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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將沈山靈趕出相府的好,要不然,不但不能幫她成事,而且還會破壞她的好事。
“一大早的,兩位姨娘這是在做什麼呢?”
說著話,段氏牽著兒子段小朗來到水卉、沈山靈的面前,盯著二人面上的五指紅印,段氏心中明白了七八分,繼續說道:“相爺方方吩咐下來,少夫人的身子受了累,不大好,要靜養。如果吵到了,任誰都不留情面逐出相府。”
又病了?沈山靈的眼中露出得意的神采,睨了水卉一眼,一人獨自緩緩往寄翠苑的方向走去。
看著沈山靈得意而去的背影,水卉咬了咬唇,看了看敬佛堂的方向,她唯一的靠山夜老夫人就在那裡,現在是動用靠山的時候了。她不想有顧青麥死後那個沈山靈搶了她蓄謀已久的位置,不能!
和段氏假惺惺的說了會子話,然後禮貌告辭。水卉舉步來到敬佛堂,見夜老夫人靜靜的敲著木魚轉著手中的佛珠唸叨著《金剛經》,水卉大氣也不敢出,只是靜靜的跪在一邊。
直到唸完一整篇《金剛經》,夜老夫人這才看向水卉,“什麼事?”
水卉‘啪,的一聲,將頭叩在了地上,“求老夫人幫奴婢。”
幫?夜老夫人眼露冷厲,“東方府容不得以小欺大的女人,更容不得不貞的女人?媳婦能夠容得下你,倒真讓我刮目相看。”
聞言,侍候在夜老夫人身邊的丫頭、嬤嬤都露出譏笑來。
水卉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變幻著,“老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啊。”
冤枉?夜老夫人眼見水卉梨花帶雨,心中一動,想必其中另有隱情,她擺了擺手,示意一眾服侍的丫環、婆子下去,這才看向水卉,“說吧,怎麼個冤枉法?”
“其實,少爺到奴婢東廂房的那一天喝醉了,將奴婢當作了山靈妹子。少爺興致很高,奴婢情不自禁陪著相爺多喝了幾杯酒,等奴婢醒來的時候,少爺已然上朝去了。”
相府傳水卉非完璧之身的話夜老夫人本就多有不信,水卉是她一手扶持大的人,心中、眼中只有兒子一個,怎麼可能做出那等不貞之事?可她又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是個無能之輩,畢竟兒子和媳婦的恩愛大家是有目共睹。如今聽了水卉的話,她方恍然大悟。“起來說話。”
水卉急忙抹去眼中的淚站了起來,又扶著夜老夫人坐到軟榻之上。
“如此說來,雲兒並未寵幸於你?”見水卉點頭,夜老夫人又問,“你為何不將此事說清楚。”
“老夫人是知道的,奴婢一心一意念著少爺、想著少爺。偏偏奴婢命薄,不得少爺的歡心。就是這妾的身份也是老夫人強壓給少爺的。全相府的人都在等著看奴婢的笑話,所以,所以……”
“所以你將計就計想堵眾人悠悠之口?”眼見水卉眼中落下淚來,夜老夫人嘆道:“如今此事傳得沸沸揚揚,你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只要少爺和老夫人相信奴婢是清白的就行。”
“你可知道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依你今時今日之名聲,就算我存心幫你,卻也永遠不可能當東方家的媳婦,一輩子有個妾的名聲就算對得起你了。”
水卉心比黃蓮苦,再度跪在了夜老夫人的面前,“奴婢不求名分,只求能夠待在少爺身邊給少爺做牛做馬都成。”
定定的看著水卉少許,夜老夫人輕嘆一聲,扶起她說道:“今日你來找我這個老婆子就是想說這件事?”
她今天是來告狀的。“新來的沈姨娘很囂張,時時以打壓奴婢為樂。還盼著少夫人早死,她好爬上少夫人的位置。”
“一個奴籍,當妾就是得了道了。她還敢存那份妄想?”
聽老夫人話中的意思,那是斷不允沈山靈當媳婦的了,不如趁此時機,讓老夫人趕走沈山靈的好,想到這裡,水卉說道:“老夫人,奴婢有些擔心,依沈姨娘的意思,少爺似乎真許諾過她什麼。”
兒子行事向來乖張,保不準也真有點什麼。夜老夫人思慮間,只聽水卉說道:“沈姨娘不但言語粗暴,而且動不動就出手打人,老夫人瞧瞧,我臉上的印子就是她打的。老夫人再想一想,如果沈姨娘真得了少爺的寵爬上了少主母的位子,依她那等人品,人家會怎麼看待相府的少主母,會怎麼看待東方府的少夫人?到時候,被人說三道四的仍舊是少爺啊。”
嘴角抹過譏笑,夜老夫人轉動著手中的佛珠,思索了半晌,“相府的一應事我已交予媳婦了,一切都由她安排。”
見夜老夫一副漠不關心的神態,水卉急了,“可少夫人這段時日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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