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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需官,那些沒能完成任務計程車兵,每人發給二兩銀子,從今天開始,他們可以回家了”秦漢走到楚勇佇列前,厲聲道:“既然你們已經輸了,從現在起老子就是你們的頂頭上司!如果膽敢不服從老子的指揮,那就是違反軍令。”
楚勇將士肅靜,個個臉上露出懊惱之色,這次不比前次群毆,上次六營有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嫌疑,而這次是正兒八經地比拼耐力,既然已經輸了,那就得服氣。
秦漢一揮手,幾百個伙伕迅速從伙房裡搬來大鍋在校場上直接支了起來,然後把整邊的肥豬、肥羊還有整牛什麼的,切成大塊放在裡面開煮,又搬來了上百罈好酒,一古腦兒全放在大鍋旁邊。
兩千楚勇不知道這位“正式”上任的頂頭上司要幹什麼,都以驚疑的眼光盯著秦漢。
六營的將士卻在心裡樂開了花,知道秦將軍要慰勞他們了!跟著秦漢雖然苦一些、累一些,還不能做壞事搶錢,頂多誑窯子耍錢,但秦漢待底下的兵絕對不薄,軍餉從不拖欠,陣亡撫卹一律從優發放,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還有好玩的,一定拿出來跟全體將士一起分享,當然了,他的女人肯定例外。
秦漢一聲令下,楚勇和六營將士便一起操練起來,無非練些佇列、刺殺什麼的,也沒什麼可說的,就那幾十口大鍋以猛火煮著,不一會,裡面的肉便煮爛了,那濃郁的肉香飄得滿校場都是,許多兵油子都流起了哈拉子……
遠處同樣在帶兵操練的龐清、樂驍勇兩人苦笑搖頭,知道秦漢這傢伙又要不安分了,乾脆帶著部下離開大校場,自己找地訓練去了。有幾個提標參將卻跑貴武那告狀去了,說秦漢破壞軍營規矩,把校場當伙房,無法無天云云,結果又讓貴武一通臭罵給罵了回來。
看看練得差不多,秦漢把六營和楚勇兩千五百餘人全部集中起來,指著大鍋裡的肉和旁邊的酒道:“看見那肉和酒了嗎?”
“看見了!”
“你們想吃嗎?”
“想!”
“想吃就好。”秦漢點點頭,厲聲道,“但酒肉只有一半,只夠一千多人吃喝的,分給大夥一塊吃,只能吃個半飽,太沒勁,大夥說怎麼辦?”
兩千多人默然,都猜不透秦漢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還是鐵漢軍機靈,一挺胸膛,厲聲道:“報告將軍,卑將有個主意。”
“說來聽聽。”
“把弟兄們分兩夥,打群架,贏了的吃肉喝酒,輸了的喝西北風。”
秦漢兩眼一瞪,厲聲問道:“弟兄們覺得怎麼樣?”
兩千多人轟然應好,尤其是原六營的湖南兵,都以吃人的眼神打量著身邊的弟兄,還沒開始幹架呢,便已經開始防上了。這全賴秦漢的教誨,平時訓練,都是話說一半便突然說開打,有些反應慢的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都已經讓人給放倒在地了,久而久之,六營的老兵都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只要一聽打架,立馬就進入四面楚歌的警戒狀態,但等秦漢再說一句開打,立馬就要先下手為強。
“既然弟兄們都說好,那就這麼辦吧,我先說一下規矩……”秦漢點點頭,突然喝道,“說他孃的啥規矩,開打!”
這回佇列,湖北兵和湖南兵是混在一起的,秦漢話音方落,湖南兵便條件反射般向身邊的弟兄撲了過去,也不管他是誰,就是一通狠揍,有個湖南兵眼力差,一頭向鐵漢軍撲來,結果被鐵漢軍老實一腳踹在小肚子上,趴地下半天沒起來,這酒肉自然也是吃不上了。
還沒有習慣秦漢帶兵風格的湖北兵還在愣神呢,這話只說到一半,根本沒說怎麼分邊呀,咋就開架了呢?這架怎麼打呀?可那幾百號湖南兵早就不由分說先開打了。腦瓜子笨的,最後倒地了還沒想明白咋回事,腦瓜子機靈些的,也跟著湖南兵一陣亂打。
校場上的大兵像砍麥子一樣倒了一拔又一拔,有些爬起來了有些卻爬不起來了。
遠處訓練的各營各鎮官兵大多數都是原湖北綠營的,熟悉秦漢惡習的湖南兵早開到別地兒訓練去了。那些沒見過這等場面的官兵對著六營這邊指指點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個膽小的參將以為鬧譁變了,慌里慌張跑到貴武那報訊,結果被貴武惱羞成怒踢掉了兩顆門牙。
有個湖北兵被人一個背摔,扔麻袋一樣扔出去老遠,剛爬起半截,便看見眼前兩條腿,心裡一發狠罵了句姥姥的,用肩扛住就想掀,結果像撼山一樣紋絲不動,憋得嘴巴都歪了,愣是沒能撼動人家分毫。
秦漢單腿發力,用力壓住這倒黴蛋的肩膀,伸手拿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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