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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要又兒母女相隨,原來是大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不但可以整肅私鹽販子,而且也了了妹子和冷語新的大事。想到東方隨雲的步步安排,東方燁不無感嘆,“大哥!”他還得一再修習,才能追上大哥的腳步。
“朝中人人只當冷大人是七皇爺的人。趁著七皇爺要拉攏、利用冷大人之機,攝政王爺將我安排到了冷大人身邊保護他的安危。這件事本不應該透露,只是自貢地區的府臺林文定如今圍了驛站且不讓冷大人出去,想來林文定也發現了什麼,再怎麼說自進入自貢地區以來,我們的行動就都在林文定的眼中。打冷大人看見你們母女後,那看小柔的眼光……唉,能不漏餡?冷大人手中有他們的罪證,而且冷大人還是最好的人證,所以,林文定這次是要置冷大人於死地了。”
也就是說,冷語新逃過鼠疫之劫仍舊會逃不過林文定的追殺?東方又兒心中一驚,“那怎麼辦?”
百里建弼‘哧,了一聲,“有我擷坤殿,還怕他林文定翻起大浪?”
鼠劫那天晚上見識過百里建弼和花麼的真功夫,聞言,東方又兒的心又放心不少。只聽花麼又道:“我雖陪在冷大人身邊,但冷大人同我說得最多的卻是你們母女。原來自打你被你婆婆出婦後,冷大人那些妾也是有名無實的,他說他心中、身邊只有你一人。”
東方燁輕嘆了一口氣,低下了頭,雖然他早有料到,但總不及現在花麼一一道來讓人感動。冷千柔雖然小,但也聽得懂爹的心中只有娘和她的話,是以相當感動的趴在了冷語新的身上,握著父親的手。
看來,她的鞋子、鞋墊也好,直裰、道袍也罷,都沒有白費。東方又兒眼睛一紅,一時間心情澎湃,急急的翻著包袱,“我看他的鞋子有一道裂口了,要趕緊將這雙做好的好。還有這關外的天出奇的冷,我得趕緊替他縫製一件駝絨長袍的好,還有襪子……”
“嘖嘖嘖……”花麼直是嘆息著,“真是夫妻連心。怪道冷大人總不喜穿官靴,總是穿著一色的靴子、襪子,原來都是你縫製的啊。要不,替妹子我也縫兩雙?”
妹子?東方又兒手一抖,針就那般紮在了手上,血冒了出來。心突地跳了起來。依花麼的美貌,莫不是和他日久生情?再說,花麼並不是出身青樓,而是出身自神奇的擷坤殿啊,算起來,花麼應該是良家女子,而且是一個不平凡的良家女子。
看著東方又兒時喜時悲的神情,百里建弼揪起花麼的耳朵,在花麼的驚聲尖叫中迫其離開冷語新的病床,“戲還沒演夠?”
“誰說我演戲了?”花麼撇了嘴,拍開百里建弼的手,“我將所有的事攤開來講,還不是為了讓冷大人不再心急火燎、心似煎熬的看著姐姐母女卻不能疼愛?還不是為了討好姐姐和冷大人,以後好歹給我留個名分。”
名分?東方又兒又紮了一下手,一點也不覺得疼。花麼看得好笑,“好了,好了,不說了。要是待會子冷大人醒來,看見你的手成了馬蜂窩,保不準冷大人會將我賣了也說不定。”
賣?誰敢賣堂堂西陲八場的場主?這話明顯的透露著俏皮,看來是演戲了。東方燁笑看著花麼,這花麼在鼠劫那晚從烏雅的手中救下他並且負了傷,也是這幾天才調養好的,“花場主,你身子可大好了?”
“沒好的話,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許?”語畢,花麼還衝著東方燁眨了眨眼睛。
花麼生在關外、長在關外,說話都不似關內女子嬌羞,透露著一種大方的美。但東方燁終究是一書生,聞言有些汗顏。看出東方燁的尷尬,百里建弼再度揪著花麼的耳朵,“尊主都將你嫁給我了,你還在這裡左釣一個右鉤一個的,將我這個丈夫擺在何處?”
百里建弼和花麼居然是夫妻?一時間,東方燁兄妹傻了眼。只見百里建弼笑得開懷,“兩年前,我們尊主……”百里建弼猛然住口,差點就露了嘴,‘呸呸,兩聲後,他轉而說道:“兩年前,我們尊主有感於攝政王爺的知遇之恩,和攝政王爺結成了聯盟,協助卓元帥守好邊陲,讓邊陲的民眾不受動盪之苦。前段時間,攝政王爺說七皇爺終於相信冷大人了,要派冷大人自貢地區一行,為了保護冷大人的安危,本座不得不和夫人分居兩地啊,如今總算團圓了。”
“什麼夫人?什麼兩地分居?我們連未婚夫妻都算不上好不好?再說尊主未歸,本場主怎麼就知道尊主真將我許配你了?”
“你居然懷疑本座說的話?”
“等尊主回來再說。”
無論這兩年東方隨雲是如何肅清朝中的逆臣,但就是抓不到七皇爺宸天極的把柄。偏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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