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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些豪客來說也算不上什麼。
當然;從安道全這邊出去的價格是每小瓶十貫。
麻將也引起了廣泛的興趣;在勾欄青樓裡面開始流傳開來;用來消磨時光最好;來點彩頭就更妙了。
那些麻將的最終目的地大多數是達官貴人的家中;三妻四妾吃完了飯沒事來上幾圈;比什麼都帶勁。
西門慶吩咐鼓上蚤時遷把疤面虎劉任重和王慶二人送回梁山;一是傳授鉤鐮槍法;讓吹血親兵隊都練起來;二是讓托塔天王晁蓋運送更多的景陽chūn來東京汴梁;看每天放出去的量;就算是用飢餓療法也是捉襟見肘;畢竟吹雪樓要留下極大的一部分自己販賣;三則是加緊製作麻將;隨著景陽chūn一併送過來。
第二百八十一章 昏倒的小孩
隨著吹雪樓的崛起;豐樂樓表面上還勉強支撐;但實際上是一天不如一天;當賬房先生來對賬的時候;梁樂才無比憤怒的發現幾乎已經很看不到收益了。
“叛徒!都是叛徒!”
那些本來站在梁樂這邊;替他搖旗吶喊的正店掌櫃們已經多rì沒了聯絡;梁樂發帖子過去;得到的回應是生病、有事、出門!
這幫鳥人已經暗中推舉了胡掌櫃;而把梁樂丟在了腦後。
那續子呢;梁樂本來還想著從中做些手腳;敗壞吹雪樓的名聲;不過返回的訊息都是等等再說;或者完全沒了訊息。
這幫有nǎi便是孃的下賤廚子!
就連張如晦自從被皇城司的錢勾當呵斥之後;也好像躲著自己;這讓梁樂更加氣憤了;就連那譚稹也是逢年過節的有錢送過去;像個祖宗似的供著;怎麼事到臨頭就變了卦了?
梁樂越想越燥熱;一下午洗了兩回澡還覺得內心那股邪火時不時的冒出來;身上到處也癢了起來;酸梅湯喝了幾大碗也沒管用;乾脆脫得赤條條的泡在裝滿涼水的木桶裡;才總算覺得好過了一些。
“東家;再這麼下去;咱們豐樂樓可就真的完了。”賬房先生哀嚎著:“那些吸引客人的歌jì見沒什麼人來;都該去了別店;門口幫閒的多半是把人拉到吹雪樓去的。老爺;你可要拿個主意才好啊。”
“慌什麼!”梁樂臉上青筋都爆了出來;雙手死死抓住木桶邊緣:“豐樂樓這麼大一攤買賣;怎麼可能說黃就黃了?西門慶這廝如此惡毒;想讓老爺死;老爺偏偏就不死!”
“你明天通知酒坊;先停下來;現在不管是和旨還是眉壽都賣不動;出產的越多越賠錢。另外從百花樓花錢僱歌jì來充門面;不能讓別人看出自己生意清談來;還有;那幫幫閒的不管是不是拉人的;統統趕走!”
“是;東家!”賬房先生記了兩筆:“但這樣下去;我們豐樂樓還是虧本啊。”
梁樂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豐樂樓這些年的風光;手裡的老本還是有的;這段時間是艱難了些;只要咬牙挺過去;就是一個好的前景!”
“東家;休怪小人亂說。”賬房先生嚥了口唾沫道:“那吹雪樓勢頭兇猛;不如把生意轉去鄰近州縣;何必與他爭奪?”
梁樂猛然一掌拍下;把木桶裡的水濺起來老高:“放你的鳥屁!老爺我赤手空拳多少年才有如此聲勢;怎麼吹雪樓一來;非要老爺讓了不可?汴梁一個釀酒權值多少錢你可知道?我寧可天天虧本;也要等著吹雪樓垮掉!”
“是!是!是!小人亂說的!”那賬房先生退出房間;到了院中回頭看看在木桶裡亂蹦亂跳的梁樂;搖搖頭自言自語道:“瘋了;都瘋了。”
“叫那賤人來見我!”
房間裡傳來梁樂憤怒的喊聲。
梁樂口中的賤人;自然就是花了高價從桑家瓦子贖身的行首;喚作樊小妹的;本來以為進了梁府享享清福;沒想到卻是真真的狼窩;尤其是最近梁樂更加是脾氣暴躁的不行;rì夜受了凌辱;常常以淚洗面。
這會兒梁樂大喊;早有貼身丫鬟報過去:“老爺又在那裡發脾氣了!”
樊小妹急忙收了眼淚趕過去;心知若是遲了;便是一頓打罵;待到屋內;梁樂已經不耐煩的從木桶裡赤條條的出來;破口大罵道:“賤人;怎麼這般慢?你以為還是桑家瓦子的時候;人人都捧著你;拿著捏著?”
“奴家不敢!”樊小妹急忙開口道歉:“這不來伺候老爺了麼。”
梁樂冷笑一聲:“也罷;只要你伺候舒服了;老爺今天就不怪你!”說著一指胯下:“還不把衣服脫光來好好唆弄一回!”
樊小妹見那物直挺挺的怒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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