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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兄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朱景鴻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一張喜帖,“這是在下的喜帖,還望墨兄能賞光前來赴宴。”
李墨接過喜帖,笑著說道:“我醒來不久便聽說了,你這次連升兩級,成為鎮北指揮使,可是成了不少人眼中的香餑餑啊。據說王公大臣們都搶著把家中的適齡女眷嫁與你。可惜,聽說你早已有了意中人,還求了皇上賜婚?”
朱景鴻低著頭說道:“一起共患難過的,其他人自然比不上。”
李墨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待三個月後,李某一定上門討杯喜酒喝。”
轉眼間,三個月就過去了,丞相府迎來了大喜事。
冶爾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之後,已經可以緩慢行走了。但朱景鴻還是不放心她自己走,特意選了兩個會武功的丫頭在一旁扶著,以防她摔倒。
因著先前冶爾在睿王府住過一段時間,是以朱景鴻把設在睿王府的落葉山莊作為冶爾的孃家,還安排了王若知作為冶爾的兄長,一路將她從房間背到了花轎上。
“那是我嫂子,你這麼上心幹什麼?”梓瑜有些吃醋地說道。
王若知一把摟住了媳婦,討好地說道:“哎呀,還不是大舅哥讓我這麼幹的嘛,若沒有兄長背冶爾,從房間到花轎的這段路,就得她自己走了。大舅哥把媳婦當眼珠子疼,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我不答應,日後恐怕沒有好果子吃。再說了,冶爾的腳剛剛恢復,確實不宜走太多路。”
梓瑜想想有理,便不再繼續糾纏,只在心中默默祈禱,哥哥和嫂嫂此後能順順當當過一輩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喜宴結束,新郎官招呼完賓客後,便匆匆回了房間。一進門就看見了端坐在床上的冶爾,心中說不出地歡喜。已經拆了髮飾的冶爾將一頭青絲放了下來,及腰的長髮為本就婀娜的身段更添了幾分嫵媚。朱景鴻望著意中人,快步上前走到床邊坐下道:“剛才掀蓋頭的時候我就跟你說,先睡下,別等我了,你怎麼就不聽話呢!餓不餓,要不要讓廚房給做點吃的?”
冶爾搖了搖頭道:“剛才吃過點心了,這會兒還沒餓。”說罷便靠進了朱景鴻懷裡道,“洞房花燭夜,我豈能先睡下呢。”
朱景鴻托起冶爾的下巴,輕輕吻了一下,說道:“不知夫人有沒有聽說過,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冶爾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半響也憋出一句:“夫君莫不是喝多了酒,怎麼如此輕浮。”
“哈哈,我都沒怎麼喝酒,怎會喝多了呢?說起來,今日找我那王爺妹夫來擋酒,效果真是出奇地好啊。睿王爺的酒量深不見底,而且不用顧忌那些王公大臣,人家過來敬酒,他就上前說先過他那一關。一般都是來敬酒的人喝得不省人事,而睿王爺還氣定神閒,彷彿喝的是水一般。”朱景鴻有些可不思議地說道,“所以今晚,只喝了一點無法推拒的酒,其他大部分都是睿王爺喝的。”
“哈哈,原來睿王爺這麼厲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冶爾感嘆地說道。
朱景鴻欺身將冶爾壓到了身下,溫柔地說道:“你確定要用今晚寶貴的時間,來討論別人嗎?”
冶爾雖然接受過專業嬤嬤的教導,但真的要進行實戰了,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見朱景鴻壓了上來,下意識地擋了一下。然而,“螳臂當車”式的拒絕並未起到任何作用。
“這衣服夫人是要快脫還是慢脫呀?”朱景鴻一臉壞笑地說道。
“什麼叫慢脫?”冶爾下意識地問道。
“慢脫就是一件一件慢慢脫。”朱景鴻將冶爾壓在身下,湊到她耳邊說道。
“一件件脫居然叫慢脫?”冶爾有些疑惑地順口問道,“那快脫是啥?”
“快脫呀……”朱景鴻看了看身下嬌小的可人兒,忽然直起了身,徒手將冶爾穿著的嫁衣給撕裂了,冶爾白皙、細膩的肌膚瞬間引入眼簾,忍得朱景鴻一陣口乾舌燥。
“哎呀,這是幹什麼!這嫁衣可是花了不少錢買的呢,你這樣撕裂了,日後就不能再穿了!”冶爾有些的心疼地說道。
“怎麼,你還想穿著這身嫁衣去嫁給別人?”朱景鴻眯著眼說道。
冶爾發現自己失言了,急忙解釋道:“就是可惜衣服而已,沒別的意思。”
“說錯話可是要懲罰哦。”朱景鴻在冶爾臉上親了一口,便開始專注於洞房花燭夜的正事。起先冶爾還能嗔怪幾句,到了後來,便只能求饒了。奈何殺伐果斷的朱指揮使只顧著攻城略地,自動遮蔽了小嬌妻的抗議聲。
第二日,朱景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