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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鑼密鼓地盤算著殺回湖南老家了。
要想成就一番霸業,湖南是一定要拿下的!
眼下秦漢的護國軍大舉東征,和曾國藩的湘贛聯軍狗咬狗,他正好趁虛回師長沙打一個冷不防。聽說長沙只有一個新編的警備師駐守,王鑫非常自信,以他一萬多能征善戰的精兵,要打敗一個從未上過戰場的新兵師,那定然是輕而易舉之事。
在獲知護國軍已經攻佔新餘,並且前鋒部隊繼續向東進攻之後,王鑫的一萬人從郭家渡竄進了深山密林中,專挑羊腸鳥道向西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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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田,劉勝帶著兩個團晝夜行軍,今晚正好在此宿營,他的臨時師指揮部就設在洋田的一道山樑上。
經過了兩天一夜的急行軍,戰士們實在是疲憊不堪了。
從萍鄉分兵時,劉勝也沒有想到,這條道路會如此崎嶇難行,有時候地圖上短短的一段直線距離,卻需要在山彎裡轉上大半天才能走過!巍峨蒼茫的武功山脈,成了二師行軍路上的大老虎,穿過武功山,足足多走了五天時間。眼看距離預定的時間已經只剩下兩天了,可他的部隊才挺進到安福一帶,距離吉水還遠著呢。
想起分兵前校長的嚴令,劉勝不由得如坐針氈。完不成校長的軍令,自己被槍斃事小,壞了護國軍東征大計才是大事。
但看一眼靜悄悄的軍營,劉勝也只能黯然嘆息,兄弟們已經夠努力了,不能再對他們有更高的要求了,有什麼責任,也只能由他一人來承擔了。
劉勝正愁眉苦臉時,遠處忽然亮起了一把火把,向著師指揮部急馳而來,老遠便能聞著清脆的馬蹄聲,劉勝知道,是派出去的偵察兵回來了。但一看偵察兵急匆匆的行色,劉勝不由得心裡一沉,莫非有什麼情況?
“師長,有情況。”來騎風捲殘雲般衝到師指揮部,托地翻身落馬,喘息道,“在前面二十里的洋子山,發現大隊人馬,看宿營地的規模約有一萬人左右。”
“什麼?一萬!”劉勝心頭一跳,厲聲道,“拿地圖來。”
早有漂亮的機要秘書將一分地圖擺在劉勝面前,警衛員又拿過火把來照明,田勝拿手比劃了一下,沉聲道:“這附近除了新餘、吉安兩地駐有大隊湘軍之外,其餘集鎮都只有零星小股部隊駐防,這一萬人莫非是從新餘方向敗退下來的殘兵?再派偵察兵詳細偵察,這隊人馬是否從新餘方向逃下來的殘兵。”
前來報信的偵察兵回答道:“已經偵察清楚了,這隊人馬陣容整齊,人馬整潔,不像是戰敗的殘兵。”
“不是從新餘逃下來的殘兵?”劉勝蹙眉困惑道,“這就怪了,這支一萬人的敵軍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莫非是從吉安調出來的?可情報顯示,吉安總共也只有一萬人駐守,曾國藩莫非不要吉安了?如果這支人馬是從吉安調出,曾國藩讓他們開到這荒山野地又是做什麼來的?莫非想切斷我軍的後勤補給線?”
劉勝百思不得其解,遂命令偵察連連長道:“去,抓一個舌頭來,這夥人究竟是從哪竄出來的,行動小心些,不要打草驚蛇。”
偵察連長奉命而去,到快要天亮的時候,終於抓回來兩個舌頭。
劉勝一眼瞪去,一個傢伙梗著脖子夷然無懼,另一個傢伙卻驚懼地避開了眼神,不敢和劉勝對視,劉勝冷然一笑,心下已經有了計較,向梗著脖子夷然無懼的傢伙招手道:“你,過來。”
那傢伙悶哼了一聲,不為所動。
劉勝臉色一變,反手便從腰間抽出了指揮刀,照著那傢伙的脖子劈了下來,只聽噗的一聲,鋒利的鋼刀便從那傢伙脖子上切過,切豆腐般切斷了脖子,熱血激濺而起,濺了劉勝一頭一臉,讓劉勝整個人看起來活像是剛從修羅血獄裡爬起來似的,駭人至極。
另一個膽小的傢伙頓時驚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便癱坐在了地下,一股惡臭沖天而起,卻是驚嚇得屎尿失禁了。
“你,說,你們的主將是誰?”
劉勝將滴血不沾、閃爍著冷焰的指揮刀架在那傢伙脖子上,語氣平靜地問。
那傢伙直驚得牙齒打戰,口齒不清,顫聲道:“將……將軍……饒……饒命……”
那小子禁不起嚇,被劉勝一手殺雞儆猴,便竹筒倒豆子般把所知道的什麼都說了,怕劉勝不過癮,還捕風捉影地將王鑫準備撇開曾國藩單幹的事也說了。
待那傢伙什麼都說完了,劉勝道:“去,將這小子綁在樹上,讓他自生自滅!”
那傢伙臉都嚇得綠了,這深山老林的,如果真要綁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