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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夫人自出孃胎後就被顧老爺子送往它處,可有此事?”
“臣婦如果說沒有呢?”顧青麥心似鹿撞,但仍舊穩坐不動,“皇爺想一想,父親愛我如命,怎麼可能將我送往它處?”
“據無缺說,是令堂的師門?”
它處?據說?也就是說四師傅透露的不多,眼前的七皇爺知曉的也不多。顧青麥仍舊不動聲色,“不說母親出自何師何門臣婦尚且不知曉,只說臣婦自打出生剋死母親後總認為自己是罪人一個,哪敢在父親的面前打聽母親的半點子事?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父親真要將我送入母親的師門,一個出生就剋死母親的不祥之人那師門又怎敢收留?再者,父親一生忠義,怎麼可能將臣婦這不祥之人像燙手山芋般的甩給其他的人?”
顧老夫人之死他多少聽說了一些,如今聽了顧青麥所言,宸天極由不得點頭,“東方夫人所言甚是。要不然,令尊也不會說出辛苦扶養東方夫人長大的話來。”
原來這位看似溫潤的七皇爺其實是暗藏心機,先見過父親再來套她的說詞。看來四師傅只是敲山震虎,並沒有告訴宸天極太多事,要不然宸天極也不必如此枉費心神的打探。想到這裡,顧青麥不再心驚,故作黯然回道:“臣婦自出生剋死母親,遭了天遣,身子骨一直不好,父親花費許多心血替臣婦治病都……至今令老父牽掛憂心。唉,臣婦真真是枉活人世。”
暫且相信顧青麥的話,宸天極又道:“其實,本王今天冒我母后之名詔東方夫人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不敢。請王爺吩咐。”
“本王的妹妹宸婉君。”
宸婉君?端午那夜,畫舫之中喝醉了,讓卓聞人送回的。出什麼事了?可惜卓聞人於端午次日不告而別去了邊陲。
“下月初八是舍妹十八生辰。她想前往花神娘娘廟求個籤,求她和聞人的姻緣。希望東方夫人能夠作陪?”
這件事何以要宸天極說及?宸婉君可以讓宮人傳個話抑或她自己到相府來提及亦可啊。何必大動干戈?雖如此想,顧青麥仍舊恭敬作福,“臣婦定不辱命。”
宸天極有意無意輕嘆一聲,“本王真是羨慕弘文。”
弘文?太子?羨慕侄兒?帝王之心仍舊未死?顧青麥思慮間,只聽宸天極又道:“不瞞東方夫人,十年前,朝中若有一、兩個扶持本王的人,如今的九五之尊就是本王了,關五哥什麼事?”
這七皇爺向來和皇帝不對盤,仗著有皇太后的護佑,從來不怕表露。如今說出如此大膽的話來,所為何因?
“瞧瞧弘文,不過兩歲。倒有個好舅舅,似天神般的護著他。”
舅舅?說的是東方隨雲了。顧青麥不得不出聲,“相爺所為皆以大業皇朝為重,臣婦堅信相爺所為不是什麼護佑外甥之私心。臣婦相信,任誰在太子之位,相爺一樣會鼎力輔佐。”
“不管怎麼說,內有一個受寵的母妃,外有一個權勢不小的舅舅,如今再新增東方夫人您,弘文可謂如虎添翼啊。”
“臣婦?”
“東方夫人居然不知?”眼見顧青麥又現不解之神,宸天極笑著搖頭,“坊中傳聞,顧老爺子雖然致仕京中,但只要老爺子振臂一呼,可抵大業皇朝十萬兵馬啊。”
顧青麥苦笑,“坊中傳聞多有不實。”
笑得意味深長,“空穴不來風。東方相爺此為可謂棋高一著,文武兼備之下,還有誰敢撼動弘文的位置?”宸天極將扇子合上,緊盯著顧青麥又道:“若非東方相爺搶了先機,本王又怎麼會如此被動。如果不是東方相爺將你娶到手中,你應該是本王的王妃。”
話轉得太快,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顧青麥震驚的睜大鳳眸,不避不閃的盯著宸天極。
宸天極指著顧青麥腕間的鳳鐲,“這鳳鐲,是大業皇室婆媳代代相傳之物。本應該給許皇嫂,可許皇嫂偏偏入不了母后的眼。”
原來皇太后偏私到此地步,居然將留給皇后的鳳鐲準備留給小兒媳,是在暗示什麼?只是如今這鳳鐲是萬萬不能戴在她的手上了,思慮間顧青麥故作驚駭的站起來,褪著手腕上的鳳鐲,“如此是臣婦魯莽了,不該收這尊貴之物。”
“無防。”宸天極壓住顧青麥的手,重新將鳳鐲替她戴上,“自從知道東方夫人和東方相爺成親後,這鳳鐲對於本王來說沒有意義了。想當初,本王和母后都預備訂下你實是看中顧老爺子手中的兵權。如今見了夫人,唉,本王真真後悔,為何沒有先下手?”
兵權?顧青麥心中由不得笑了,這七皇爺倒是一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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