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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院門被拽開了。
花月容險些栽倒,幸好來人伸出一隻手來穩穩扶住了她。
“你們兩個想幹什麼?”
來人扶好了花月容,皺著眉頭大聲呵斥道:“一個小丫頭你們欺負她做什麼?把刀放下!”
花月容定了定神,只見來人身材魁梧,全身都是石粉,右手提了一把鐵錘,沉甸甸的怕不有二十來斤重。
身後院子zhōng yāng有一塊好大的石碣,想必方才就是此人“叮叮噹噹”的做活來著。
“別多管閒事!”其中一個嘍囉回道:“上頭怎麼交代的你不是不知道!來的人一個不可放過!你這樣搞法,我們兄弟怎麼交差?”
“就是還是把那個小丫頭交給我們處置!”另外一個也附和道。
“呸!”那石匠憤怒的吐了一口唾沫:“你們這兩個鳥人也敢拉虎皮做大旗?一句話你們就能殺人?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們亮刀子!”
緊接著那石匠晃了晃手中的鐵錘:“要不要來試試?我一錘一個砸扁了你們的鳥頭那人也不會說啥!”
那兩個小嘍囉見勢不妙,那石匠是幫了上頭做一件大活,自己兩個無非是螞蟻一樣的東西,殺了十個八個,上頭一句話也肯定不帶埋怨的。
不過是應付差事,把自己命搭進去,那可就真的不值了。
那兩個小嘍囉對視一眼,有些軟腳但又故作強硬的回道:“人已經進了院子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我們就不管了。要是怪罪下來”
“老爺我擔著!”那石匠撂下一句狠話,示意花月容進院說話,緊接著把院門給關上了。
“得反正不是咱們哥倆能惹得起的。還是回去接著曬太陽吧。”
“那要是問起來怎麼辦?”
“就說人是那廝請進去的,和俺們有啥關係?”
兩個小嘍囉嘟囔了一陣,竟然依舊躺回去曬起太陽來了。
石匠從門縫裡見這兩個小嘍囉遠去了,這才鬆口氣把花月容領到院裡,劈頭問道:“你不是花榮兄弟的妹子麼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花榮是誰?”花月容見這石匠把自己認出來,不免大吃一驚,馬上面露jǐng惕之sè:“我不是花月容”
這句話一出,花月容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如果不是花榮的妹妹,又怎麼會知道花榮的妹妹叫花月容?
那石匠約莫三十多歲,進了這話咧嘴一笑,順手把手中鐵錘丟到一旁,指了指旁邊的凳子道:“坐下說話罷。”
花月容神情不定的坐下了,那石匠走到院子角落,伸手在身上拍了拍,惹起一身石粉飛揚起來:“這院子就是髒了,比不上你家院子乾淨了。”
“你到底是誰?”
花月容知道那石匠認出了自己,乾脆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石匠仔細拍去了身上的石粉,這才走回來在花月容旁邊的凳子坐了下來:“你可能不記得了,我之前還去你家喝酒,花榮兄弟讓我給他刻個印記來著?”
花月容被那石匠一提醒,隱隱約約記起了這人的容貌果然是在哪兒見過的。
“你是金大堅?”
花月容猶豫的吐出了個姓名。
那石匠被花月容直呼其名,並沒有生氣,反而高興的回道:“沒錯,我就是玉臂匠金大堅。”
“你不會是和花榮兄弟吵架,偷偷跑出來的吧?”
風流相公西門慶:
第一百七十三章金大堅的神秘小院:
♂♂
第一百七十四章 破牆而出
面對玉臂匠金大堅的問題,花月容默默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和自己哥哥吵架?
花月容還記得前幾天和哥哥吵得最厲害的那次,離家出走的念頭還真是出現過。
不過現在花月容還真是希望能和自己哥哥吵架,而不是坐在這個院子裡閒聊。
不管金大堅如何詢問,花月容不是搖頭就是沉默不語。
金大堅越問越奇怪,但也只當是兄妹倆賭氣而已:“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花榮兄弟肯定現在是焦急萬分,別害怕,有啥事我給花榮兄弟說說其實兄妹麼,還有啥說不開的?”
讓金大堅更加困惑的是,花月容聽完這話淚眼婆娑的無聲哽咽。
更讓金大堅沒有想到的是,花月容的腹中隱隱傳來陣陣腸鳴。
“你這孩子啥時候從家裡出來的這是餓了吧?”
金大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