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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慶端起來喝了一口;雖然是粗茶也喝道有滋有味;又說起昨天和武松學習那婚禮流程的事情;魯智深聽了哈哈笑個不停。
這會兒方才那潑皮破落戶回來;手中卻是一套衣服;呈給了魯智深。
西門慶見了微微驚訝道:“方才那匹皂布便是給師兄做直裰的;怎麼反而去外面買衣服?”
“連幞頭都有!”武松看了也驚訝道:“師兄總不會是自己要穿的罷?”
花和尚魯智深笑道:“二郎所猜不差;這套衣服連同幞頭便是給灑家準備的。說起來這種裝束灑家可是許久沒有穿過啦;要不是給你們做媒人;灑家也習慣了直裰。”
說著魯智深摸了摸那套衣服;似乎對以前還是魯提轄那時的風光有諧念。
西門慶見了笑道:“若師兄有意;不妨就此還俗;去皇城司幫兄弟忙如何?鎮關西一事就算沒銷案;我也保管無人敢問。”
魯智深搖頭道:“既已遁入空門;何須回頭?何必回頭?”
西門慶聽這話似乎有些打機鋒的意思;笑著回道:“師兄一向不會念經拜佛;又何必去想?”
“善哉!”魯智深聽了這話心頭一動;嗟嘆道:“大官人所言甚是;心中有佛;管他出家在家?僧衣布袍?”
說著這風sāo的魯大師衝西門慶雙手合十;捧了那衣服去屋內換過。
“師兄果然不負智真長老所賜法號智深;將來成就不小。”
西門慶見魯智深換過尋常衣服;光頭上戴了結式幞頭;好端端的又是一個魯提轄。
“灑家過幾rì便去向方丈辭了這職事;去皇城司幫大官人!”
第二百七十四章 遼金攻略
“有師兄在;再加上我們兄弟三個;皇城司斷然是一片新面貌。”西門慶見魯智深主意已定;自然是欣喜有加。
魯智深搖頭道:“大官人才是關鍵人物;灑家也算在官躊過的人;大官人這種升遷速度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西門慶也知道若沒有嘉王趙楷;自己便做不了指揮使;若自己不會兩手法術;道君皇帝邊不會破例提拔;自己雖然討巧;但也像是命運的安排。
所以對於魯智深此言;西門慶只是微微一笑;便把話題轉到以後皇城司的事務上來;皇城司以後的形勢便是三駕馬車;嘉王只怕還要多依仗自己;畢竟譚鶩錢貴兩名勾當官都是老資格;在皇城司多年;急切間插不進手去;這也是為什麼官家生生給皇城司加了個指揮的緣故。
對於宦官出身的譚稹;西門慶接觸不多;不過從麾下白指揮使搞出來的名堂來看;恐怕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而是喜歡yīn謀詭計多些;錢貴整天埋頭在情報裡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但他的養子秦飛倒是個不甘寂寞之輩。
魯智深聽了點頭道:“秦飛此人灑家也多有耳聞;二十二歲就做了指揮使;在皇城司也算是獨一份。想必是個有能耐的。”
“錢勾當雖然表面不問瑣事;但什麼逃不過眼去。”武松在一旁想了想道:“依我看那秦飛xìng格有些不好;錢勾當只怕是要特意磨練秦飛;要不然這勾當官早就傳給他了。”
西門慶點頭道:“想來也是如此。不久之前皇城司還是兩個勾當官;但提起皇城司來;多半都知道譚勾當;錢貴雖然不愛出風頭;但也不是個好惹的;手裡面掌握的只怕比譚稹要多;今後形勢一改;也不知道會生出什麼變化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說著西門慶又把自己想法挑了些說出來和武松、魯智深商議;三人探討良久;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中午。
早有書童兒、畫童兒二小廝被神運算元蔣敬吩咐出來接西門慶和武松回去;牽了兩匹馬在牆外等候;西門慶等三人見天sè不早;魯智深吩咐兩聲;一同出來。
這兩個小廝平rì裡也見過魯智深的;今番花和尚換過了裝束;反倒不敢相認;問清楚了一個個咂舌道:“大師莫非是被老爺勸得還俗?都說老爺功夫了的;沒想到連遁入空門的也能說得回心轉意。”
“你們兩個知道什麼!”西門慶斥道:“魯大師只是換套衣服;並不還俗的9不頭前帶路?”
魯智深見只牽了兩匹馬過來;便叫雜役牽過菜園子裡翻地的大騾子來;武松見了皺眉道:“這騾子個頭不小;可連鞍轡都沒有;如何乘騎?師兄身材又魁梧的很。騎了武松這匹去罷!”
西門慶也道:“不行我僱個轎子也好;你們兩個先行。”
魯智深聽了也不爭執;翻身上馬;書童兒看了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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