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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逼的。”
逼?百里建弼的眼角再度不自覺的抽搐著,“尊主莫要忘了是你搶了我們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的令牌之事。”
顧青麥輕嘆一聲,大有悔不當初之痛,“少不更事,以為搶了令牌可以玩玩,萬不想上了賊船。”
“可尊主將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的寶藥都毀了。”
“本尊不是正在栽培嗎?”
“那都是成百上千年集天地之精華的靈物,不是尊主一朝一夕能夠栽培得出來的……”猛地將話打住,百里建弼說道:“屬下僭越了。”人家是尊主,想怎麼毀了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都成,何況不過寶藥而已。
顧青麥打著哈欠捂了捂嘴,“知道就好。本尊近段時期不會回擷坤殿了,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的事就有勞……賤……呃,百里兄臺了。”
“不客氣。”
“還有事?”
“屬下在想尊主到底舍不捨得讓屬下去殺了相爺。”
“我顧家已欠了東方家二條人命了,不想再欠下第三條,你不要多事。”
“果然捨不得。”百里建弼的心裡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但很快趨於平淡,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湊近顧青麥耳邊,“如果被相爺發現我看著相爺夫人沐浴,我給相爺夫人維護青絲,我替相爺夫人捂被,尊主倒是說說,旦不知相爺知道這些事後會不會加快休了你的步伐?”
“在沒有將本尊養得白白胖胖的玩死之前,他不會休了我。”晚間的男子長期挑戰她的極限,好在她能夠做到心平氣和,就是不知道男子是不是也挑戰到他自己的極限了。
“那屬下去殺了他。”免得浪費時間。
眼神倏的轉冷,顧青麥冷冷說道:“說了不關你的事,還要本尊說第二遍?他無事則罷,他若有事,都算在你的頭上。”
“不公平。”
“你都要將綠帽子戴到他頭上了,對他可有公平?”
不自在的起身在床榻邊站定,百里建弼呶了呶嘴,“按目前情形來看,相爺會一如坊間‘以德報怨,宰相肚中能撐船’所傳對待尊主,趁著這段時日,屬下回擷坤殿安排好一切,再來京中與尊主匯合。”
“總算說了句人話。”顧青麥逕自躺下,感覺得到百里建弼還未離去,“再來的時候,將烏雅的頭帶來。”
百里建弼咬了咬牙,“尊主,你忘了你肚中的血蠱是子蠱,烏雅肚中的血蠱是母蠱,她若死了,你必不能活命。”
“你就不能做個假的帶來讓本尊開開心。”
好不容易將下頷用手合上,百里建弼有些艱難的轉身,正待飛身出窗,身後傳來軟軟糯糯的嬌喝聲‘慢著’。他一個不防丹田之氣盡失,‘咚’的一聲顯些跌下二樓。
看著狼狽地從地上爬起的人,顧青麥睜大鳳眼好奇的盯著,“嘖嘖嘖……這就是南疆十六峒的如影隨形啊?”
感覺前所未有的屈辱,百里建弼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一步步往顧青麥床前逼近,“尊主,屬下覺得這更像是爬牆之舉。偷情嘛難免心慌意亂亂了步伐。相爺正好不在,如今天時地利只差人和,倒不如……”
“小姐,洗好了?要不要奴婢幫忙?”小姐今日沐浴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一直守在門外的含玉聽到屋中‘咚’的一聲動靜,站在門口仔細詢問。
“不必,我已躺下,你也休息罷。”
“是。”
耳聽得含玉退去,顧青麥看向臉上帶著冷俊的笑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人,說道:“如果百里兄臺樂意變成一堆骷髏,本尊也樂意奉陪。”眼見百里建弼嘴角不停的抽搐,她又道:“將你的鶴觴帶走,不要故意留下蛛絲馬跡。”
冷哼一聲,百里建弼似煙般消失在二樓視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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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回鶴觴
本想提醒百里建弼將酒杯酒壺帶走,不想仍舊留在了這裡,知道他是故意的,顧青麥看著桌上的酒壺和酒杯,無奈的眨了眨鳳眼,緩緩起身準備銷贓,不想外面傳來含玉“姑爺”之聲。
知道東方隨雲回來了,顧青麥急忙倒下閉眼翻身睡去。不久就聽到東方隨雲進了屋子,他的腳步聲略有停頓,接著才一如既往的走向床榻脫鞋上床摟住她。
東方隨雲習慣的湊近顧青麥肩窩,“嗯,真香。”
能不香?每天耗費大量的牛奶並佐以絕世香料除羶除腥,再加上那些通筋活血的藥物泡沐,這混和的香味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