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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外面這位是怎麼回事?
孟君淮頭一個反應是楊恩祿收了人家好處替人家“辦事”,但旋即又覺得,楊恩祿不是糊塗人啊?!
楊恩祿被他喝得舌頭打結:“什……什麼怎麼回事?”
“你廢話!爺問你外面那個施氏怎麼回事?”
“施……”楊恩祿反應了一瞬道,“爺,那是陸氏。”
“……”孟君淮氣得想打人了,“我不管她什麼氏!她在這兒幹嘛?!”
楊恩祿這才猛地想起來,今天早上王妃把那本摺子遞過來的時候,王爺並沒有翻就直接交給他了。
他趕緊解釋:“這是王妃安排的啊,讓後宅的挨個伺候您,每個人都能輪著。您說……您說能直接按王妃吩咐辦的就直接辦,下奴就直接把輪今天的叫來了。”
“什麼啊?!”孟君淮依舊有點雲裡霧裡,想了想,又說,“王妃怎麼寫的?拿來我瞧瞧!”
楊恩祿立即馬不停蹄地去翻了那本摺子出來交給他,死低著頭稍微等了一瞬,就聽王爺“啪”地將摺子一合,就此殺將出去!
。
正院裡,玉引正睡得特別香。
昨天她跪得有點傷了腿,於是夜裡睡得並不舒服。今日歇了一天歇好了,晚上躺下之後感覺十分美好。
再則就是該安排的事情她也安排好了,沒有心事時最適合安睡。她好像睡著沒多久就做起了夢,夢見定妃銜著笑對她說:“這安排不錯,從前是本宮錯怪你了。”
然後,橫空劃過一聲咆哮:“謝玉引你給我起來!”
玉引猛地驚醒,睜眼,見正進來的人怒意盈面,身後的珠簾噼裡啪啦地撞成一團。
“……殿下?”她怔著神望向他。
孟君淮將那本摺子砸在她面前:“你什麼意思你!”
“啊?”她看看那摺子,只看封面也知就是自己今天上午寫的那本,滯了滯,解釋說,“我……得把這事安排好啊?都是跟了殿下的人,見不著殿下自然心裡不忿,安排的公平了,府裡就太平了。”
“……”孟君淮眼看她一臉迷茫顯然真不懂他為什麼發火,更鬱結於心了,“你真不是成心看我笑話?!”
玉引真心實意的想說絕對沒那個意思。
“一個月三十天都排滿了,你這是要我命啊!還還還……還‘抓鬮’!真虧你想得出來!”他簡直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你怎麼不直接把她們寫簽上再讓我搖籤呢你!”
他“悲憤”地在她床前踱了兩圈步子,定下腳來又繼續兇她:“還有!你自己呢?把她們都排滿了你是打算徹底不見我了嗎?你是不是我王妃啊!”
他在看到那本冊子裡從頭到尾沒有她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一瞬間冒了股邪火。
謝玉引這才驚覺把自己忘了的這回事,想了想辯駁說:“我……我是正妃啊!我管著後宅,把自己也‘管’進去……太奇怪了。”
這都什麼歪理!
孟君淮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說你自己管後宅,你就這麼管?!這還不如讓我替你收拾這事呢!”
他橫了她一眼之後,氣哼哼地轉身在她榻邊坐下,終於完全說不出別的發火的話了。
玉引看他火這麼大,覺得自己可能確實做得特別不好。躊躇了一會兒,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殿下您別……別生氣,我做錯了我改!三十天都排滿太多了?那您看空幾天合適?”
“哎我去……”孟君淮扶住額頭,窩了會兒火切著齒喝道,“你能不能不管她們?!”
“哦……”玉引皺皺眉頭,她還是想說,人家都在府裡住了那麼久了,日子最長的都幾年了,你見都不見,這樣……不奇怪嗎?
不過她忍住了沒說,悶悶地應了聲:“好。”
——她還不情不願了?
孟君淮斜眼一掃她,冷笑:“得了便宜賣乖是吧?我不慣你這毛病!”
玉引杏目圓睜:我哪兒賣乖了?你想怎樣?
孟君淮豪爽地一揮手:“去,讓廚房速做份四喜丸子上來,做細緻點兒。”
☆、第32章 著手
饒是從孟君淮的吩咐裡已經知道了將要發生什麼,當一盤實實在在的四喜丸子被端到面前的時候,謝玉引還是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寒噤。
雖然她現下已經每頓都會吃幾口葷了,但像四喜丸子這種又葷、又膩、又實在的“大菜”還是半點都不想嘗試的。
於是臥房裡陷入僵局。玉引坐在床榻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