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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都在監控之中。
西門慶和武松大步走進院中,那察子連目光都沒有轉動一下,好似進去的是空氣一般。
自從第一回出現點小“事故”之後,西門慶和武松再來皇城司的時候,就是這般的暢通無阻。
當然,也沒有人在門口大張旗鼓的迎接。
皇城司麼還是保持著那份神秘和平淡。
莫說是西門慶和武松,就是譚稹和錢貴兩位勾當官從院門口進來,也不會有人上前打招呼。
點完卯之後,西門慶和武松直奔院子右邊的小屋而去。
那裡,就是老張rì常辦公的地方。
老張雖然在皇城司的年頭很長,但長久以來腳踏兩條船,儼然是個中間派,這樣的直接結果就是做了這麼長時間,老張還是非常底層的胥吏,連個班直都沒混上。
不過皇城司內部也算是注重資歷,老張在皇城司混的久了也算有點人脈,兩邊勢力好歹都認識不少,做點文書工作,順順當當的準備在皇城司養老了。
雖然是大白天,屋門還是虛掩著,皇城司專門刺探情報,所以對洩密這種事情jǐng惕xìng一向很好。
大開著屋門辦公,誰知道從門口經過的都是什麼人?匆匆一瞥可能就看到了很多東西,就算是在皇城司內部也是如此。
西門慶不以為然的一推屋門,喊了聲:“老張在嗎?”
屋內木桌後面有個年輕的胥吏驚訝的抬起頭來:“你是”
馬上,這胥吏就醒悟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兩位指揮使,趕緊起身繞到桌前行禮道:“給大人請安。”
“唔?老張呢?”西門慶有些迷糊,這地方雖然來的少,但還不至於走錯了?莫非這九百年前的皇城司也向後世有些公司,沒事把員工座位調來調去的?
“大人小人也姓張。”那年輕胥吏抬起頭來,露出牙齒微笑著。
這一幕在皇城司可不多見,所有人的臉上都是平淡從容、不動聲sè,哪兒有這種虛偽的微笑?
“老張前輩為皇城司cāo勞多年,已經退休了。”張胥吏繼續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工作由小人替著大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便是。”
西門慶並沒有問下去,還是認真的看著張胥吏那張虛偽的臉,非常仔細的看著
武松默默的站在門口,似乎無意之間把屋門給堵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張胥吏笑得臉都有些麻了,伸手揉了揉臉道:“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張什麼時候退休的?”西門慶突然問道,同時,左腿邁上一步!
下意識的,那張胥吏也同時往後退了半步,非常自然的讓開了身後的木桌。
“昨天。”
張胥吏揉了揉臉後,又是一付萬古不化的微笑:“就是昨天。”
“昨天?”西門慶彷彿有些吃驚,但馬上右腿一發力,瞬間來到了那張胥吏的面前。
張胥吏帶著笑容又退了一步,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西門慶同時揚起手來,狠狠的衝他臉上扇了過去。
張胥吏帶著微笑看著這個巴掌落下來,這回連動都不動:“大人,何必呢?”
“啪!”
這記耳光打得相當響亮,但張胥吏卻連身子都沒晃動一下:“大人,何苦呢?”
西門慶默不作聲,巴掌迅速反抽回來,準備完成一套正反兩個耳光的動作。
張胥吏坦然面對,自己被安排到這個屋子來,就是給西門慶一個軟釘子,讓他知難而退,被打兩個耳光就好像喝兩口水那麼輕鬆自在。
所以,當西門慶的手背幾乎要碰到他的左臉時,張胥吏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
“西門慶也不過如此,譚勾當只怕是高看了此人”
當下一刻,張胥吏就會幡然醒悟,恨不得時光倒流,決計不踏入這間屋子。
因為隨著左臉被打的發麻,張胥吏驚恐的發現這種麻木感從自己的左臉開始,頓時蔓延開去。
笑容,僵住。
舌頭,不能動彈。
張胥吏甚至不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現在是張著還是閉著。
驚恐之下,張胥吏喉嚨裡發出一陣沒什麼意義的古怪動靜,直直的往下倒去。
因為他半個身子都已經開始發麻。
“這是妖術?”
張胥吏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人已經躺在青磚地上,開始抽搐起來。
武松非常配合的進屋,然後把門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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