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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兩人舞動木盆,上下左右抵擋shè來的箭枝,好不容易才衝到大車後面,阮小二肩頭中了一箭,阮小七小腿也中了一箭。
兩人頗為硬氣,好不猶豫的帶痛折斷了箭枝,以免影響行動,阮小七看著流淚道:“小七魯莽,連累了兩位哥哥!”
阮小二面不改sè:“不礙事。敵人在此埋伏,誰能料到?剩下輪箭雨未發,一併衝出去罷!”
阮小五微微喘氣道:“哪兒來的這麼多弓箭手,肯定和前面一樣,都是凌州府的兵馬!”
這時旁邊一個士兵探頭探腦,想要看看對面形勢如何,頓時一支羽箭飛來,shè穿了頭顱。
緊接著就是一陣箭shè來,眾人躲在大車後面感覺有如雨打窗子,“咚咚”聲不絕於耳。
阮氏三雄互相點點頭,尋了shè箭的空隙,用木盆做盾牌,舉了倒退著走了大車,這才逃了xìng命返回。
聖水將軍單廷珪見梁山人馬逃了回去,這才吩咐停止shè擊,只等下撥人來。
托塔天王晁蓋心懷劉唐xìng命,等著焦急萬分,好不容易看到阮氏三雄回來,倒是傷了兩個,幸好都是皮肉傷,西門慶當即吩咐安道全救治包紮。
“水呢?”晁蓋雖然知道肯定出了事情,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活閻羅阮小七長嘆一聲,把經過一說,眾頭領聽得吃驚不小。
西門慶道:“那員將領必然是聖水將軍單廷珪,擅用水攻之法,這後路卻是斷了。”
“前路有火行不得,後路大水無去處,這可如何是好?”晁蓋手足無措,喚智多星吳用來商量個計策,吳用也是沒啥想法。
“莫非我梁山這些頭領,三千多士兵,就要活活困死在此處?”托塔天王晁蓋仰天長嘆道:“若有我那公孫勝兄弟在此,何愁水火相交之難!”
“阿嚏!”
“山中清寒,道長自要小心身體。”一名道人頭戴魚尾冠,身披鶴氅,看了眼前一盤殘局笑道:“這棋連著下了三天,未分勝負,一清道長還要繼續麼?”
對面那人也是道人打扮,一領巴山短褐袍,掩口絡腮鬍子,舉了袖子擦了擦鼻子道:“喬道兄莫要胡說,這一局明明是我勝局較大。”
喬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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