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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高權重、無所不有的攝政王爺到底想幹嘛?是要挖人家的墳嗎?藍昊澤再也淡定不了,睜大眼睛下意識的四下檢視,除了那遠遠尾隨在後面躲在樹林中的一些人外,沒有別的路過的人。看到這裡,藍昊澤長吁了口氣。還好、還好,若被人看見,只怕要將攝政王爺當白天盜墓的人了。
藍昊澤方方思慮至此,只見東方隨雲拔著墓碑下的土,一時後,一顆狀如鴿卵的珍珠出現在藍昊澤的眼前。藍昊澤的下頷合不攏了。“東方兄,你不要告訴我,你的祖上是盜墓的?”要不然不會這麼準,誰會知道亂墳崗上的一座墓碑後面居然會有一顆價值不扉的珍珠鏈子?
“大業皇朝二百一十年,天佑帝,天授元年的秋天,我曾經來過這裡。”沒有看藍昊澤是什麼神情,東方隨雲兀自說道:“那一年,我方十歲。懷著一股子愣小子的闖勁期望在這裡能夠為我死去的父親伸張正義。”
這座墓碑不會是攝政王爺的父親的吧?藍昊澤想到這裡,又覺得不可能。如果真是東方隨雲父親的墓,以東方隨雲的能力早就遷回故土了,必不會讓自己的父親孤零零的葬在這亂墳崗中。
“也是在那一年,這裡正進行著一場聲勢浩大的會戰,史稱檀淵之戰,大業軍隊和南疆鐵騎血戰七天七夜,雙方死傷無數。許多人屍首分離,有的被戰馬踩得面目不清,有的被戰馬踩得只剩下骨頭渣子,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是以無論是大業主帥還是南疆主帥,達成一致協議,將所有戰死之人就地掩埋。然後那些未回營報道的將士都以為國捐軀上報朝庭。”
這個檀淵之戰藍昊澤略有耳聞,當初他尚年幼,只是覺得戰爭真是一件血腥的事,更慶幸自己生活在海上。
“當時,自貢地區的府臺衙門的府臺亦是姓林。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林府臺是不是正直之人。而我手中的拿著的證據事關重大。我擔心一旦交出這個可以置我的仇家於死地的證據後林府臺會投靠我的仇家,這樣一來,證據就再也拿不回了。是以,我多留了個心眼,趁著深夜悄悄的潛進府臺衙門想看看私底下的林府臺到底是清官還是渾官?結果讓我無意中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
秘密?
“原來,林府臺正在接見他的侄兒。他的侄兒嚇得嚎啕大哭,似瘋了般講述著檀淵之戰的殘忍和血腥。而那侄兒,就是檀淵之戰的逃兵。”
逃兵?按照大業律法,逃兵禍及九族、滿門抄斬啊。東方隨雲發現這個秘密,只怕那林府臺不會留活口了。
“我萬沒想到會偷聽到這個秘密。驚慌之下觸動了一個花盆。裡面秘商著的一眾人發現了我,是以派手下前來追殺我……”
藍昊澤聽得心中一動,可以想見十歲的少年是多麼的慌亂無助了。
“事不宜遲。我首先跑回去通知我的母親快些跑,說好匯合的地點後。為了引開那些追殺我們母子的人,我將那些人引到了這片亂墳崗。那些追殺我的人怎麼可能放過我,他們持著火把亦是追了過來……我擔心我死了事小,手中的證據被他們搜去了事大。只要證據存在,真相就總有大白天下的一天。是以,我將這顆珍珠鏈子埋在了這墓碑之後。”
原來這顆珍珠鏈子是證據?怪怪他在這墓碑之後挖幾下就能挖到寶貝呢?原來本就是他埋的?聯想著先前東方隨雲所言的‘為死去的父親伸張正義,之言,藍昊澤似乎有點明白了。
“眼見著火把離我越來越近,就在我幾近絕望的時候,耳邊響起了軟軟糯糯的聲音……”說到這裡,往事如潮水般洶湧的往腦海中撲來,東方隨雲的手不停的摩挲著珍珠鏈子,眼有淺溼。
“四師傅,這大晚上的,你帶懷故來這裡做什麼?”
“你四師傅的意思是要你長大後和他結為夫妻。”
“小哥哥,你真厲害。如果是懷故,這個時候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是因為你還小,等你長大了,會比小哥哥厲害。”
“喂,小哥哥,懷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嶺上白雲,能逐東風。懷故,以後有緣得見,就喚我‘逐風,罷。”
聽著東方隨雲講述著往事,藍昊澤不僅輕‘啊,了一聲。一直當東方隨雲、顧青麥的相逢、相知、相愛是發生在他們成年後,萬不想他們二人在年少的時候就已是見過面。
“那個時候,我家娘子約摸四、五歲的年紀。圓圓的臉蛋,雙眉修長,一雙大大的鳳眼轉動著,相貌甚是英氣。最奇的是她滿頭的秀髮未有綰起且任它們垂及地面,隨著習習微風左右搖曳。霎那間,我似乎看到一個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