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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理?”
“大人說的是。”西門慶笑笑,叫蔣敬掏了張交子出來,塞在那稅官手中道:“這大熱天的站在城門口不容易,這錢就給兄弟們喝茶了。”
那稅官收了錢,滿臉堆笑:“你看看你這個人還是很懂規矩的麼。”
說著那稅官把手中的交子展開一觀,滿臉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一貫?”那稅官怒不可遏的揮舞著那種一貫的交子:“你是特意來消遣老爺的?”
“來人啊!”
“在!”身後兩個士兵應聲道:“大人有何吩咐!”
“這些都是遼國的細作抓起來!”
“大人且慢!”西門慶緩緩的舉起右手,攤開五指道:“大人請看我這手中是什麼?”
風流相公西門慶:
第一百九十八章新酸棗門的稅官:
♂♂
第一百九十九章 打臉 又見打臉
“什麼?”
那稅官聽了這話下意識的往西門慶高舉的右手看去,立即勃然大怒。
“到了這份上你還敢消”
那稅官“消遣”二字還沒吐出來,西門慶就把臉一板。
“對不起,你答錯了!”
西門慶甩開胳膊,攤開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了過去。
目標麼自然是稅官那張肥臉。
那一刻,稅官呆住了,木木的看著那個巴掌拍過來,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
“這不是真的我一定在做夢!”
“啪!”
這打臉的聲音要響有多響,稅官身後的兩名士兵頓時呆住了,就連稅官作為當事人也木木的伸手摸了摸有些被打腫的左臉。
現場一片沉默,過往看熱鬧的百姓互相看看,沒有人敢出聲。
大多數人覺得自己的三觀已經開始崩潰。
作為一個商人,面對城門稅官的敲詐,不是主動送錢,也不是苦苦哀求,反而是伸手打了稅官一耳光。
這種事情就好像官家出宮逛窯子一樣讓人無法理解。
三宮六院的粉黛還不夠官家寵幸的麼?
等等,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
因為官家卻是出宮逛窯子去了,只不過去的是馬行街李行首那裡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數息之後,圍觀的百姓開始饒有興趣的偷偷議論起來。
“這個商人不簡單,不會是哪位大人一時興起微服私訪了吧?”
百姓們暗自猜測著事情的真相,更有人大膽的預測,武松和孫二孃是這位年輕大人的護衛。
“女護衛還真是少見”
“你那那條大漢雖然服侍和你我一般,但往哪裡一站嘖嘖,禁軍侍衛也沒這般威風啊。”
百姓們的竊竊私語順著風傳到了那稅官的耳中,讓他心頭一驚。
“你到底是誰?”稅官捂著又胖又腫的臉,jǐng惕的問道。
這稅官是半年前花了大價錢託爺爺告nǎinǎi的才升到這種肥差,下手非常黑,黑到知情的客商都寧願繞去別的城門口也不願意來這新酸棗門。
花了大價錢,自然要往回撈才是,何況這稅官每月還要把撈到手的上繳五成,不狠命的撈實在對不起已經花出去的錢。
不過在這東京城,城門稅官這種小角sè只是個蝦兵蟹將而已,“不到東京汴梁不知道自己官小”這句話實在是真理。
誰知道哪天從城門口進來的是哪位大人的親戚?就連是個管家稅官也惹不起。
所以稅官在大手撈錢的同時,也保持著高度jǐng惕,生怕一步踏錯。
這是為什麼被狠狠打臉之後,稅官的反應不是動怒,也不是招呼士兵動手,而是先冷靜的問上一句。
上個月西邊衛州門的同僚就是因為一時大意攔下了給朱勔朱太尉送禮的大車,被一擼到底,連個胥吏都做不成,直接趕回家種地去了。
“清河縣客商。”西門慶似笑非笑的把手掌在那稅官的官服上擦了擦:“販賣酒水至此。”
“那你為什麼打我!”
那稅官的臉sè頓時變了,暴跳如雷。
“原來只是客商這廝膽子好大!”
旁邊的百姓本來崇拜的眼神開始變成惋惜:“這些酒只怕是保不住了。”
“大人臉上有個蚊子”西門慶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讓稅官有點看不透:“你看都叮腫了不是?”
稅官頓時放下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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