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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外公抓去當按摩師,梓瑜早早地就叫了王若知起床,一起去演武場看對戰。
武林大會進入第三天,剩下的已經是十里挑一的高手了,是以對戰的時候,任何一方都不敢放鬆。
衛一早早地等在了擂臺邊,那沙掌門依然是眼高於頂的姿態,上了擂臺,完全無視衛一的行禮,只盯著裁判準備開打。
裁判說完開始,沙掌門便迅速出掌,步法和身形都極其詭異,一個呼吸就到了衛一跟前,幸虧衛一早有防備,一個靈巧的轉身堪堪避過一掌,但沙掌門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還未站穩,便又是一掌襲來,如此這般對戰了十幾個回合,衛一一直疲於躲避,而沙掌門則快速地進攻著。
“這沙道榮今天用的武功,跟前幾天完全不同,好似換了個人一般。”梓瑜看著那陌生的武功路數,有些擔憂地說道。
“但這套掌法,看起來是以快為主,配合他深不可測的內力,應該是可以速戰速決的。”小南仔細分析著沙掌門的武功路數,默默記在了心裡。
剛說完,衛一就一個不察,被沙掌門近了身,饒是早有準備,還是結實地捱了一掌,雖沒有倒地不起,但也吐了血。
梓瑜忙喚了莊上的大夫給衛一看傷勢,自己則跟小南一起去見了何嶽。
“外公,那沙掌門的武功路數實在太過詭異,萬一最後他勝出,你在對陣的時候,可要萬分小心啊。”梓瑜耐心地提醒道。
“那沙道榮也能當盟主?哈哈哈,真是痴人說夢。”何嶽不以為意地說道。
“掌門,他應該是有所奇遇,否則不可能在短短五年內,有如此大的變化。待後天最終對決的時候,您可在一旁觀戰,以便到時有所應對。”小南冷靜地說著。
“好的,我記下了。”何嶽見二人都勸了自己,便也不敢再掉以輕心了。
此時,蘇南首府吳越城外的小樹林裡,王懷安正在馬車裡換衣服。
“清風,有必要這樣嗎,我們等天黑之後潛入不就行了。”王懷安換好衣服,掀開車簾說道。
“噗……咳咳……回世子,自從王爺跟王妃去了別莊之後,大王子怕有所疏漏,就加強了檢查,凡是馬車,進城的時候一律要掀開簾子。而且天黑之後就封城,停止一切進出。是以,與其入夜潛入,不如白天喬裝之後進城。”清風看著王懷安的裝扮,憋著笑說道。
馬車上,一襲女裝的王懷安十分無奈,雖然自己也想快點進城,但喬裝成女子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羞恥了。
清風見王懷安面帶猶豫,繼續勸說道:“今早迎春院的姑娘就是坐著這輛馬車出城的,現在再坐這輛回去,也不會引人注意,而且馬車直接駛入迎春院,也不會引人懷疑,屬下聽說,大王子這幾天已經有些急了,昨天晚上差點就強了春月,因著老鴇知道您今天就能到,故許諾了今晚拍賣初夜,才把那大王子打發了。”
“我這兄長,還是如此沉不住氣啊。”王懷安冷冷一笑,便不再說什麼,清風趕緊讓隨行的丫鬟上車給王懷安梳了個姑娘頭。
到了城門口,果然有守門兵上來檢查,車外的丫鬟十分機靈地說道:“這位哥哥,我家小姐早上出城去拜祭父母,不小心吹了風,這會正難受著,您查歸查,仔細別再讓小姐吹風了,這回去要是病了,媽媽可要扒了我的皮。”邊說邊給上前檢查的守門兵塞了顆碎銀子。
守門兵收好銀子,示意知道了,便小心地掀開了車簾的一角,往裡看了一眼。只見馬車上一個身材高挑的姑娘靠在角落,因著吹了風,便穿著斗篷,戴上了帽子,臉上還蒙了一層面紗,雖然看不真切,但守門兵已經預設這是一個迎春院的美人了,便揮了揮手放了行。
待馬車駛入迎春院,王懷安已經在車上換回了男裝,穿著斗篷進了房間。
屋內,老鴇和春月已經等候多時了,春月望著許久未見的世子,眼中的情意一時有些藏不住。
這春月是蘇南王來封地的時候,慕清清在路上撿的。當時才五歲的王懷安從馬車裡看到路邊躺著一個小人,便喚母親前去看看,到了跟前發現是個兩歲的小女童,應該是在熟睡的時候,被父母扔在路邊的,慕清清心下不忍,便帶了回府。
本來王妃身邊多養一個女童也沒什麼大礙,但五年後,慕清清不慎流產,從此元氣大傷,身體一年不如一年,蘇南王也對她棄若敝履,是以他們母子雖貴為王妃、世子,卻常常連自己的下人都護不住。
年僅十歲的王懷安想盡辦法,才在暗地裡掌控了迎春院,用來探查訊息。但孤木難支,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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