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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大人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
“那生辰綱是為誰賀生的?十萬貫!這難道不是皇城司應該暗查的範圍麼?”
“那又如何?”錢貴的臉sè稍微好看了一些:“這些事情官家都知道。”
西門慶認真的盯著錢貴雙目,一字一頓的說道:“若是我做主,下官便去取那生辰綱,為皇城司所用。”
“年輕人,你的膽子比我想的還要大。”出乎西門慶意料之外的,錢貴這老狐狸對自己這句話居然沒什麼反應,反而身子往後面一靠,用一種淡然的口氣說道:“但在官場,光憑了膽子可不行你先下去吧。”
西門慶微微一笑,起身告辭,錢貴靠在椅子上,看著西門慶走出門口,這才喃喃自語道:“這份膽量可真是了不得啊居然能想到這種地步莫非我真的越老膽子越小?”
默然想了一會兒,錢貴伸手到桌子底下扯了扯那根銅線,這機關一直連著屋外的銅鈴,對於錢貴這種懶得出去的xìng格,這是叫人的最佳途徑了。
而最常響應這鈴聲的,就是自己的義子秦飛。
不知怎麼的,錢貴有一種強烈的念頭,想要多和秦飛聊聊,聊聊今後的事情。
這種念頭從來沒有出現過,在皇城司,錢貴和秦飛之間一直保持著上下級,而不是養父子。
這是錢貴給秦飛定下的規矩。
然而今天響應鈴聲的並非是秦飛,當鈴聲響起第三遍的時候,一個黑衣察子推門而入,躬身行禮道:“大人,有何吩咐?”
“秦指揮使何在?”錢貴坐直了身子,微微皺起眉頭:“方才他不是就在門口麼?”
“秦指揮使剛離開沒多久。”那黑衣察子低聲道:“大人,要不要去尋秦指揮使過來?”
錢貴重新靠在了椅子上,搖搖頭道:“不用了”
秦飛既然不在,那種強烈的念頭頓時蕩然無存,錢貴感覺一股強烈的疲倦感湧上來,揮手讓那黑衣察子退下,伏在案上閉目養神。
而同時在那間很大的屋子裡面,譚稹正焦急的走來走去。
“不隸臺察!不隸臺察!”譚稹嘴裡面唸叨著這四個字,其中的含義和官家頒發此令的真正意圖讓譚稹打心眼裡冒涼氣。
“來人,備轎!”譚稹走出門口,大聲吩咐道:“不!備馬!”
在這種時刻,譚稹決定要去見一個人,一個能給自己更多訊息的人。
梁師成!
要說汴梁城誰能有一手訊息,那當屬梁師成!
“譚勾當少安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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