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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找錢貴那老頭。”
武松一哈腰,一手提溜著“張胥吏”的衣服領子,一手把屋門開啟
在眾目睽睽之下,“張胥吏”被武松像麻袋一樣丟在院子zhōng yāng,而做完這一切之後,武松拍了拍手,跟著西門慶往錢貴那小屋走去。
“這不是那誰麼!”有人認出了“張胥吏”。
“這怎麼回事!”有人開始驚慌起來。
“這是死了?”有人開始懷疑“張胥吏”是否還活著。
但馬上所有人都做出統一舉動抬手捂住了鼻子。
作為皇城司的察子,五官的感覺經過訓練之後,比常人更加靈敏,尤其是嗅覺。
因為很多時候,嗅覺起到的作用很大,曾經有一個嗅覺超常的察子自豪的說道:“你就算在百步之外小解,我都能從味道中判斷出來很多資訊比如你最近火氣大不大?”
如果這察子現在站在“張胥吏”旁邊,只怕是要被燻暈過去。
因為“張胥吏”在深度昏迷之中,已經失禁,屎尿在褲襠裡混合著發出令人據而遠之的味道。
“你來找我幹嘛?”錢貴翻看著什麼東西,連頭也不抬:“最近沒什麼事情”
“勾當大人,我這裡有一個情報,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西門慶把玩著雷公石,笑著說道:“這情報,和譚稹有關。”
風流相公西門慶:
第二百二十章屎尿齊流: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嘉王的第一條命令
內容來自:波okyayacms
“嗯?”錢貴聽到這個名字,馬上抬起頭來,滿頭的白髮下充滿了皺紋的臉讓西門慶感覺這個老人已經被這間屋子,或者說皇城司,吸乾了jīng力。
六十多歲的年紀放到後世,可能是兒孫滿堂、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沒事下個棋釣個魚什麼的,而不是埋頭在推擠如山的各種情報和檔案裡面。
錢貴的身體狀況不容客觀,但至少jīng神不錯:“譚勾當的名諱也是你可以叫的?”
這句話的意思雖然是怪責,但錢貴說的時候臉上帶著滿滿的笑容,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顯然是對西門慶所說的情報起了不小的興趣。
“老張退休了。”西門慶道:“但是人被譚稹關了起來或者,已經死了。”
錢貴身子往後面一靠,伸手隨意抹了抹有些散落的白髮:“老張?”
“老張一直在皇城司混rì子這種小人物怎麼會引起譚稹的興趣?”錢貴習慣xìng的敲了敲桌子:“除非除非老張掌握了什麼情報可是情報是從哪兒來的?”
說到這裡,錢貴盯著西門慶道:“當然是從你這裡來的,要不然你不會關注到這件事情。”
“沒錯。”
西門慶微微點頭,把整體的情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這次,法華寺和大圓和尚那些事情都被毫無保留的講了出來。
因為現在情況已經出現了微妙的改變,本來西門慶吩咐老張暗中破解那些加密文字,沒有料到的是譚稹居然注意到了這件事情,並且做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隨著西門慶的講述,很顯然,錢貴的興趣越來越濃,到後來身子俯在桌子上面,歪著腦袋細心聆聽著。
在整個過程中,錢貴沒有提出任何問題,也沒有試圖打斷西門慶。
“大圓和尚算是皇城司的外圍人員”錢貴若有所思:“看來是無意中獲得了不一般的情報”
西門慶皺起眉頭道:“大圓和尚和反應也有些奇怪,恐怕並不瞭解這情報的價值所在,但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還是用密文記錄了下來。”
“這個好辦。”錢貴笑道:“看了老張已經破譯了這些密文,無意中被譚勾當的人發現了,並且引起了譚勾當或者他手下兩個指揮使其中一個的高度關注。”
“白虎橋啊有了地點,有了人,只要想辦法把人搞出來就行了。”錢貴接著說道:“人沒了有情報也行。”
“情報對於我們這個行當來說,有時候比什麼還重要”
“那個張胥吏怎麼處置?”西門慶問道。
錢貴呵呵笑道:“那是白指揮使麾下察子中的jīng英,確實是姓張。”
“我現在非常有興趣知道,你是怎麼讓他屎尿齊出的。”
說到這裡,錢貴的一張老臉上展現出一種頑童般的神情:“我也有些手段能做到這一點,你知道對於我們來說,有很多種手段可以讓人說話,但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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