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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才又未曾聽書辭提到。
他本想折返回去,駐足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下次來時再問她。
戴著面具,沈懌毫無避諱地穿了兩條街,大白天這副打扮雖然奇怪,可也沒人猜到他是被禁足的肅親王。
回到王府時,管事已貼心的備好了飯菜,一面走一面問他可有用過午飯,奈何沈懌腿腳快,老管事只能邁著小短腿艱難地跟在旁邊,乍一看去像極了一隻剛冒頭的土撥鼠。
原就沒什麼胃口,叫他這麼嘮叨沈懌更沒了胃口,正踏進書房,一眼望見立在邊上的高遠,他擺擺手把管事打發了。
“王爺。”高遠恭敬道,“您讓我找的肖雲和的檔案卷宗,我已經拿到了。”
“沒有人懷疑吧?”
他說沒有,“屬下是看過後默記了一遍,再回來謄抄的。去時只說是查言則的卷宗,所以錦衣衛那邊並未多問。”
沈懌給了他一個稱讚的眼神,撩袍在案前坐下,拾起桌上薄薄的那張紙。
高遠沒那個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字數不多,撿的都是精要的內容。
肖雲和,浙江紹興人,長慶十三年中舉,十四年一家老小從杭州奔赴京城,準備投靠當年還只是吏部主事的遠房表親安元良。
然而在途中某驛站歇腳時,突然遭到山匪襲擊,全家死於非命,只活了他一人。
肖雲和來到京城,受安元良提拔,從工部正八品的所正,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甚至比安元良這個內閣大臣的地位還要高。
沈懌盯著上面的字皺眉思量:長慶十四年……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山匪襲擊,死於非命,卻獨獨活了他一個?”
會不會太巧了?
高遠聞言,在旁補充道:“好像是劫財的放了把大火,官差找過去的時候,整個驛站的人全都燒焦了,人畜不分。”
“燒焦了?那這麼說,也看不清面容?”
“是。”
聽到這裡,沈懌總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到底是何處不對。
*
書辭的午飯是和紫玉一塊兒吃的,連著好幾天她都沒去過前院了。
自打知曉了自己的身世後,整個家對她而言就像是蒙上了一層紗,這種感覺和第一天知道沈懌就是無名時很相似,雖不討厭,但是不可避免地有了隔膜,接受一切是需要時間的,與其大家相見尷尬,還不如暫時不見的好。
紫玉扒了口飯,小心翼翼地看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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