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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奇怪的男子說願意助我們香主一臂之力將血蠱植入顧三郎體內,生擒顧三郎。我們香主本不信,但不過十招,那男子就將我們香主打得動彈不得。香主無奈之下,只好和那男子訂下聯盟,二人一同出手,那男子真的將血蠱植入了顧三郎的體內。”
‘嗯?,了一聲,林文定和段士棋都不理解了,林文定問道:“如果說顧三郎中了血蠱,那顧三郎應該受制於你們香主才是,哪有總是把你們香主打傷的道理?”
吳為苦笑一聲,“只能說,那顧三郎的毅力非常人。他在中了血蠱的情形下寧死不從,縱身跳下了千年冰川。那奇怪的男子眼見顧三郎跳下了冰川,大怒之下想殺了我們香主。但我們香主告訴他,母蠱的宿主一死,母蠱會亡,那旦凡帶著子蠱的宿主都會血盡而亡……”
不想這血蠱還能控制人的生死?只是那奇怪男子不是和烏雅聯手的麼?為什麼又要殺烏雅?林文定和段士棋都有些好奇。只聽吳為繼續說道:“那奇怪男子聽了我們香主的話後,大怒下擊傷我們香主,隨後亦是縱身跳下。不想這一別,就是四年,直到那一日……”
是顧三郎再度出現擄走烏雅的那一天嗎?林文定和段士棋想到了一處。
“說句實在話。那天出現的顧三郎到底是不是原來的顧三郎,我和我們香主都有些懷疑。可那聲音不會有假,那氣勢不會有假,那身形不會有假,那一身行頭不會有假,還有那一身更勝於四年前的武功不會有假……所不同的就是頭髮的顏色,原來是黑的,那一日是血紅的。”
眼見吳為的神情越來越迷茫,林文定伸手在吳為的眼前晃了晃,“吳幫主?”
吳為猛地回神,繼續說道:“但我們香主可以肯定那一日的顧三郎就是四年前跳下千年冰川的顧三郎。想一想,我們香主在連番遭受顧三郎和那奇怪男子的重創下都能重新活過來並將一身武功撿回來,顧三郎能夠活過來並撿回武功又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想起那一晚,大雪紛飛之中,顧三郎如入無人之境就那般擄了他們的香主而去,吳為仍舊心有慼慼。“那晚,我們拼命救護我們香主而去。不想顧三郎走走停停,似乎故意要等著我們似的,最終,他卻是帶著我們回了我們的南疆香峒。”
原來那一晚烏雅被顧三郎擄回南疆了?真是可惜,如果那顧三郎晚到片刻,東方燁等人早就成亡魂了,也不至於有現在這樣的麻煩,因為所有的事可以推到江湖恩怨中去了。
正在林文定和段士棋感嘆間,只聽吳為又道:“回南疆香峒後。我們居然看到了四年前那個和我們香主合作的那個奇怪男子。只是他似乎已然無了生命氣息,似殭屍般的躺在那裡。最奇怪的是,那男子額間的胭脂痣居然不似原來那般放著血豔的光芒,倒有些暗淡無光。”
沒有理會那奇怪的男子額間的胭脂痣為何會有此變化。段士棋、林文定二人只是震驚於那個奇怪男子跳下千年冰川后也沒有死。是顧三郎找到那男子然後殺了他並且故意將那男子拖到南疆香峒給烏雅看,是給烏雅下馬威麼
“我當時以為顧三郎是來報仇的。以為那奇怪男子是顧三郎所殺。可萬不想,顧三郎居然逼著我們香主交出體內的母蠱,並要求我們香主將母蠱植入那奇怪男子的體內。”
這是什麼意思?顧三郎為什麼要那麼做?顧三郎體內不是有子蠱麼?將母蠱植入奇怪男子體內的話不就要受那男子所控?
眼見段士棋和林文定疑惑連連,吳為笑道:“你們猜猜,女子最看中的是什麼?”
“容貌。”
見二人回答得異口同聲,吳為笑著點頭,“正是,我們香主最看中容貌。那顧三郎居然以要毀我們香主的容要挾香主將體內的母蠱交出來。香主起先不從,顧三郎就用匕首在香主的臉上劃了一刀,接著劃第二刀、第三刀…
想起那天看到的血腥場面,想起顧三郎笑著在香主臉上劃下一道道刀口的情景……吳為止不住的打了個冷顫。“顧三郎是香主最愛的人,以一副殘缺的面相出現在最愛的人面前……唉,香主終於妥協,將體內的母蠱逼出並且植入到了那奇怪男子的體內。”
難道那奇怪的男子活了?
似乎看出林文定和段士棋的心思,吳為搖了搖頭,“顧三郎的舉止真是奇怪,為那奇怪男子獲得母蠱後,他又將我們香峒所有的血蠱付之一炬,說了些‘留著這些害人的東西何用,的話後攜著那奇怪男子如飛而去。”
走了?這事真是處處透露著詭異。
“因逼出體內的母蠱,我們香主受了重創。是以前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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