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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腰牌的材質和現在皇城司所用的大有不同。
雖然心下狐疑著,黑衣察子還是把懷疑藏在心裡,微微點頭問道:“你們找誰?”
“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錢貴的?”
黑衣察子隱藏的很好,但西門慶還是從臉部某處的微微變化看出此人心中的懷疑。
“錢貴?”那黑衣察子聽到這個名字,臉上明顯起了變化:“你們在這裡等等,那塊腰牌給我。”
武松皺了皺眉頭:“這人是在還是不在?”
“不把腰牌給我,那人便是不在。”那黑衣察子非常堅決:“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西門慶微微一笑,主動遞上腰牌,朗聲道:“拿去好好看看罷,我們兄弟受人所託,在此等候半刻也不礙的。”
那黑衣察子並沒有直接接過去,反而是抬起左手,握拳,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手勢非常簡單,就是伸出無名指彎了彎。
西門慶暗中試了試自己攏在袖子裡的左手,這手勢看著簡單還真是難弄。
皇城司果然非同小可。
隨著那奇怪的手勢發出,不知道從哪兒鑽出另一個黑衣察子來,躬身接過了那塊腰牌。
先前的黑衣察子低聲吩咐道:“拿去給老張看看。”
後來者身子一凜,轉身去了。
十息之內,這塊腰牌就到了老張手中。
老張,是這院裡年頭最老的察子。
“差不多有十多年沒見過這種腰牌了。”老張看了一眼,放在手中撫摸著老舊的花紋,馬上就做出了判斷:“是真貨,來的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那察子似乎從喉嚨中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聽起來滿是懷疑:“來的是一對兄弟,說是要找錢錢貴。”
老張聽了這個名字,表情也很怪異,似乎是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那就呈上去吧。”
馬上,這塊腰牌就被放在了老人的紅木桌子上。
老人只掃了一眼,馬上就問道:“來人什麼模樣?”
那黑衣察子細細的說了一遍,竟然是把西門慶和武松的容貌,包括兩個人從頭到腳的服飾都說了出來,就連臉上有幾顆小痣,位置如何都描述了一遍。
“嗯?”老人似乎也感到驚訝,這塊腰牌是從自己手中出去的沒錯,但為何會落到這二人手中?
莫非?
黑衣察子在一旁看著老人臉上的表情,心裡越發的好奇了。
自從他加入皇城司,老人臉上從來都是古井不波的表情,從來沒有改變過。
更讓他吃驚的是,老人從紅木桌後站起身來,微微活動了兩下腿腳:“走,待我過去見見。”
“今天是什麼世道,莫非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那黑衣察子再也無法掩蓋自己的震驚。
老人幾乎所有時間都是在這間四面無窗的屋子,在這張紅木桌子後面渡過。
門口那兩人到底是誰,這塊腰牌又是怎麼回事?
震驚不已的黑衣察子把屋子大門開啟,老人邁開步子,竟然是有些急迫。
二人一前一後的來到門口,西門慶正老神在在的和門口的察子閒聊,而武松則面帶jǐng惕的觀察著四周。
“你是哪兒人氏啊?”
“來這兒多長時間了?”
“這兒俸祿還好吧?”
面對西門慶的問題,門口的黑衣察子覺得這貨簡直跟話癆似得,勉強回答了一個問題,西門慶就冒出來五個十個問題等著他。
這滋味,比每兩年的評核還要讓人頭疼。
“這功夫老張也該看完了腰牌了吧?”門口的黑衣察子面對西門慶滔滔不絕簡直要把他淹掉的問題,忍不住往院子看了一眼。
讓他吃驚的是,自己的同僚已經回來,但帶回來一個砍了他腦袋也不敢相信的人物。
這老爺子怎麼自己出來了!
我的老天!
門口的黑衣察子和自己同僚對了對眼sè,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震驚。
“我就是錢貴,是你們找我?”
老人笑眯眯的打量著門口的西門慶和武松,主動表明了身份。
西門慶也看著眼前約莫六十多歲的老人,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也並非是察子所穿的黑衣。
“這老頭到底是在皇城司幹啥的?”
西門慶頓生疑惑。
“老人家,我兄弟二人是受人所託來轉告一件事情的。”西門慶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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