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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在婉君的面前揭她的短,她能不害羞?”
鬆開摟抱著皇妹的手,宸天佑一拳頭打在了來人的肩頭,“天極。你也在?”
“母后餘怒未消,七弟我擔心五哥在母后面前當受氣包,是以先來為你墊墊底,五哥如何感謝我?母后的氣,七弟我替你承擔了不少。”
意味深長的一笑,宸天佑一手牽著還在忸怩的婉君,一手抓著意氣飛揚的宸天極,緩步往永壽宮的正殿走去。
皇宮的建築大體上都有些相似,都有偏殿、正殿,而後正殿又分數間,其中主寢又分內、外兩間,一般接見皇族時都在主寢的外間。如今永壽宮主寢外間的軟榻上,一年約五十上下的婦人端坐其上,一襲迤邐拖地的大紅鳳仙花長袍裹著她微微發福的身子,頭髮梳得光亮整潔,珍珠碧玉搖隨著她頭的擺動不停的晃著。眉眼帶笑,貌似柔和,但眼神卻是清冽如泉,眼見著三個孩子有說是笑的攜手走了進來,她的目光一凜,放下手中的茶杯,指上紅紅的丹寇映著尾戒上的寶石戒指發著磣人的光芒。
放開皇妹和皇弟的手,宸天佑長身而揖,“孩兒給母后請安。”
皇太后輕‘嗯,一聲,擺手,示意一旁的老嬤嬤給皇帝賜坐,接著招手讓宸婉君坐到她的身邊摟在懷中,這才看向宸天佑,“貢品一事查得如何?”
“東方愛卿已有書信前來。”
皇太后面帶欣喜,“有眉目了?”
宸天佑搖頭,略顯無奈,“信中說,押解貢品的二百零八官兵無一倖存。已讓各家屬前去辨認過,確信無疑。這件事情,那幫劫匪做得天衣無縫,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愛卿說,無從查起。”
‘啪,的一聲,皇太后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無從查起?那朝庭養著他們做什麼?”
夜柔趕忙緩步上前,親自替皇太后斟茶,柔聲說道:“母后勿急,想來陛下還有話未說完。母后香山禮佛,好不容易養好了身子,哪能急出個一二來?若真急出個一二來,不說我們心裡難受,陛下心裡只怕更心疼。再說那些貢品,都是老天爺賜給母后的呢,那些人說搶就搶得了,說劫就劫得走的?只怕他們搶了、劫了也沒那個福氣守著它們。”接著她又打出親子牌,拉過許曼容,笑著對皇太后說道:“最重要的是,現在,您還有兩個未出世的孫兒,都想看到佛光護佑的奶奶,都想沾沾奶奶的佛性呢。”
皇太后最是禮佛,又愛孫子,夜柔的話都說到皇太后的心坎中去了,方才的急怒已是去了大半,她一邊輕輕的摸著夜柔的肚子,一邊對宸天佑說道:“還說些什麼?”
“愛卿說,已畫下所有貢品的幻影圖形,已通知了水路、陸路各關隘、衙門,對所有的物件都要進行詳細的檢查。只要發現其中的一件物品,事情就好辦了。”
皇太后聞言不無擔心,“這樣一來,相爺阻擋了那想販賣貢品的賊人財路,那些賊人如果不想官司在身,會不會情急之下毀了貢品?”
宸天佑搖頭說道:“他們敢做下如此驚天動地的人間慘案,必是動用了大批的人力、物力。就算那劫匪的主謀想銷燬,但那些從者只怕也捨不得。再說,那些貢品都是人間極品,又有誰能忍心將它們銷燬?如今這批貢品的出路被愛卿堵死,想來那劫匪會等一段時日再將貢品出手。一旦他們出手,我們就可以人贓俱獲。”
“只是,到底要等多久?”
“兒子無能。”宸天佑站了起來,躬身低頭說道:“在母后壽辰的日子即將到來之際還給母后添堵。”
皇太后輕嘆一聲,擺手示意宸天佑坐下,“你又何曾會想到發生此事?只是本宮本是敬佛禮佛之人,在本宮千秋的日子,卻無辜枉死了那麼多的官兵,罪過罪過,菩薩都會怨我啊。”
“母后一心向善,菩薩怎麼忍心責怪?菩薩要怨也是怨那劫取貢品之人,要罰也是罰那些惡徒。”
皇太后聞言,輕呷一口茶,“你說得倒輕巧。對於那二百零八官兵的後事,你是如何處理的?”
“東方愛卿已命戶部給所有官兵著了新衣,又請了高僧替他們做法事、念往生咒,同時孩兒也吩咐吏部、兵部一起處理這件事的善後事宜,所有遇難家庭發放憮卹金,憮卹金的分量足夠將那些尚無勞動能力的子女養大。兒子過問過,清明節期間,都已發放到位了。”
輕‘嗯,一聲,皇太后直是點頭,“你這樣做,我這顆心也好受一些。這樣一來,覺得我的罪過減了不少。你說的仍舊要為我舉辦壽宴的事我看就做罷了吧,將那些為壽宴準備的銀子都送給那些身亡官兵的家中,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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