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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心頭一凜,這樣一來,老人在這場鬥爭中隱隱佔據了上風,說不定用不了多少時rì,就是三對二的勢頭,姓譚的不想服氣都不行。
老人高興了一陣,又問道:“馬指揮使回來了沒有?”
“還未見蹤跡。”年輕人躬身道:“大人你也知道那人一向遊山玩水,最喜歡在外面遊蕩”
老人呵呵笑道:“他在宮裡憋的久了,好不容易到了皇城司,自然喜歡在外面待著不過也好,雖然是遊山玩水,但事情都是做的穩穩當當的。”
“大人說的是。”年輕人雖然嘴上同意,但心裡卻有些不服氣,自己從十二歲開始就為皇城司效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還有不少功勞!
更不用說自己是老人從小撫養大的!
但似乎眼下老人對馬指揮使卻比自己還要滿意,尤其是自己上次一個疏忽找了“五虎上將”那幾個沒用的傢伙去完成任務。
想到這件事情,年輕人恨得牙直癢癢,對即將出現的武松也心懷恨意。
為什麼偏偏遇上個身懷絕技的武松!
“沒事你就下去吧。”老人想了想道:“雖然你是我一手養大的,情同父子,但在皇城司裡可沒有父子”
“下屬告退。”沒等老人說完,年輕人就主動告退。
這讓老人滿意的點點頭,雖然一向嚴格要求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年輕人,但老人心裡面還是一向很滿意的。
這孩子會有出息的!
老人莫名想起自己那個老哥哥今年快八十了吧?
若不是自己做著勾當皇城司,早就去探訪那老哥哥了已經有二十年未見了吧?
年輕人退出屋子,反手將屋門輕輕帶上,這才撥出一口長氣來。
太壓抑了在其他人面前,年輕人都是一副領頭人的模樣,畢竟二十多歲就做上皇城司指揮使的,也只有他一個。
而在老人面前,年輕人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就算做了好事也要被訓斥兩下。
“秦指揮使。”有個察子不知道從哪兒閃身出來,行了一禮,低聲招呼道:“譚勾當在豐樂樓設宴,請秦指揮使過去呢。”
年輕人咧了咧嘴,不聞不顧的往門口走去,那察子也若無其事的轉身自顧自的走了。
口信已經帶到,自然不用再次確認,看著皇城司史上最年輕的指揮使,那察子相信譚勾當肯定不會白等。
年輕人腳下不急不慢,踱出院門,迎面而來的察子、胥吏們都是恭恭敬敬的行禮,將道路讓開。
“這個開封府劃撥的地方實在是太小,除了老頭子恐怕也沒人想呆了吧。”
年輕人邊走邊想,出了大門投豐樂樓而去,卻沒有注意到從自己反方向接近院子大門的二人。
這二人走到院子門口,門口的察子冷眼看著,連聲招呼都沒有。
皇城司什麼所在?能讓閒雜人等隨意參觀不成?
門口的察子看著公子哥打扮的西門慶帶著好似護衛的武松,決定如果這二人再往前兩步,就先拿下來再說!
風流相公西門慶:
第二百一十章風雲變化的皇城司:
♂♂
第二百一十一章 錢勾當
雖然這院子普普通通,破破爛爛,門口的察子也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但其實是外松裡緊。
只要這個察子一個手勢,最少從門口、牆角鑽出七八個好手來,甚至於街上賣熟食、擺小攤的也都是自己人。
皇城司一百五十年以來,辦公地點不知道換過幾次,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那就是衝撞皇城司院子的,肯定沒有好下場。
西門慶自然也看出些許的不妥,武松也微微提高了jǐng惕,但畢竟自己二人是來履新的,就算滿街都是察子那也沒什麼可怕的。
看著眼前蹲在門檻旁邊冷眼看著自己的黑衣察子,西門慶突然改變了主意。
沒有亮出從馬指揮使那裡得來的腰牌,反倒是掏出了秦家村老秦頭那裡得到的腰牌,西門慶舉著在那黑衣察子面前晃晃:“我兄弟二人是受人之託,來尋個故人。”
能成為察子,眼力自然都是極好的。
腰牌一晃之下,那黑衣察子馬上就把上面的花紋深深的記在了心裡。
對於他來說,花紋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的是,一眼看過去,那花紋確係是皇城司所用無意。
陌生的是,那花紋是他入職數年以來從來沒見過的!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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