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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病尉遲孫立這一鞭打得曾塗左肩骨斷筋折,也狠狠的打在了曾全心上。
曾頭市的醫生都請來看了,最後給出的結論都是同一個:左胳膊以後吃了不力,算是廢了。
什麼?舞槍弄棍?那得兩隻手啊!就曾塗這個情況,能耍個單刀就不錯了。什麼從軍啊打仗啊,就別想了。
一夜過去,曾全眼淚不斷。
看著外面天sè大亮,曾全顫顫巍巍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幾乎麻木的四肢,讓丫鬟繼續伺候曾塗,自己準備回去補個覺。
路剛走到一半,就有家人報來,說是史文恭求見。
“求見?”曾全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無非是勸我去求助凌州府,不見也罷。”
“就說我還未起床便是。”曾全丟下一句話就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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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還沒起床?”史文恭本來準備了很多說詞,要說服曾全派出信使去凌州府,沒想到吃了個閉門羹。
“你家老爺未起,我就在這裡等到他起來!”
史文恭吃了秤砣鐵了心,準備在曾全這兒耗上整天的時候,有士兵慌慌張張跑過來:“有梁山人馬數百人,為首的是赤發黃須,和另外兩個將領,直奔我左寨而去!”
“來攻我左寨?你回去告訴曾索,一定要死守寨子,不可出戰!”史文恭大吃一驚,急忙翻身上馬,急忙趕回自己zhōng yāng大寨。
那士兵得了回信,也急忙回左寨去了。
史文恭前腳剛踏進zhōng yāng大寨,後面右寨報信的又來了:“有梁山人馬數百人,為首臉上有一塊硃砂記,上有黑毛,還有另外三員將領,在右寨門口搦戰!”
“右邊也來了?”史文恭頓時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本來想用三個寨子護為依託,方才左寨有事,史文恭準備從蘇定把守的右寨調些人馬,抄了梁山的後路,沒想到梁山也同時攻打右邊寨子,莫非要從zhōng yāng寨子分些人馬出去?
“不好!此乃兩面開花中間突破的路子!”史文恭臉sè一變:“叫蘇定嚴防死守!死死拖住敵人!不可出戰!”
史文恭明白,梁山這麼做正是要讓自己分兵去救,在自己寨子附近必然還有梁山主力蓄勢待發,只要自己分兵,這支主力必然直插自己zhōng yāng大寨!
想到這裡,史文恭嚇出一身冷汗,自己若是不救,左右兩寨必然吃緊,如被攻破其中一寨,這三寨拱衛的形勢力破,就算自己zhōng yāng大寨不破,梁山人馬也可輕易繞開,攻進曾頭市來!
“來人!將你家老爺連同家眷,一起搬來zhōng yāng大寨!”
這種時候,史文恭只有和zhōng yāng大寨共存亡了!zhōng yāng大寨不破,史文恭自然可保曾全xì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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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索小兒,出來見你錦毛虎爺爺!”燕順赤發黃須,臂長腰闊,手提一口大刀,在曾頭市左寨前叫罵不停。//。。//
曾索深知自己人馬不夠,流水般的派出士兵去zhōng yāng大寨求援,但傳回來的無非是“固守”二字。
“固守固守,這如何固守?”曾索一腳踢翻報信計程車兵,怒吼道:“這是我曾頭市的地盤,不是你史文恭的!未見一個兵卒,只有固守二字,有本事你史文恭來守著試試看!”
“三少爺息怒,史文恭可以不發援兵,但老爺肯定會下令的。”一旁有個老成的親兵說道:“三少爺不如派人給老爺送個信!”
“你不早說?”曾索鬚髮皆張,用手一指被自己踢翻計程車兵:“你再回曾頭市一趟,讓老爺親自下令,那史文恭必然不敢不從!”
“小的剛從zhōng yāng大寨回來,就連老爺和家眷也被接進zhōng yāng大寨,史文恭不讓任何人接近!”那士兵滾回來繼續趴在地上回道。
曾索聽得快要背過氣去:“完蛋玩意!固守固守,還守個屁!那史文恭是要用我等血肉來消磨梁山賊子的銳氣!”
“三少爺,那怎麼辦?”
“怎麼辦?”曾索咬牙道:“守在這寨子裡面就是死路一條,你等隨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