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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雖繁華,但整個北境依然貧窮,還有很多需要向大樂學習的地方啊。”
雙方你來我往地客套了幾句,皇帝便賞賜了一堆禮物,客客氣氣地祝北境王一路順風。
北境王抱拳表示感謝道:“多謝皇帝陛下美意。雲澤即將回國,有些放心不下王妹,還望皇帝陛下可以允許冶爾時常與我通訊。”
“這是自然。”皇帝笑著應承道,心中卻是將這狡猾的上官雲澤罵了千百遍,這一句“放心不下”,就有了從大樂傳遞情報到北境的合理藉口,看來這個上官冶爾,以後要重點盯防了。
“如此,就有勞皇帝陛下和睿王爺多費心了。”上官雲澤行了一禮,便瀟灑地離開了大殿。
行至宮門口,一個小宮女焦急地等在門邊,看到上官雲澤,匆匆上前,小聲說道:“王上,這是我家主子送給王上路上吃的,祝王上一路順風。”說著,雙手奉上了一個食盒。
上官雲澤笑著開啟食盒看了一眼,都是一些尋常的糕點,只是在糕點的縫隙間,塞了一塊白色的錦帕。上官雲澤抽出錦帕,只見上面繡著兩條首尾相接的紅魚,旁邊還繡了兩句小詩:“雲深不知去何處,只求身在此山中。”
上官雲澤笑了笑,這五公主果然上鉤了,不枉自己昨日那一場表演,但做戲要做全套才好。於是,上官雲澤從腰間摘下了隨身的玉佩,遞給小宮女道:“糕點就不必了,替本王轉告你家主子,有空多幫我照看一下皇妹,還有,等我。”
小宮女點頭記下之後,便匆匆離開了。上官雲澤上了馬車,悠哉地回國了。
“王上真的這麼說?”慈安宮的偏殿中,五公主拿著玉佩,興奮地問著小宮女。
“奴婢不敢誆騙公主,北境王確是收下了錦帕,還讓公主等他。”小宮女老實得答道。
五公主抱著玉佩滾到了床上,自己送了錦帕,北境王回了玉佩,還說“等我”,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還讓自己多照看下未來的小姨子,這北境的王后顯然非自己莫屬了吧。
王懷萱喜滋滋地想了好一會,起身說道:“走,咱們去跟太后求個恩典,然後去睿王府看看上官冶爾吧。”
慈安宮內,太后正在抄寫佛經,忽聽五公主來了,便笑盈盈地召了進來:“萱兒今天怎麼有空來哀家這裡呀?”
“皇祖母說笑了,早上不是才給您請過安嘛。”王懷萱說著,就蹭到了太后身邊,給太后捶起腿來。
“是是是,你是個孝順孩子,心裡呀,總惦記著哀家。”太后笑著拿了一塊糕點,塞到了五公主嘴裡。
“皇祖母,昨日萱兒去護國寺祈福,半路上馬車壞了,摔得萱兒好疼呀。”王懷萱邊說邊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哎呀,可受傷了?叫太醫看了麼?”太后關切地問道。
“太醫給送了點跌打藥,說不礙事。”王懷萱乖巧地說道,“不過,幸虧北境王路過救了萱兒,否則,萱兒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北境王?他緣何會正巧救了你?”太后警惕地問道。
王懷萱邊幫太后捶腿,邊說道:“他去護國寺跟主持商議輸送經文到北境的事,正好路過,還把自己的馬車送給了萱兒,真是個好人呀。”
“沒想到他身為一國之主,居然親自去護國寺取經,確實不容易啊。”太后對於佛經同好,莫名生出了一絲好感。
“是呀。萱兒想著受人恩惠,不能不報恩,可他說什麼都不肯收下萱兒的謝禮,說只是舉手之勞。”王懷萱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
“他能有如此品性,也難怪北境這幾年蒸蒸日上啊。”太后感嘆道。
王懷萱起身幫太后捏著肩說道:“但受人恩惠,卻不懂得報恩,有違我皇室兒女的德行,是以,萱兒想著,他妹妹既然在大樂學習,不如萱兒有空的時候,多去看望看望,如有需要,幫襯一二,就算是報了他的搭救之恩。”
太后拍了拍王懷萱的手說道:“難為萱兒能有如此秉性,哀家準了,以後啊,你自己去睿王府即可,不用再向哀家通報了。只是,還需跟你小皇叔打個招呼。”
“萱兒明白。多謝皇祖母!”王懷萱趕忙跪下磕頭,心中的情愫不斷盪漾開來。
得到了太后的允許,王懷萱便急急地來到了睿王府,本以為還要跟小皇叔演一番戲才能得到允許,誰知睿王府的侍衛聽說她是找上官冶爾,二話不說將她引到了偏門,說這裡進去比較近,而且建議她以後可以直接從這個門進出,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上官冶爾正在房內收拾第二天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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