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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須騙你。”晁蓋微微點頭道:“你還是說說皇城司是怎麼回事罷。若不是因為此事不明,我早就下令砍了你和吳用的腦袋。現如今吳用自縊身亡,也就剩下你能說明白了。”
宋江癱坐在地上,苦笑道:“其實吳用也不知道皇城司的事情天王還記得江州之事罷?”
晁蓋冷笑道:“我如何不記得?早知今rì,何必當初去江州劫法場?”
“就在那晚我突然單獨被提了出去,見到了一個人”宋江一邊回憶一邊說道:“那人什麼都知道就連你們要來劫法場的事情都知道!”
“那人說如果把事情說出去,江州有了防範,就算來的人再多也救不得xìng命。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要充當皇城司的探子,在梁山潛伏下來”
晁蓋聽到此處皺眉道:“那人怎麼會知道我們準備劫法場的訊息,莫非是我們肚裡的蛔蟲?”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宋江搖頭道:“不過當時情況危急,我也只好應了下來。沒想到那人也知道花榮的事情,隨手丟了兩個腰牌出來,還許諾時候去京城做官”
說著宋江悽然一笑:“天王你知道,我只是個小小的押司今生無望做官,永遠是個小吏罷了。”
“所以你就同意了?”晁蓋冷笑一聲:“山上弟兄的xìng命還不如一個承諾?一個官職就把你收買了?”
宋江被說中了心事,一時無語,晁蓋站起身來:“在你看來我不過是個擋路的石頭,還和你說這些幹嘛?這些事情要是讓山上弟兄們知道,只怕你轉眼便是肉醬。也罷你就爛死在這石牢中吧。”
說完晁蓋看也不看宋江,轉身喚獄卒過來開了牢門,自顧自去了。
那獄卒搬了椅子出去,重新將門鎖好,還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呸!什麼孝義黑三郎,我看你就剩下黑了!要不是大頭領有言在先,我早就弄死你了!”
宋江從地上慢慢爬起身來,往床上一倒,滿腦子木木的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莫非真要和晁蓋所說,爛死在這裡?
晁蓋走出牢房,到了聚義廳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餘光看到上頭第二把交椅空空如也,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宋江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宋江了。
西門慶坐在一旁,靜靜等候晁蓋開口。
“西門賢弟,都問清楚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晁蓋把方才交談的內容和西門慶說了一遍,搖搖頭走出聚義廳。
西門慶想了一會兒,從晁蓋方才坐著的椅子上拿起原本屬於宋江的那塊腰牌,細細打量著。
“皇城司不簡單啊。”
首先,皇城司知道宋江被關在江州大牢裡面。
其次,皇城司知道宋江rì思夜想的是什麼。
再者,皇城司從哪兒知道晁蓋準備劫法場的訊息?
在宋江最薄弱的時刻,給宋江一個希望,讓他無法拒絕的希望。
這是多麼高明的手法?
西門慶前所未有的對皇城司產生了興趣,如果皇城司的資源被自己掌握,對於自己的發展計劃明顯是一大助力。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和武松被拉去皇城司,也是非常突然的事情。
到了東京,也只能一步步小心應對才是。
現在還是把要辦的事情抓緊辦了吧。
西門慶把腰牌收在懷裡,往自己院子走去。
當天晚上,宋江出奇的沒有動獄卒送來的晚飯,而是木木的發呆。
那獄卒瞪了宋江一眼,端下去自己享用了。
獄卒前腳剛走,從石牢的角落處就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嗽聲。
“什麼人!”
宋江猛然從床上翻身坐起:“誰在哪裡!”
風流相公西門慶:
第一百七十八章皇城司的勢力:
♂♂
第一百七十九章 玩弄
牆角的那團黑影隨著宋江驚詫的目光開始慢慢蠕動起來,變換著形狀。
“低聲。”
有如十八層地獄傳出來的一聲嘆息,那聲音若有若無,飄忽不定。
宋江看得寒毛直豎,幾乎覺得是惡鬼來索命的時候,那團黑影從牆角處突然消失。
宋江眼前一花,那黑影一步就來到宋江面前,並沒有說話,而是先亮出手中的一個物件。
腰牌!
藉著腰牌上反shè出的月光,宋江十分肯定這腰牌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