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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譚稹隨意看看局勢,又下了一枚黑子,繼續去圍困錢貴剩下的大龍了。
錢貴這一手看似隨意,西門慶當然不會相信錢貴是那種死不認輸的xìng格,但以自己的棋力又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正在糾結的時候,錢貴笑呵呵的又隨意下了一子,竟然是絲毫不理會譚稹的攻勢。
譚稹沒有任何考慮,馬上投下一子;二人你來我往,三五子後西門慶突然醒悟到為什麼錢貴要這樣做。
幾乎在同時,譚稹也覺察了出來,臉sè頓時變得很難看。
“譚勾當啊,有時要下到最後才能分出勝負來”
錢貴笑著投下一子,隨著這枚白字投下,把譚稹兩枚黑子困死,而剩下的半截大龍和旁邊的白子連成一塊,譚稹再想困死大龍已是無能為力了。
“原來錢貴方才是故意的,任由譚稹吃了一片白子之後,反而能開啟新局面!”
西門慶這棋局看得跌宕起伏,連連點頭。
“錢勾當贏了?”武松一點也不懂,低聲問西門慶道。
西門慶低聲回道:“自然是贏了。”
譚稹倒也光棍,直接推枰認輸了:“錢勾當棋力不減,可喜可賀。只是不知道萬一我不受誘惑呢?”
“是人總有個價碼。”錢貴笑得像是個老狐狸,臉上的皺紋推起來能藏塊麻將牌在裡面:“只要誘餌夠給力,就算是我也會上當。”
兩位勾當官順手將棋子撿下收好,錢貴這才笑眯眯的問道:“你們有沒有聽說昨rì禁內出了點事情?”
“果然是時遷那事發了幸好三弟身手靈活。”西門慶心下突突,臉上卻絲毫未顯露出來:“下官方才在院中聽到些片言碎語,實際情況卻不知道。”
“說來事情可大可小”錢貴道:“昨rì有殿前侍衛巡邏到龍圖閣的時候,發現有不明身份之人在龍圖閣潛伏。”
龍圖閣!
說起龍圖閣,西門慶只記得是個存放什麼檔案的地方,果然還真是時遷所說的偏僻之處,平時不會有人去的。
龍圖閣學士也是個虛職,包黑子就當過的,但並不代表包黑子在龍圖閣上班。
“禁內無小事。”譚稹不太同意錢貴的看法:“據說此人身材矮小,但行動迅速!潛伏在禁內自然是不懷好意之輩!龍圖閣存放太祖御書、文集等物,若是此人放一把火,便是天大的事!”
“再說若是能當場擒拿此人,定要細細拷問。偏偏殿前侍衛中的jīng英追了半個汴梁城,最後還是追丟了!”譚稹板著臉接著說道:“從今rì起加緊巡邏就不用說了。官家下了命令,要皇城司暗中打探此人訊息,秘密緝拿!”
錢貴笑笑道:“看此人進出禁內絲毫不費力,想來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了若真是有事,恐怕早就出事了。”
“錢勾當如此說法,嘉王面上如何過得去?”譚稹嗓門越來越尖:“是金國遼國的jiān細,還是何方的賊人?總得有個說法不是?”
西門慶見兩位勾當官沒說什麼正事,倒先自家吵了起來,插嘴道:“二位勾當官,既然命令下到皇城司這裡,自然是滿城的暗樁眼線加緊打探訊息才是。”
錢貴呵呵一笑:“西門指揮使說的有道理,這樣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去做譚勾當意下如何?”
“西門慶和武松都是嘉王的人,這事情交給他們倆去做,成或不成,都是嘉王的事。這老狐狸倒推得一乾二淨!”
譚稹盤算清楚,也道:“此事便交給二位正副指揮使主事。相關的訊息情報,都會派察子送過去,指揮使以下人手,任由調配!”
這話便算是一錘定音,西門慶聽這意思也沒什麼限期,對於自己暫時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也痛快的答應下來。
“好了,你們下去吧。”錢貴佝僂著起來伸了個懶腰道:“我也該回去了。”
西門慶和武松起身告退,譚稹卻不依不饒道:“錢勾當,左右無事,再來一局如何?”
錢貴擺擺手道:“老了下一局就夠了,多下了腦子不夠用了。”
西門慶和武松把錢貴順路送到那四面無窗的小屋門口,錢貴伸手去推門,似乎無意中來了一句:“機會難得啊”
武松聽得心頭一驚,西門慶已經呵呵一笑,拱手道:“錢勾當走好!”
看著小屋的木門重新被關上,武松忍不住低聲問道:“錢勾當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次機會確實難得。”西門慶沉吟著低聲回道:“皇城司在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