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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飄蕩。
那婦人往地上一指:“好漢,此處有個地窖,是店裡藏酒的地方。那數十壇景陽chūn也在其中。”
孫二孃見地上兩扇門板,上面鐵鏈帶著把二尺來長的黃銅鎖,便問那婦人道:“鑰匙現在何處?”
那婦人定了定神,搖頭道:“每rì清晨都是蔣英那廝親自開了鎖,才叫酒保過來取酒。奴家也不曉得那廝把鑰匙藏在何處?”
“你和那廝rìrì同床共枕,還能不知道?”孫二孃冷笑著呵斥道:“這話說出來誰能相信?”
那婦人見孫二孃兇狠,手中明晃晃的尖刀,不由嚇得直打哆嗦:“奴家確實不知。”
西門慶細看那婦人臉sè不似作偽,便讓孫二孃去前面叫武松押了蔣門神過來。
少時蔣門神被直接押到酒窖面前,馬上明白了是什麼用意,喝道:“你這婦人,什麼話都說出來!”
武松毫不客氣的上去先打了兩個耳光,只打得蔣門神金星亂冒,求饒道:“鑰匙只在我這裡。”
西門慶道:“既然如此,你就開了酒窖門罷。”
“鑰匙在我這裡,但眼下沒在身上。”蔣門神咬咬牙道:“若開了酒窖,還請好漢饒了小人xìng命!”
說完蔣門神惡狠狠的看了一旁發抖的婦人道:“這婦人的xìng命,好漢儘管拿去!”
西門慶突然道:“你莫非忘記了我方才的話?若你老老實實說了真話,我自然可饒你xìng命。但方才你卻是當面說謊,說那批景陽chūn在孟州城內。”
“這麼說來。”西門慶頓了頓道:“你現在就不應該活著了。”
武松聽了抽出一口雪花鑌鐵戒刀,在蔣門神面前一晃:“此刀已有靈xìng,今rì當痛飲鮮血!”
蔣門神見來真的,慌了神道:“你若殺了小人,便沒有鑰匙!”
“一把鑰匙何足道哉?”武松大步上前,爛銀也似的戒刀提起來一斬,頓時把那條鐵鏈斬為兩節。
削鐵如泥!
復看那把戒刀,莫說缺口,連卷刃也沒有,依舊是寒氣四shè,完美無缺一把寶刀。
“果然好刀!”
武松讚了一句,提刀冷冷的看著蔣門神道:“你那鑰匙現在不過是一塊廢銅了。”
蔣門神方才有些依仗,現如今頓時失了主意,跪地上大叫道:“好漢饒命!”
“把這廝帶的遠遠的,莫要濺我們一身血。”西門慶不耐煩的揮揮袖子,像蔣門神這種貨sè殺一百回也不嫌多。
武松上前一腳,把蔣門神偌大的身軀踢倒,有如滾地葫蘆一般,那蔣門神冷不丁見院子裡兵器架不過數步之遙,上面各sè兵器都在,急忙借勢一個懶驢打滾,灰頭土臉的往兵器架而去。
自從納了小妾之後,蔣門神哪有心思舞刀弄棍?這些個兵器只是擱在這裡落灰罷了。
但此時見這些被自己冷落已久的兵器,蔣門神好像溺水之人猛然看見一根稻草,爬起來撲了過去。
武松並未著急追趕,這廝平白有門神之名,也就佔個肥大而已,拳腳架勢都是疏鬆,何況兵器?
再者,武松新得寶刀,斬桌角,桌角落;斬鐵鏈,鐵鏈斷,早就手癢的不行,誠心要蔣門神這廝給喂喂招,省得自己刀法生疏了。
那蔣門神兩步搶到兵器架旁邊,伸手抽了把哨棒出來,心裡略略安定了些,轉回身虎吼一聲:“方才老爺大意了,這回看好了罷!”
說完舞動哨棒,就要來戰武松。
武松冷冷一笑,反手把背後另外一把雪花鑌鐵戒刀緩緩抽出,雙刀在手,隨意挽了個刀花:“來來來,且看你兵器上有幾分造詣?”
蔣門神衝過來,哨棒一舉,擺了個“舉火燎天”的架勢,緊接著從上面直劈下來!
武松見了蔣門神架勢,便知這廝兵器也是疏鬆,估摸著學了幾路江湖常見的棒法,也敢來自己面前賣弄。
只見武松身子一轉,提了雙刀往一旁就撤;蔣門神那哨棒劈下來,打在地上,直震得手痛;見武松閃了開去,急忙提哨棒就追。
武松故意把戰局引的遠遠的,以免影響西門慶那邊;三步五步下來,見蔣門神使哨棒攔腰劈來,手腕一翻,雙刀一橫一豎,輕輕擋在來路。
蔣門神只顧使了哨棒去打,未料武松刀快,頓時將哨棒前頭削去了小半;蔣門神手中一輕,急忙把哨棒讓武松擲來,反身又望兵器架而去。
武松用刀背輕輕一磕一撥,那哨棒不知飛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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