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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演茉莉,讓衛三演個閻羅王,多好,我肯定能讓那王懷靖嚇得屁滾尿流。”小南遺憾地說道。
梓瑜笑著說道:“就怕王懷靖看到你的胸,就知道你是假冒的了。”
小南低頭看了眼平坦的胸部,噘著嘴坐到了書案後面。
此時王懷靖的囚服已經穿好,牛頭馬面也已經就位。梓瑜和王懷安見狀,便躲到了黑布後面,等著好戲開演。
王懷靖突然被冷水潑醒,睜眼就看見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綠光分散在屋子的四周。待適應了屋內的黑暗,能看清周圍的事物後,王懷靖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只見“閻羅殿”的牌匾下,赫然坐著一個凶神惡煞的閻羅王,身後站著一個身穿紅衣,手捧生死簿的判官,牛頭馬面氣勢洶洶地站在書案兩側,地上陰冷潮溼,不斷散發出陣陣腐臭味,身邊還跪著一個正在哭泣的女子。
“下跪何人?”閻羅王拍了拍驚堂木,兇巴巴地說道。
“民女蕊香閣茉莉。”女子輕聲說道。
“為何在此哭哭啼啼?”閻羅王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民女死得冤枉,還望大人替民女做主啊!”女子悽慘地哭道。
“怎麼回事?”閻王扭頭問身後判官。
“回大人,此女子為蕊香閣花魁茉莉,因心悅蘇南王世子王懷靖,便幫他害人,誰知害完人之後卻被王懷靖派人殺害,故心有怨氣,不願投胎轉世。這王懷靖,屬下已經讓黑白無常勾來了,還請大人裁決。”判官不緊不慢地說道。
閻王點頭表示知曉,隨即大聲問道:“王懷靖!這茉莉所說,可是事實?”
此時的王懷靖,已經嚇得大汗淋漓,剛才判官的話,他自是聽得一清二楚,只是這些過錯,讓他覺得十分冤枉。
“大人!冤枉啊!在下根本沒有叫茉莉去害人,也沒有派人殺她,還請大人明鑑啊!”王懷靖掙扎著跪正了身體,伏首說道。
茉莉震驚地扭頭看著王懷靖,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遞給王懷靖道:“不知世子可認得這塊玉佩?”
王懷靖接過一看,低聲說道:“認得。”
“敢問這是誰的玉佩?”茉莉接著問道。
王懷靖垂首說道:“是我的。”
“當日那人拿著玉佩來找我,直言所受你所託,讓我給睿王妃下藥,事成之後便讓我去蘇南跟你團聚,可有此事?”茉莉帶著哭腔質問道。
“冤枉啊,北境王只說要用我手中的人,問我討要信物,並未告知我是要給睿王妃下藥啊!”王懷靖一臉惶恐地說道。
“你且把當時的情形,細細說來!”閻羅王大聲地打斷了還欲質問的茉莉。
王懷靖定了定心神,略有些哆嗦地說道:“那日北境王的人突然找到我,說王上需要用我安插在蕊香閣的人,讓我將信物交於來人。還說這個人情,王上必然不會忘記。一顆棋子能換北境王一個人情,這買賣實在是太過划算。我便將信物和王上需要的春藥一起交給了來人。但王上要做什麼,在下確實不知啊!”
“之後,那北境王可有告知你,這茉莉的去向?”閻王繼續問道。
“茉莉只是一顆棋子而已,在下未曾在意,是以並未詢問過王上。”王懷靖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不是說過想跟我長相廝守嗎?緣何現今竟說我是一顆棋子!”一旁的茉莉終於忍不住,哭著問道。
王懷靖一臉嫌棄地看了看茉莉,厭惡地說道:“逢場作戲而已。實話告訴你,這玉佩,我做了幾十個,但凡遇到看得上眼的,便會送她一枚玉佩。若每個海誓山盟的青樓女子我都要娶回家的話,蘇南王府怕是早就裝不下了!”
“啊啊啊啊!”茉莉痛苦地大叫起來,眼看著就要撲向王懷靖。幸而牛頭馬面及時上前,拉住了茉莉身上的鎖鏈。
王懷靖縮在一旁,瑟瑟發抖地看著目眥盡裂的茉莉。
“王懷靖!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茉莉被拉住了身上的鎖鏈,無法繼續向前,只得恨恨地瞪著王懷靖,嘴裡咒罵不斷。
閻王揮手讓牛頭馬面將茉莉帶下去,正想詢問王懷靖和北境王只見的關係。忽見王懷靖正看著茉莉離去的方向,隨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扮演判官的衛三上前檢視了一下,走到黑布前,小聲問道:“王妃,世子真暈過去了,可要再潑盆水叫醒他?”
梓瑜抬腿走了出來,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王懷靖,低聲說道:“不必了,再潑水的話,只怕那迷幻藥的藥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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