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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來人吶!來人吶!”蘇錦繡一邊叫著,一邊往床角縮。
“母親,懷安給您送藥,您為何要這般呢。”王懷安說著,坐到了床上,一把抓過蘇錦繡,不由分說地灌了下去。
“咳咳咳!”蘇錦繡知道不是什麼好藥,努力想把藥吐出來。
王懷安及時點住了蘇錦繡的穴道,悠悠地說道:“有沒有覺得很熟悉?十年前,你給我母妃喝的,就是這個藥吧。”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蘇錦繡說著,心虛地低下了頭。
“那日你在路上假裝扭傷腳,讓我母妃的侍女清畫幫你去叫人,然後你偷偷換了藥,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是不是?”王懷安盯著蘇錦繡,不急不慢地說道。
“我確實扭傷了腳,清畫去叫人的時候,我也沒有移動過,何來換藥一說。”蘇錦繡狡辯道。
“那日我在花園的假山後埋寶貝,正巧看到了,是王懷禮換的藥!他年紀小,低著頭過去換,正好被石桌遮住,讓清畫回頭的時候看不見。”王懷安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發黃的護身符,拿在手裡摩挲著。
“這是我給母妃求的安產符,庵裡的尼姑說,埋在地裡,不僅可保孩子平安出生,還可以保他平安長大。”王懷安自嘲地笑了笑,“可憐我那弟弟,卻連人形都沒成。”
“你胡說!若真是我做的,當年早就查出來了。”蘇錦繡不死心地狡辯道。
“當年我告訴了母妃和父王,但父王卻說是母妃血口噴人,嫉妒心作祟,還說我小小年紀已經懂得嫁禍別人,差點打了板子,還是母妃拖著病體替我求情,才保下的我。”王懷安將護身符收進懷中,繼續說道:“從那時起,我就知道,這個仇,我只能自己報。”
蘇錦繡忽然覺得肚子陣陣地疼,隨著疼痛,下身似乎有東西在汩汩地流出,不禁大叫起來。
王懷安解了她的穴道,起身說道:“怎麼樣,這種滋味好受嗎?我特地調了藥方,雖然一樣會流產、大出血、終身不孕,但會比當年的方子,更加疼痛。十年過去了,總得討點利息。”
“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叫王爺處死你!”蘇錦繡捂著肚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那成了太監的兒子,可是隻有一兒一女啊,蘇錦繡,你可要想清楚,若我有什麼閃失,你那孫子孫女,應該是保不住了,這世子之位,可要便宜旁人了。”王懷安不急不慢地說道。
“連小孩都不放過,你好狠的心啊!”蘇錦繡咬著牙說道。
“當年我那未出世的弟弟,你可曾放過他?”王懷安輕嗤了一聲,丟了一隻小孩的鞋給她,“該說什麼,你可要想清楚。”
說完,王懷安便轉身準備離開,及至門邊,涼涼地說了一句:“十年前的仇,到此為止。但你若執迷不悟,就別怪我出手狠毒!”說完就快速離開了。
蘇錦繡見王懷安走了,急忙高聲呼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沒在藥房端到藥的春蘭走到院外,忽聽到王妃的呼喊聲,急忙跑進了屋,屋內已充滿了血腥味。
春蘭快步走到床前,扶住了蘇錦繡:“王妃,您怎麼樣?”
“春蘭,快叫姜大夫!快……”話未說完,蘇錦繡就疼暈過去了。
蘇錦繡昏迷一天一夜之後,總算醒了過來,春蘭看到王妃醒了,急忙出去叫人,趁著這個空隙,王妃的床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懷靖,你在這裡幹什麼?”蘇錦繡看清站前床前的正是三王子王懷靖,突然提高了警惕。
“母親無須害怕,懷靖只是來告訴母親,昨日被支開的下人已經招認了,是受了二王兄的指使,但父王似乎並不相信。如果真是二王兄的話,光軟禁期間私自回蘇南這一條,就夠打入天牢了,還請母親好好回憶一下昨日的事情。”說完,瞥見了床邊的那隻小童的鞋,又補充道,“懷靖願用性命保護兩位小侄的安危,只希望母親日後在父王面前,替懷靖多美言幾句。”
“只是美言幾句這麼簡單嗎?難道不是引我和王懷安互相殘殺,你好坐收漁翁之利麼?”蘇錦繡冷冷地指出了王懷靖的心思,並不打算配合。
“母親大可以不相信靖兒,只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對付二王兄,以後,恐怕就難了。”王懷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有些著急地說道,“而且,憑母親在府裡的勢力,若這次能徹底剷除二王兄的勢力,以後還怕自己護不住兩個小侄嗎?”
蘇錦繡略一思考,覺得有理,這以後對付王懷靖總比對付王懷安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