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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師兄說笑小弟未有建樹,何有面目拜見老師?”
林沖聽了點頭不語,西門慶沒想到林沖也是那位神秘老師的座下高徒,居然和武松師兄弟相稱,暗自驚訝,但還是替眾人互相介紹了。
林沖見西門慶和武松服sè,已經猜出幾分:“妙手西門的名字,林沖如雷貫耳,沒想到我師弟卻有這等福氣,和妙手西門做了結義兄弟既然做了皇城司的指揮使,已經是大大的建樹,更何況自從師弟走後,老師常常想念。”
魯智深見林沖和武松師兄弟重逢,大感欣慰,聽林沖是槍棒教頭,自然請教兩句杖法上的事情。
“慚愧。”林沖客氣道:“想我不過是個禁軍教頭,有何德何能指點大師?方才那路瘋魔杖法已經是脫離一般套路,儼然神武!我聽大師乃是方才酒中悟出此杖法,須做到心有醉意才好。”
這“心有醉意”四字正合魯智深心意,方才帶了五分醉意舞弄禪杖,無意中小小窺見了一方天地,這才創造出這路杖法來。
這杖法每每使將出來,都好似喝醉酒一般,用出的招式也盡是有去無回,藉著酒醉自有一身蠻力,用出來威力非同凡響。
但縱是如此,也不能和人爭鬥時先喝個五成醉,所以必然要做到“心有醉意”才能使出這路瘋魔杖法來。
“不愧是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灑家受教!”魯智深真心實意行禮,吩咐潑皮們給林沖倒酒。
林沖喝了兩口酒,也大讚此酒滋味不同一般,又聽魯智深說起舊時事情,居然和自己父親林轄有數面之交。
林轄早就過世數年,林沖見魯智深兵器了得,有心結交,便到:“大師來汴梁兩三年,居然一向未曾見得,林沖今rì一見如故,不若結為兄弟如何?”
魯智深聽了自無不可,用手指點西門慶和武松道:“今rì這兩位兄弟也在此處,何不一起結拜了?”
武松本來就是林沖師弟,林沖見西門慶是皇城司新任的指揮使,想必又要提攜他師弟,當下應允了。
四人結拜了,又重新落座,互稱兄弟,眾潑皮破落戶上來賀喜。
西門慶本想結交魯智深,沒想到又搭上了豹子頭林沖,心裡頭自然是歡喜,但細細想來,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件緊要的事情就發生在魯智深和林沖結交之時
林沖正端起酒碗,見西門慶不知道想著什麼,笑道:“西門賢弟為何發呆?林沖今rì和拙荊來隔壁岳廟還原,廟裡卻不愛去,沒想到卻從斷牆出窺見有人使兵器”
林沖說到,此處,倒是給西門慶提了個醒。
拙荊,不就是老婆、內人的意思麼?
一個名字猛然跳出西門慶的腦海。
“高衙內!”
西門慶還未來得及回話,就見斷牆缺口處急急忙忙跑來一個侍女打扮的,慌慌張張紅了臉叫道:“官人還在這裡喝酒,娘子卻在廟中被人糾纏上了!”
林沖慌忙起身道:“此乃我家侍女錦兒,林沖去去就來!”
“兄弟但去不妨,也不知道是哪兒的潑皮,也敢惹教頭!”魯智深並未在意:“等你回來喝酒!”
西門慶卻知道林沖這一去必然惹出事情來,那堵住林沖娘子的哪裡是潑皮!明明是高衙內!
“且慢!”西門慶招呼武松起身道:“我兄弟二人也隨教頭去,做個照應也好!”
林沖心急,匆匆謝過了西門慶和武松,率先跳過斷牆缺口處,叫了錦兒急奔岳廟裡來;西門慶和武松二人緊隨其後,魯智深微微吃驚,轉過頭去尋自己禪杖:“你們都隨我來!”
林沖撥開人群開路,錦兒伸手一指道:“方才便在那高樓處!”
林沖認得是五嶽樓,擠過去看時,見幾個人拿著彈弓、吹筒、粘竿,都站在欄杆邊上,把人群擋在外面。
後面胡梯上,林沖娘子正要下來,有個年少的後生獨自背對著林沖站著,伸手攔去了林沖娘子的去路:“這位娘子,樓上自然好風光,何必著急下樓?待小生陪娘子上樓,觀賞風景,自在說話,如何?”
林沖娘子急紅了臉,呵斥道:“清平世界,你是何人膽敢如此放肆,把良人調戲!快快把路讓開,我官人便在左近!”
“娘子莫要認錯了。”那後生嘿嘿笑道:“站在你面前的可不就是你官人我了?”
那些隨從都笑將起來,林沖聽得火氣,雙臂張開輕輕一撥,就從隨從中間穿了過去,上前伸手一搭那後生的肩頭便是一扳:“調戲良家女子,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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