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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虎橋!”
“白虎橋。”西門慶停下手來,歪著腦袋看著“張胥吏”道:“你確定?這可影響到你餘生到底還能不能穿褲子,還能不能娶妻生子。”
“張胥吏”奮力的點點頭,示意自己非常確認:“老張住在城西金水河邊,必然路過白虎橋,如果是,小人也會把老張關在白虎橋。”
至於譚勾當的名字,“張胥吏”沒有膽量在這裡說出來,因為這意味著自己可能哪一天就會非常離奇的死去。
“很好。”西門慶抬起腳道:“現在,你和我去見一個人。”
“張胥吏”得了機會,想也不想一骨碌的爬起來,矮著身子就往後面屏風鑽去。
武松上前一腳把屏風踢翻,就見“張胥吏”在屏風後面牆上按了按,就見一大塊牆壁整個開始翻轉起來,露出一條漸漸擴大的縫。
“張胥吏”不敢停留,生生就要往縫裡鑽去,但鑽到一半就覺得自己右足被人抓住了。
緊接著,“張胥吏”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
然後就看到武松在底下盯著自己,而一旁的西門慶笑得前仰後合。
“張胥吏”在半空中努力改變著姿勢,眼看著身子往那張木桌落下,“張胥吏”準備雙足在桌面一蹬,然後往門口衝過去!
就在此時,武松冷冷一笑,左腳一踢,就把那張桌子踢開了兩尺有餘。
這距離正好讓“張胥吏”無法借力,呼吸之間,“張胥吏”的臉已經和青磚來了個親密接觸。
臉上一熱
“張胥吏”馬上就明白自己的臉十有**已經擦傷,正流著血。
但眼下的形勢讓他顧不上臉上的皮肉傷,“張胥吏”以平生最靈活的身手使出一招“懶驢打滾”,在原地翻了個身。
接下來,“張胥吏”並沒有起身,而是連續用“懶驢打滾”一路翻滾下去。
目標是門口。
但“張胥吏”這頭“懶驢”在地上滾到第三圈的時候,就被一隻大腳狠狠的踩住了。
這一腳重如泰山,馬上讓“張胥吏”絲毫動彈不得。
這腳不屬於西門慶,還是屬於武松。
同樣的一腳踩在蔣門神肚子上,蔣門神也動彈不得,何況是“張胥吏”?
“張胥吏”不甘心的變換著身法,準備從這隻大腳底下逃走
隨之而來的,是這隻大腳狠狠的往下一壓!
“呃!”
“張胥吏”彷彿聽到了自己肋骨似乎無法支撐而發出的聲音,讓他確信這腳如果再來一次,自己至少會斷掉兩根肋骨。
此時,“張胥吏”不甘的目光中出現了一雙腳。
西門慶笑嘻嘻的蹲下來看著“張胥吏”道:“你跑什麼?”
“張胥吏”也回看著西門慶,突然來了一句:“不跑難道等死?你不要忘記,這裡是皇城司,只要小人叫上兩嗓子,馬上就會有人推門進來檢視的。”
“你可以試試。”西門慶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是你叫的快,還是我出手快。”
“張胥吏”閉上了嘴。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後面是誰”西門慶笑道:“還要多謝你找出關押老張的地點。”
“張胥吏”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那你能放小人走麼。”
“本來是可以的。”西門慶呵呵笑道:“不過現在麼你猜?”
答案是相當明顯的。
所以“張胥吏”一提丹田氣,就放聲大喊。
但西門慶的手更快,“張胥吏”這口氣提到一半,就覺得自己丹田部位一麻
武松抬開了腳,留下在原地抽搐的“張胥吏”。
這一次,西門慶沒有任何留手,“張胥吏”正好成為他的實驗物件。
觀察目標就是,這招“天罡五雷正法”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
反正雷公石已經被羅真人遠端下了禁制,西門慶絲毫不怕自己心神流失到昏迷不醒的情形,就好像梁山上一下轟塌涼亭的那次。
雷公石裡面的天雷之力源源不斷的被西門慶引出,肆無忌憚的往“張胥吏”的丹田輸入。
直到“張胥吏”開始口吐白沫,陷入深度昏迷的狀態,西門慶這才滿意的收回了手。
“似乎消耗了一多半的心神。”西門慶暗自搖搖頭果然這種方法能引出的天雷之力還真是皮毛中的皮毛啊。
“把這廝丟到院子裡面。”西門慶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