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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力聽完後認認真真的對西門慶磕了三個頭;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是淚如滿面。
潘金蓮和雪兒急忙上前去安慰;西門慶卻搖搖頭道:“讓他哭吧;這孩子不容易;情感宣洩出來;才不容易受傷。”
出乎西門慶意外的是;秦小力哭著哭著把西門慶拉到自己住的偏院;裡面一件偏屋裡放著一塊令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刻著個“秦”字!
鼓上蚤時遷嘆道:“這字是他自己刻的。”
這“秦”字和秦家村村口那塊石頭上刻的如出一轍;很顯然秦小力並不識字;而是依葫蘆畫瓢;按記憶中刻下。
西門慶這才明白這孩子比自己想象的要懂事的多;也堅強的多。
“蔣先生;能不能幫忙請個先生教教小力這孩子?”西門慶找到神運算元蔣敬:“這孩子將來肯定是個人才;一定要好好培養。”
蔣敬嚴肅的拱手道:“東家莫非忘記了蔣某本來就是讀書人?這孩子的所作所為蔣某都看在眼中;這種事情就不要找外面的先生了;蔣某一併承擔!”
西門慶默默點頭;蔣敬雖然是個落榜書生;但這種時代可比後世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還要嚴重;蔣敬真才實學;確實有兩把刷子;他來親自教秦小力自然是再合適不過。
“算術方面也要好好教。”西門慶想了想道:“我不希望這孩子能去考個狀元啥的;不過算術這麼重要的東西可不能不教。”
蔣敬深以為然;事實上他也是太過於痴心算術;就算是西門慶不說;這門功課對於蔣敬來說也是必教的。
安頓好了秦小力;西門慶又拿著那小玉瓶來找安道全;這是他要做的第二件事。
“安神醫;錢大人身體如何?”
安道全撫須沉吟道:“錢大人當時脈象虛弱;jīng神萎靡;開了些調理的藥物吃了兩三天;昨天小可去的時候jīng神已經好多了。”
西門慶把那小玉瓶放在桌子上:“你幫忙看看這小玉瓶裡的藥;是不是會造成那種jīng神不佳的症狀?”
“東家你是說有人對錢大人下毒?”安道全唬了一跳;細細打量那小玉瓶;先去取了個小碗來;把蓋子去了;往碗中滴了兩滴。
“怎麼樣?”西門慶見安道全一陣忙活;又是用鼻子聞;又是從旁邊翻出一堆小瓶子來;嘴裡自言自語;取了另外一個小碗來;似乎在調配著什麼。
最後安道全把自己調配的東西和那兩滴毒異合在一起;細細觀察。
“此藥厲害。”安道全忙活了一陣子;這才停下手回道:“和它比起來;原來那個智多星吳用調配的毒藥連提鞋都配不上。”
“這麼厲害!”西門慶微微驚訝道。
“那個智多星吳用調配的毒藥毒xìng猛烈;卻是落了下乘。”安道全回道:“像這種毒藥無sè無味;無形之中斷人生機;等醒悟過來的時候中毒已深;連救回來的機會都沒有。”
“這藥東家是從哪兒弄來的?”
“從那秦飛手中;據他說是梁師成從禁內帶出來的;指使他每rì下在錢大人飲食之中。”西門慶道:“是否真的一旦停藥;便會慢慢恢復正常?”
“笑話;這種狠毒的藥怎麼可能有回頭路?”安道全搖頭道:“無非是中毒深淺;幸好錢大人中毒不深;若再過數rì;便是小可也束手無策。這種藥也只有禁內才有。”
西門慶暗中一聲嘆息;秦飛到死也只是個棋子;看來梁師成和譚稹是要置那個老人於死地;可笑秦飛還深信不疑!
“這種藥我聽說前朝就有。”安道全似乎想起了什麼:“聽說是禁內一位皇后託太醫調配出來;為的是讓得寵的妃子在無形中慢慢死去。不過最後那皇后和太醫都沒有好下場。”
“傳說;只是傳說而已。”安道全嘆息道:“要不是小可今天親眼看到這種毒藥;還真是一直以為那只是傳說而已。”
西門慶笑道:“無風不起浪;傳說雖然大半荒謬;但卻往往是以事實為基礎。”
“這藥雖然不能用來扳倒梁師成;但若是能讓官家開始懷疑他。那就足夠了。”
西門慶收起那小玉瓶;又問道:“那錢大人的身體。?”
“既然已經知道原由;原先的方子要重新換過。”安道全想了想道:“小可需要細細斟酌斟酌;錢大人年歲已高;須得好好調理;不要落下什麼病根才好。”
西門慶便起身告辭;走到前面院子;就見甲組八號急匆匆的過來。
“西門大人;錢大人叫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