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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榮背後傳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花月容聽了滿心歡喜站起身來:“雪兒姐姐,你來得正好!”
花榮惱怒的也站起身來,院門口處站著的可不是雪兒?
但雪兒並不是獨自一人來的,還有一個讓花榮看了極不舒服的人。
鼓上蚤時遷。
賊眉鼠眼,小鬍子兩邊翹翹,身子還沒進來,眼睛賊溜溜的先把整個院子掃了一圈。
花榮頓時有一種全身被看光的感覺。
“你是誰?”
花榮毫不客氣的問道。
花榮問的自然不是雪兒,而是雪兒身邊那個似乎渾身沒三兩骨頭,腳下踩了棉花的傢伙。
“在下鼓上蚤時遷。”
時遷毫不在意。
在江湖上闖蕩了多年,時遷還是知道大多數江湖好漢是怎麼看自己的。
雞鳴狗盜之徒。
就算時遷和西門慶、武松一個頭磕在地上,拜把子,還是免不了其他人對自己特殊的目光。
有人厭惡,害怕時遷的不良習氣沾到自己身上。
有人害怕,害怕自己身上的東西一不小心就被時遷摸了去。
沒錯,時遷是有職業病,見了人就喜歡拿眼睛掃一掃。
就拿眼前的花榮來說,時遷在一眨眼功夫就知道了花榮左邊袖子裡有一串銅錢,右邊腰間藏了把尖刀。。。
只有西門慶和武松,是真正把時遷當兄弟看的。
所以時遷為了西門慶和武松,隨時可以豁出命去。
一照面,時遷就把花榮和記憶對上號了,沒錯,花榮就是那個在法華寺出現的老客。
帶著弓箭騎了馬的老客。
摸了黑出去,回來就往房間裡一鑽的老客。
天還沒亮透就走的老客。
向托塔天王晁蓋shè出那支冷箭的老客。
老客就是小李廣花榮!
鼓上蚤時遷沒有露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鎮定自如的說出了自己的名號。
“鼓上蚤時遷?”
小李廣花榮眉頭一皺:“我也曾聽過你的名號。。。你為何和西門家的人在一起?”
話裡的意思非常顯然,為什麼一個雞鳴狗盜之徒能大搖大擺的陪了西門慶的小妾過來找花月容?
打死也不能讓花月容出去,絕對不行!
“我和西門慶、武松乃是拜把子兄弟,我排行最末。”
時遷就當沒聽出小李廣花榮話中的含義,淡淡的回道。
先不說西門慶,武松的名號在江湖上可是響噹噹的,花榮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打虎英雄會和土財主,還有一個雞鳴狗盜之徒做了異xìng兄弟?
像花榮和宋江那也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異xìng兄弟,比起這種奇怪的組合來,花榮覺得自己和公明哥哥還是理由應當的。
“真囉嗦。”雪兒不耐煩的撇撇嘴:“我說花頭領,叫我那月容妹妹出來罷。”
小李廣花榮用身子擋了門口道:“月容是不會和你們走的。”
話還沒說完,花月容踮起腳尖,從花榮的肩頭露出個腦袋來:“雪兒姐姐,今天有什麼好玩的,昨天說的帳篷搭好了嗎?”
雪兒點點頭,嘻嘻笑道:“帳篷是搭好了,不過我又想到更好玩的,今天我們去打野鴨子玩。”
“野鴨子!”花月容的眼睛裡面滿是期待:“哥哥,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打野鴨子玩。”
小李廣花榮一皺眉頭:“打野鴨子?就憑你?”
“不是憑我,是憑了它。”雪兒從背後摘下那副小號的弓弩,晃了晃道:“這寶貝是小乙哥給我的,可好玩了。”
“哈哈哈哈!”花榮猛然間發出一陣冷冷的笑來:“你以為就憑了一張小弩,三支箭,就可以去打野物麼?”
鼓上蚤時遷鬍子一豎,就要動怒,雪兒制止道:“放著我來。”
緊接著雪兒衝花榮揚了揚手中的弓弩道:“別看不起人,有本事比試比試。”
“你說什麼?”花榮彷彿沒聽清楚雪兒這話,用手指了指雪兒,又返回來指了指自己:“你。。。要和。。。我。。。比試?”
花月容小臉一下子變得刷白。
作為親兄妹,她太瞭解自己哥哥花榮了。
每次花榮用這種腔調講話的時候,就是憤怒到了極點,準備爆發的時候。
完了完了,這回是出不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的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