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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田虎的事情;本王已經稟報給了官家。”嘉王趙楷道:“官家震怒;估計過不了幾天就會決定下來如何處置。”
“本王剛才就是在和錢勾當討論這件事情。皇城司這回一定要出力;才能挽回白英那廝給皇城司帶來的的不良影響。”
“當然;首先要做的事取消白英這個指揮使的職位。”錢貴臉sè如常;似乎在安道全的調理之下恢復了從前的jīng力:“還有造成秦家村血案的元兇;也要徹查!”
“錢大人說的是譚稹?還是梁師成?”
西門慶沒有繞圈子;而是選擇了開門見山。
嘉王趙楷和錢貴聽了這話;心頭一震。
“你做了勾當官;膽子越發的大了。”嘉王趙楷微微一笑:“本王很喜歡。”
“有田虎這件事情;譚稹本來就脫不了干係。”錢貴想了想道:“至於梁師成麼。”
“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把這老傢伙拿下。”錢貴坦言道:“畢竟他是官家身邊的人。”
嘉王趙楷抖抖袖子道:“只要官家信任他一天;不管是什麼罪名;只要那老東西能自辯;官家就不會怪罪他。”
“這老東西看著善良;但肚子裡面都是壞主意。”
嘉王趙楷的補充讓西門慶忍俊不禁:“那我們就要開始;慢慢消弱官家對他。對這老東西的信任;不是麼?”
錢貴微微點頭:“西門大人所言不差。”
“話說回來;現如今最要緊的是把皇城司人員清理一遍。”西門慶沉吟道:“梁師成那個老東西要做的;無非是不想王爺控制皇城司;立下功勞;我們便偏偏要把皇城司牢牢控制在手中。”
趙楷和錢貴都是聰明人;對於西門慶的提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架空譚稹!
“白英叛變;投了田虎。那麼譚稹現如今要做的事情便是把自己摘出來;洗清和白英的關係。”西門慶接著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譚癤快就會在王爺面前痛斥白英;以求自保。”
“王爺大可以下令;讓譚鷺家反思一段時間。就算是梁師成那老東西也沒話說。”
“如果直接下令免去譚稹勾當官一職呢?”嘉王趙楷眉頭一挑:“就算殺了譚稹;那老東西也不敢出來說話吧!”
西門慶微微一笑:“這樣做的結果反而是讓梁師成那老東西開心而已。順便再換個人做勾當官;接替譚稹的位子。”
“你說的有道理。”嘉王趙楷承認:“以梁師成那老東西的能力;說不定還真能做到。畢竟官家也有些顧慮;讓我獨掌皇城司;御史臺那些人還不鬧翻了天。”
西門慶突然有一種不知道是悲哀還是慶幸的感覺;趙佶那廝確實喜歡這個三兒子;但是廢長立幼的話;卻要被御史臺的那些人罵個狗血噴頭。
把趙楷這個兒子任命成提舉皇城司;可以算是趙佶那廝下的一步棋。
皇長子趙桓雖然身上的名譽職稱很多;什麼太尉、節度使、司空;聽起來很嚇人;但到現在都沒有實職;而趙楷這個提舉皇城司卻是實打實的實職。
而且趙佶那廝一再明示和暗示;要讓趙楷幹出猩績來;不要辜負這個提舉皇城司的實職。
西門慶不得不承認;趙佶這手棋下得確實漂亮;讓那些言官做不出文章來。
畢竟皇城司是皇家的一畝三分地。
但如果嘉王趙楷開始在皇城司大張旗鼓的替換人員;那些言官便有了用武之地。
西門慶這個提議和趙佶也是一個意思;讓那些言官無法指責。
雖然西門慶做了勾當官;但錢貴和譚稹兩個老人都在;皇城司表面上還是一團和氣。
譚稹既然犯了錯;那就讓他閉門思過;反省去吧!
留著譚稹這個勾當官;而把他架空;實權都歸到西門慶和錢貴這裡。
所以皇城司需要內部大清理;而且是在暗中進行;把譚稹的爪牙清理出去。
“秦指揮使做出這種事情;本王也很難過。”嘉王趙楷話鋒一轉:“錢大人可不要太難過。”
從嘉王趙楷的話中;西門慶嗅到了一絲試探的意思。
“下官只當從來沒這個兒子。”
錢貴面sè如常;但卻不由自主的用了“兒子”這兩個字。
要知道;在皇城司這院子裡;錢貴對秦飛從來都是用官職稱呼;“兒子”這兩個字從來就沒有提起過。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在這一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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