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縟節能省就省;拜個堂就得了。”
“大哥說的有理!”武松忙不迭的附和道:“結個婚也太麻煩了。”
“你們都以為婚禮就是吃飯喝酒拜堂這麼簡單麼?”神運算元蔣敬冷笑著鋪開了桌上的一卷東西;西門慶看了一眼頓覺頭皮發麻。
婚禮流程圖!
五個大字標出了這畫卷的內容;裡面圖文並茂;條理清晰;但最關鍵的是。
“你這麼搞是要了我的老命啊!”西門慶一聲慘叫。
蔣敬臉上浮出一絲微笑;把手一攤;同時聳了聳肩。這也是從西門慶那裡學來的:“一切從簡;東家的臉面往那裡放?三位新娘子的臉面往哪裡放?”
說著蔣敬打個響指;書房的門猛的被人從外面帶上了;緊接著就是“嘩啦啦”一陣響;居然是從外面上了鎖。
從剛才眼睛就一直偷偷往門口看的武松見是這幅架勢;臉都變sè了:“蔣先生;用得著這麼大陣勢麼?”
“蔣某沒解說明白之前;咱們三人之間誰也出不了這書房!”
神運算元蔣敬說著說著往書房角落一指;西門慶和武松順著看過去;那邊放著黑漆馬桶!
“做人要不要這麼絕?”西門慶咬著牙道:“姓蔣的;老子今天剛剛做了皇城司勾當官知不知道?分分鐘削死你懂不懂?”
對於西門慶情急之下的後代詞彙;蔣敬自然是聽不懂的;所以也就當成胡言亂語;但至少“皇城司勾當官”這是可以聽懂的。
“那就先恭喜東家了。”蔣敬拱手先賀喜;但馬上語氣直轉而下:“不要說勾當官;就是官家也要不能不顧禮節。”
“你!”西門慶頓時無語;又不好真把蔣敬怎麼樣;只好認栽;極不耐煩的揮揮手道:“那就快點!”
武松湊過來一挑大拇指:“恭喜大哥;都勾當官了啊。”
“少拍馬屁;你也逃不掉;一起學吧。”西門慶惱火道:“官家已經點頭;只等明rì下詔書了。”
既然是受苦受難;當然要拉著好兄弟一起!
神運算元蔣敬咳嗽一聲:“兩位;可以開始了麼?”
西門慶和武松拉著苦瓜臉;默默點點頭。
“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都算過了。剩下的就是親迎了。”蔣敬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根木尺;點著那婚禮流程圖道:“吹雪樓邊上臨時租了個地方;就當是女家;咱們就從起簷子說起。”
神運算元蔣敬說的詳細;圖上也自有描繪栩栩如生的畫像;這樣可以加強印象;但西門慶和武松還是學得叫苦連天。
這些禮節從古傳承至今;到了每個時代都塞了自己的私貨進去;搞得繁瑣無比;雖然大多數都是為了討個吉利;但有些實在是讓人莫名其妙。
比如新娘子下車;有yīn陽人執鬥;裡面裝有谷、豆、錢、果、草節等咒祝。
這yīn陽人莫不會就是跳大神的?而且還要在門口撒上一地;還要讓孝強著撿;為的是什麼免除三煞等邪魔危害。
西門慶問了蔣敬才知道;三煞指的居然是青羊、烏雞和青牛。
請問這三樣都是肉食;又哪兒是什麼“煞”?
西門慶還真是理解不了這些;像自己那個年代灑點鮮花;紅毯撲地;多帶勁啊!
結個婚來個跳大神的;這算什麼玩意?
“什麼紅毯;不對不對!”神運算元蔣敬一聲吼把西門慶拉回現實:“是青布或者氈席才對!”
“那你準備的是青布還是氈席?”西門慶反倒是冷靜的反問道:“這玩意你找人準備就好;用得著吼麼。”
“就是。”武松在一旁也嘀咕了一句。
蔣敬也覺得自己有些過火;從腰間取下葫蘆;喝了一口景陽chūn才感覺好點。
“那這貨是幹啥的?手裡啥東西?”
西門慶用指頭戳著畫中的一人;手裡拿了個東西似乎在引導新人;但非常奇怪的是那人似乎是倒著走的。
“那是鏡子;照走妖氣。”蔣敬說的自己都有點心虛了。
“潘金蓮、雪兒和孫二孃在這兒住了許久;哪兒來的妖氣?”西門慶哈哈大笑道:“若有妖氣;也抵不過我的天罡五雷正法不是麼?”
神運算元蔣敬無奈道:“無非是討個吉利;再說像東家這樣的汴梁城裡也有獨一份。”
“嗯嗯。繼續。”西門慶不知怎麼的突然來了興趣;也許是苦中作樂。
蔣敬從“坐富貴”到“走送”;從“高坐”講到“利市繳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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