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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但揉揉鼻子忍了下去。
“chūn夏之交季節變換,最容易流感了。”西門慶暗自琢磨著是不是要搞些東西來預防,不過這年頭條件有限,能想到的也只有飲食中多放點陳醋了。
此刻西門慶大咧咧的坐在院子樹下,面前是張石桌,旁邊坐著武松,而對面則是皇城司察子中號稱年頭最久的老張,被安排來給兩位正副指揮使講解皇城司的相關事宜。
西門慶要打噴嚏的時候,老張正講著皇城司的各種手勢代表的意思。
在穿越前的那個年代,西門慶經常從影視作品或者是某些紀錄片裡面看到快速反應部隊和特種兵部隊經常比劃著很炫的手勢,沒想到皇城司使用的手勢也這麼複雜。
據老張介紹,手勢共有一百零八種之多,細微處的不同代表的意思就天差地別了。
看著老張攤開雙手,靈活的演示著各種手勢,猶若行雲流水一般,西門慶忍不住讚道:“二弟你看老張這手白白嫩嫩,柔若無骨,比二孃的手還像女人吧?”
老張正演示到得意之處,雙手做出一個造型來,彷彿花朵一般,就耳中聽西門慶來了這麼一句,差點沒把手指頭鎖死要是那樣可就真是丟了大臉了。
為了讓手流暢的做出各種動作,一番苦功自然是少不得的,另外還要泡過藥水,才能讓手如此柔軟。
當然,那藥水中有多種有益成分,泡的久了確實是又白又嫩
所以,在皇城司,說別人的手像是女人,在禁忌列表中可排前三。
若這話是從別的察子口中說出來,老張豁出命去也要向對方討個公道,但眼前這位是剛上任的指揮使,雖然沒管著自己,老張也只能當做沒聽見。
聽了西門慶的話,武松摸著下巴想了想道:“大哥這麼一說還真是二孃的手還真是沒這麼白。”
老張憋著一口血險些沒噴出來,趕緊停下了手頭的展示要是繼續弄下去,這兩個沒正經的正副指揮使還指不定說出什麼話來,反正這一百多個動作也不指望都能記住,少演示些沒什麼打緊的。
看著老張刻意把手往袖子裡面縮去,西門慶滿臉失望,老張五十歲的人了這手比跳孔雀舞的還靈活,要是調教一下搞幾個魔術出來是不在話下不過老張似乎對西門慶方才的“誇獎”並不領情。
當然,西門慶並不會就此放過,而是問老張道:“這就都演示完了?”
“整套都做完了。”老張輕輕咳嗽一聲,打算糊弄過去:“兩位指揮使可曾看清楚?”
西門慶心裡自然知道這套一百零八個手勢沒演示完,笑眯眯的伸出左手三指比劃了兩下,問道:“老張,這是什麼手勢?”
“小人可當不起大人如此稱呼”老張話還沒說完看到西門慶那個手勢,頓時臉sè微微變了變:“大人這是”
這手勢是當初在法華寺大圓和尚那邊看到的,準確的說,是花榮來法華寺時做出來的。
按照西門慶的想法,這手勢肯定是皇城司常用的手勢之一,表明身份、要求協助之類的,但從老張的反應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有問題!”
西門慶腦中迅速閃過了這個念頭。
畢竟是皇城司老牌察子,老張微微舉高了手,用袖子遮住了臉部,似乎擦了擦汗。
等袖子放下來的時候,老張的臉已經恢復了剛來時候的平淡,彷彿從來沒見過那個手勢一般。
“皇城司沒這手勢”
老張試圖掩蓋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西門慶一拍桌子給打斷了。
“胡說!”西門慶盯著老張那張看似山崩於前而面sè不改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手勢你不但見過,而且知道它的意思,對不對?”
武松咳嗽一聲,似乎坐久了要站起來走走,但沒兩步就把老張的後路給抄了。
“兩位大人這算是什麼意思?”老張見是這種架勢,哪兒還敢坐著,剛想站起身來,武松就從後面伸手兩隻大手壓在了他的肩頭。
武松這一壓,直接把老張重新按了回去!
感受著武松的力量,老張有些哭笑不得:“兩位大人,用不著這樣小人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了。”
“那你就說來聽聽。”西門慶把玩著雷公石,眯著眼看著額頭有些見汗的老張:“你放心,你說什麼,到了我們兩個的耳朵裡面,就不會再傳出去。”
武松把雙手一鬆,老張這才覺得肩頭去了兩塊大石,想了想道:“這種手勢不在皇城司一百零八種之內,不過小人在皇城司呆的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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