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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了什麼刺激,秋獮回來就這樣了……你感覺如何?”
尺素冷冷道:“像條瘋狗。”
聞言,他大笑出聲,食指衝她點了兩下,“你啊你啊……這張嘴從來不饒人。”
尺素抬眼望著他,“你不著急?”
“我著什麼急。”肖雲和抖抖袍子在案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
“他辦事不利,還好幾次影響你的計劃,你就不殺他?”
他懶洋洋地靠在太師椅上,手裡慢條斯理地轉著空杯子,“我不想殺他。”
頓了片刻,又改口,“應該說,是不能殺他。”
尺素微微顰眉,眸中似有不解。
肖雲和搖頭輕嘆,面露無奈,“只要他安分一點,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動他的……至於原因,以後再告訴你。”
“他可能會壞了你的事。”
“的確。”他把茶杯一擱,衝她一笑,“好在如今,你回來了。”
尺素冷眼對上他視線,“要我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兒?”
“能者多勞嘛。”
*
言則回到家後,沒多久就升了從三品的京衛指揮同知,這次倒不是借沈懌的光,據說是護駕有功,頗得皇帝賞識。
官越做越大了,如今的家便略顯擁擠和寒磣,陳氏準備換間大一點的宅子住,成日沒事就出去瞅瞅那些待售的舊宅。
書辭偶爾跟著她一同上街,好幾回碰上出案子的晏尋,他每次都停下來站著看她,書辭原想打招呼,可一想起秋獮遇到的那些事,最後又只能佯裝沒見到,垂著眼瞼低頭走了。
心中還是挺內疚的。
他們之間的恩怨與本她無關,可現在莫名其妙被牽扯了進來,那麼自己和晏尋就是處在相對的兩個立場,沈懌的話無不道理,他們的確不該走得太近。
儘管在放火燒山時他趕來救她,但誰又說得清這個舉動是不是還有別的企圖在裡面?
這麼想或許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跟著沈懌經歷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連她也不得不跟著警惕起來。
熱鬧的市集人來人往,晏尋看見書辭佯作不經意地別過臉,從身邊擦肩而過,他微微側了側頭,半晌又轉了回來,抿著唇一徑沉默。
“晏大人……晏大人?”
手下喚了好幾聲,晏尋才回過神,平靜地頷首,“沒事了,走吧。”
春困秋乏,秋天也是個睡午覺的好時節。
書辭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自打無名和她提了摘面具的事,每天一有空就在腦中構想他的模樣。
嘴唇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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