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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法子讓徐寧山上落草;最好的方式便是讓徐寧傳授鉤鐮槍法。
當然主動好過被動;所以西門慶才安排這一回;就是引著徐寧一步步踏進來。
這會兒場中槍棒相交已經十餘合;王麻子雖然槍棒嫻熟;也得武松隨手指點過一些;但如何是金槍手徐寧的對手?
疤面虎劉任重看得清楚;場中王麻子漸漸只有招架之力;再無進攻;套路都慢慢亂了。
這一亂;徐寧便是心頭一喜:“讓你胡說鉤鐮槍法不行;這番定要讓你吃個苦頭才好!”
想著金槍手徐寧手中木槍一緊;準備使出絕招“三連環”來!
第二百五十章 徐寧收徒弟
所謂“三連環”;由連環三式構成;乃是制敵取勝的絕招。
金槍手徐寧腳步往後一撤;王麻子哨棒如影隨形緊緊跟上;徐寧端起木槍分心刺來;這一槍又急又狠;勢若流星一般;王麻子如何能當?
所以王麻子收了哨棒;雙臂較力;想要把這槍崩開來;誰知徐寧持槍左手不動;右手卻一抬槍尾;那槍頭猛然間便沉了下去!
王麻子這一崩力氣便使在了空處;中線門戶大開!
那槍頭沉下二三尺;徐寧擰腰搶上一步;大喝一聲;那條木槍猛然間從下往上撩起;這槍雖然是木頭的;但若是這一下被撩到了;小腹也自不好受;王麻子唬的亂了手腳;拖了哨棒便往後退去;想要讓開這一撩。
徐寧見王麻子腳步已亂;門戶大開;頓時把“三連環”中最後一式使出;那便是藉著這一撩的力道轉過身去;槍尾從肋下反傣來;目標便是敵人咽喉!
這“三連環”起手分心刺;再轉為上撩;最後這式刺喉最為難防;可謂是鬼神難料。
“三連環”這種招式在軍中非常常見;並非是徐寧的獨家絕招;王麻子自己還未看清楚;等徐寧順著這一上撩的力道開始轉身之際;旁邊觀戰的疤面虎劉任重頓時認了出來!
“不好!”劉任重大喝一聲:“教頭槍下留人!”
徐寧聞聽這聲大喝;猛然醒悟過來;暗叫一聲:“不好!”
原來反手刺喉有去無回;勢頭比第一式的分心刺還要猛烈!
若是在戰場上用出來;縱然是槍尾著力也往往是將敵人咽喉洞穿!
雖然徐寧手中的是木槍;但這一式威力不減!
若真是點實;輕則被點得背過氣去;重則便是一條人命!
王麻子方才腳下已亂;這一反手刺喉是避無可避;看著那木槍尾端刺來;無可奈何之下閉目等死!
說時遲那時快;疤面虎劉駝子隨著這聲大喝飛身入場;手中哨棒一式“舉火燎天”;搶在王麻子身前;斜斜一挑!
金槍手徐寧揹著身子自然是無法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手中木槍被撞擊了一下;似乎失去了準頭;應該是沒有傷到人。
雖然這王麻子不過是西門慶家的護院;但如果有所損傷;西門慶必然失了面子;想起剛剛交出了雁翎圈金甲;徐寧便是懊悔不已。
“別人說別人的;何必動怒?”
嘆口氣;金槍手徐寧還未轉過身來;便聽身後哨棒落地;緊接著便是“撲通撲通”兩聲。
徐寧心下大為驚訝;棄了手中木槍轉過身來;就見疤面虎劉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跪倒在地;神情甚是謙卑。
“你們二人這是。?”徐寧本來心中大大的懊悔;但眼前這一刻讓他搞不明白了。
西門慶咳嗽一聲:“徐教頭有所不知;這二人本來就是軍伍中人;槍棒嫻熟;對教頭家傳的鉤鐮槍法心往已久;尤其是這位王麻子兄弟;本來準備是來汴梁尋教頭的;沒想到世事難料。”
金槍手徐寧大吃一驚;再看那王麻子磕了個頭道:“俺們都是青州秦統制部下的親兵;不合去年梁山賊子侵擾青州地面;秦統制中計被擒;俺們兄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流浪了許久;幸好有大官人收留;這才做了護院。”
“莫非是霹靂火秦明秦將軍?”徐寧也曾聽得秦明的名頭;又想起方才交手的情形;伸手扶起二人道:“也難怪你二人身手如此了得;原來受過秦將軍的指點!”
劉任重嘆著氣一指王麻子道:“秦統制往rì裡口中多次說起教頭的鉤鐮槍法;那是天下獨步舉世無雙;俺這兄弟便一心要尋門路學這鉤鐮槍法;流浪之時連口飯都吃不飽;哪兒有機會?”
“俺這兄弟為人忠厚;心裡煩躁便說鉤鐮槍法不好;實際上是埋怨自己沒處學去。方才言語上多有得罪;教頭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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