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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西門慶這些說自己,雪兒忍不住衝西門慶翻了翻白眼。
這已經不是那個顫顫巍巍要給西門慶暖床的小丫鬟,不過幾十天工夫,雪兒已經變成了一個行事每每出人意料的小妖jīng。
西門慶雖然嘴中說雪兒最能折騰,但話語中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
公孫勝聽得很明白,也知道西門慶比較寵愛這房小妾,笑道:“弟妹五行一樣不缺,一樣不多。雖然xìng子頑皮了些,但尊容還是好面相,恭喜賢弟了。”
西門慶口中稱謝,叫雪兒下去,換了潘金蓮上來。
潘金蓮一走上前來,眾人眼前均是一亮。
自打跟了西門慶,雖然尚未入門,潘金蓮身上也換過了綾羅綢緞,而非以前的布衣。一頭青絲簡簡單單挽了起來,用一根普普通通玉簪穿起。
頭面雖然簡單,但天生麗質的容顏讓人忍不住心生嚮往。
身子一動風情萬種,行上兩步儀態萬千,潘金蓮來到入雲龍公孫勝面前,深深行了一禮道:“仙長受奴家一禮。”
公孫勝見潘金蓮天生尤物,萬千之中難得一見,急忙起身扶了道:“弟妹無需這般多禮。”
潘金蓮低頭道:“奴家只是在老爺家暫住,並未過門。”
“唔?”公孫勝微感驚訝,自己不過和西門慶交談幾次,就不知道被佔了多少便宜去,這等美貌不可方物的尤物放在家中,居然未曾談婚論嫁?
看著公孫勝疑惑的目光,西門慶咳嗽一聲解釋道:“六孃家中有難,投奔與我,雖然尚未過門,但已約定終身,公孫先生這一聲弟妹並沒有叫錯。”
潘金蓮聽到這話,低著頭身子微微一顫。
西門慶又道:“六娘,你雖然還未過門,但在我心中,你已經是我的了。”
公孫勝暗忖道:“西門慶這話也太過霸氣了一些。若非如此,又何能降服這等尤物?”
想到這裡公孫勝含笑道:“弟妹,且抬頭讓貧道一觀尊容。”
潘金蓮依言抬頭,方才西門慶的話語在她心中引起來不小的波瀾,回想自己這些年的遭遇,眼中不免含了些淚水,藉著抬頭的機會用袖子擦拭了一番。
西門慶眼尖,看了免不得內心感慨一回。
公孫勝一沓眼,只見潘金蓮眉目中含雨恨雲愁,粉臉有如三月桃花,暗帶風情月意;不免心中有些計較:“這等面相多半是個惹事的,不出門也要惹了狂蜂浪蝶進屋,並非是旺夫之相,卻有些剋夫。”
雖然西門慶屢次佔了自己便宜,但公孫勝還是忍不住叫了西門慶過去,在耳邊低語道:“這婦人有些剋夫相,賢弟自要小心。”
什麼旺夫、剋夫之說,西門慶並不深信,叫公孫勝相面,多半是為了看身邊人的運勢如何,所以只當是一樂,聽了低聲回道:“已經克過一次,不礙的。公孫先生再看看運勢如何?”
公孫勝這才點點頭,重新看過,見潘金蓮眉頭微微皺起,自有一股凌厲之氣,猛然心頭一動:“怎麼方才未曾察覺到?”
原來潘金蓮見公孫勝和西門慶交頭接耳,不知道眼前的“仙長”是不是看出什麼不妥之處,偷偷和西門慶說了,這才皺了眉頭。
公孫勝沉思了半響,這才對西門慶道:“弟妹雖然生得好看,但眉目之間有股英氣,好似女中丈夫,將來若得了機緣,運勢一飛沖天。”
西門慶聽得半懂不懂,但細細一想,潘金蓮的xìng格果然是綿裡藏針,不讓鬚眉。至於機緣一說,也只好聽過就算。
潘金蓮退了下去,換了鼓上蚤時遷過來,腳踩棉花般上前行禮:“道長安好?”
公孫勝看了看笑道:“時遷兄弟乃是樑上君子裡面頂尖的,雞鳴狗盜之徒的魁首。眉目中有神采飛揚,今後運勢如虹,只是鼻子邊上有兩三處小痣,想來有些小小磨難,都不礙的。”
時遷歡喜下去了,又換了武松上來。
方才西門慶用“家中有難”寥寥四字帶過武大郎的事情,武松在後面聽了暗自感激,畢竟那種事情說了出去誰臉上都沒有光彩。
關於自己嫂子潘金蓮和西門慶的關係,武松自然都看在眼裡,不管是關係曖昧還是定了終身也好,武大郎已死,武松倒是覺得和自己沒什麼干係。
只是武松也知潘金蓮一向受苦,若真是進了西門家,也不算一件壞事。
武松跟著西門慶也有一段時間了,西門慶的很多做法出乎武松的意外,不過每每都能收到奇效,所以西門慶在武松心目中的形象倒是漸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