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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臺是擔心本王?”
從來沒聽說過攝政王爺會武功啊。怎麼看著真的想進虎籠鬥虎似的?但事關重大,不說攝政王爺沒有武功,若真有武功也不能讓他進去啊。想到這裡,林文定說道:“王爺身體乃大業之福。別說下官了,整個大業皇朝的人又有誰不關心?”
“林府臺字字珠璣,本王差點因了娛人之事而忘了揹負的職責。”眼見林文定似乎長吁了一口氣,東方隨雲指了指虎籠,“既然林府臺如此為本王著想,那好吧,你去。”
嗯?林文定還不能消化東方隨雲話中的意思。只聽東方隨雲又道:“林府臺好歹是武舉出生,必有撼山嶽之氣,不妨和老虎鬥上一斗,給今天的賭彩頭再添興致。也好讓本王開開眼界。”
居然要他進虎籠鬥虎?終於明白東方隨雲話中的意思,林文定卻是從起初的精神崩潰到後來心思澄澈。明白東方隨雲是拿他開涮呢,心中冷哼一聲,已有置東方隨雲於死地的想法了。他斜眼看了那控制虎寵機關計程車兵一眼。
那士兵本來還在吃驚於林文定和東方隨雲的談話,但一接到林文定的眼光,立馬明白的將腳踩到了機關上。
就在眾人都為東方隨雲的話震驚的時候,‘轟,的一聲,那精鋼築就的虎籠居然四散五裂,一時間,本在籠中吃著白額老虎的那隻老虎呼嘯而出,直撲東方隨雲和林文定的方向而來。
藍昊澤雖然密切注視著場上的動靜,但對於那精鋼築就的寵子居然就那般四散五裂有些出奇不意,待要飛身相救,卻眼尖的見一黑影已是飛撲到了東方隨雲面前,很好的將老虎和東方隨雲隔開。
是來救人的!做出判斷後,藍昊澤放下心,定住身形。
正在眾人為老虎出籠的事大聲尖叫、驚慌失措的時候,只見那站在東方隨雲與老虎之間的人揮出一拳,正中老虎的心口,老虎痛得大吼一聲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一時間,大家都震驚於來人矯健的身手,這才發現,來人一頭的頭髮直豎、臉頰黑得似碳。
“邊陲守將包文龍護駕來遲,王爺恕罪。”臉頰似黑碳的人跪在了東方隨雲的面前。
包文龍?那個以包家後人自居的智多星?那個人人稱為‘包青天,的邊陲副將?不是在和南疆疆主烏諾哲打仗嗎?怎麼出現在了這裡?難道卓聞人已打了勝仗?就在林文定心中盤算的時候,只見東方隨雲伸手扶起包文龍,“包將軍的救命之恩,本王沒齒難忘。”
“王爺以後斷不可如此任性。”
包文龍的話說得相當的生硬,給人以教訓的感覺。那攝政王爺不但不生氣,反倒笑嘻嘻的說道:“卓元帥呢?”
“和烏諾哲還打著呢。”眼見東方隨雲眼中有戾氣,包文龍又道:“卓元帥說王爺的身份金貴,以後那種獨自遊玩、冒險的事少逞強的好。為了保護好王爺的安全,特命末將帶著一千人馬前來護駕。”
108回揣測
安排好包文龍帶來的一千精兵,林文定的神情捉摸不定,不停的走來走去,顯見得心情極是煩燥。
“林府臺,不必過於擔心,有那一千人馬又如何?你有三千守兵,我有兩萬土司親軍,若真要打起來,那一千人馬都不夠我們塞牙縫。”
說話的是段士棋,日間東方隨雲要林文定和老虎打鬥的事讓他也明白了,東方隨雲是有意的。也就是說,東方隨雲也許知道了些什麼事,畢竟能夠爬上位高權重的攝政之位,無心機、無謀略,只怕早就身先士卒了。
“你懂什麼?”別看林文定是武舉出生,但行事向來老謀深算,“如今卓聞人的大部人馬前有烏諾哲困死,後有莊少蒙咬死,卓聞人是腹背受敵。這一千人馬能夠突圍而出,只怕都有以一擋十之勇。”
南疆連年乾旱,物資奇缺,烏諾哲早就虎視眈眈的看著大業皇朝,再說如今有了林文定以2400石鹽巴作為交換條件的利誘,他能不心動?此次南疆發兵可謂一舉多得,是以,烏諾哲毫不猶豫的出面阻擋卓聞人的大部人馬。只是令人出其不意的是,西陲狼王莊少蒙和卓聞人的交情甚深,如今也摻和了進來,在卓聞人的後面咬了卓聞人一口,到底是何用意?是苦肉計還是明著搶?到底是敵是友?
段士棋正思慮間,吳為推門而入。晃著手上的雪紙說道:“打聽清楚了。西陲這三個月地震、大震不斷,不說糧食了,連口水都沒有喝的。萬般無奈之下,莊少蒙只好拋卻和卓聞人原來的兄弟感情,一力的救護自己的子民了。”
林文定和段士棋同時吁了口氣,莊少蒙能夠咬死卓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