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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最終,梓瑜可以女扮男裝,跟哥哥一起去讀書、學武。也因著如此,皇子們都以為丞相家是兩兄弟。等到梓瑜及笄,皇上打算賜婚的時候,皇子們個個都目瞪口呆,同時紛紛表示,對於這樣一個混世魔王,自己真是無福消受。
於是,在丞相夫人的嚴令之下,丞相開始給女兒張羅婚事了。這丞相家要嫁女兒,提親的人可是能從城東排到城西。但這女兒提了三個要求,生生嚇退了一大批人:一要家中沒有妾室,且此生只娶她一個;二要長相上乘,在京城美男榜中能排進前五十的;三要做當家主母,成婚之後家裡事事都聽她的。這三條要求一出,京城的媒婆們紛紛覺得生無可戀,拿出京城美男榜,開始在前五十名中逐一排查。好不容易排查出了五個,能符合朱大小姐的要求,結果,說媒之後,這朱大小姐都能有各種理解來拒絕。
朱丞相看著女兒這般鬧法,也是天天覺得腦仁疼,疼得他都寫不出給夫人的情詩了。於是進宮找皇帝商量,實在不行,給貼個皇榜,找個乘龍快婿。
這皇帝,也是看著朱梓瑜長大的,從小當公主似得疼,總想著將來能成兒媳婦就好了。奈何自己的兒子們個個都不肯娶回去,逼急了就趕緊回去抬個小妾過門,表示自己不符合要求,實在是太無奈。
這天,皇帝和丞相湊在一起,看著京城美男排行榜,從榜尾到榜首,逐一排查著人選。忽然,皇帝眼睛一亮:“盛軒,你快來看,這美男排行榜的榜首,是我皇弟啊!”
朱丞相湊過去一看,“王若知”三個大字顯得那麼得順眼,但是仔細一看後面的評價,剛提起來的心又沉了下去:“王若知,睿王,當今聖上最年幼的弟弟,為人缺心眼,整日泡在賭坊、青樓、戲院、酒樓,生生敗光王府萬貫家財,有‘弱智王爺’的稱號。”朱丞相看了一眼皇帝,悠悠地說:“皇上,這評價,可是讓人望而生畏啊,您看這還有一句總結,說是‘除了臉蛋一無是處’。”
皇帝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訕訕地說:“你看啊,光靠臉蛋就成為京城美男榜的榜首,說明我們若知肯定是一表人才啊。至於這個缺心眼,是被我從小給寵壞了,他到底是我最小的弟弟,王府敗光了又怎麼樣,你若同意,我那私庫裡的古玩字畫、金銀財寶,隨便挑,橫豎也不會委屈了咱小瑜兒的。而且,若知是個心眼實的孩子,把小瑜兒許配給他,他這一輩子可不就圍著小瑜兒轉了嘛。”
朱丞相看了一眼信誓旦旦的皇上,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回事。這睿王爺說是從小被保護得太好了,其實就是被大家遺忘了,加上生母早逝,什麼宮鬥啊、權謀啊,都沒接觸過,每天除了吃就是玩,直到十五歲,皇帝才想起來有這麼一個弟弟,雖然採取了許多補救措施,但到底是過了開智的最佳時期,這樣養出來的孩子,不缺心眼才怪。但說到底,到底是皇家血脈,智商應該還是線上的,而且自家女兒那麼聰明,肯定不至於吃虧。再則,這王爺缺著心眼呢,也不會想著要娶側室、娶小妾,如此想來,倒是完全符合自己女兒的要求。但想到自家女兒那個脾氣,朱丞相還是留有餘地說道:“我且回去跟小瑜兒說說,她要是肯,再來求皇上給他二人賜婚。”
於是,這番長談之後,兩隻老狐狸都神清氣爽地各自用起了晚膳,畢竟,一個把自家大齡剩男解決了,一個把自家刁蠻女兒解決了,兩人不約而同地生出了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情緒。
這朱丞相倒是不含糊,回了家中,立馬叫了朱梓瑜過來,把王若知好好的誇獎了一番,誇來誇去,發現只能集中在容貌和聖上恩寵上,畢竟缺心眼這種事,不能提前跟女兒說,說了不到一盞茶,就覺得有些詞窮。幸虧梓瑜姑娘不計較,只說要自己去看看,如果滿意的話,就同意賜婚。
於是,三天之後,梓瑜拖著琴兒,喬裝成了小乞丐,蹲在了王府門口。
要說這睿王府,當年剛建成的時候,可是富麗堂皇,聽父親說,還有朝臣上奏,說親王府修得如此奢華,有違祖制。但沒過幾個月,這親王府就被王若知慢慢敗光了。如今,看著那搖搖欲墜的牌匾,掉漆的大門,裸露著牆磚的圍牆,門口髒兮兮的石獅子,梓瑜覺得,那些上過奏摺的大臣,肯定恨不得收回自己的奏摺。
這門口一蹲就是一個時辰,腿著實有點麻了。日頭也越來越毒,就在梓瑜覺得自己臉上的黑泥快要被曬成面具的時候,王府那破爛的大門,顫顫巍巍地開啟了,裡面走出來一位穿著月白色便服的公子。
朱梓瑜一直以為自己也算是閱美男無數了,但在見到眼前這位睿王爺的時候,她瞬間覺得自己以前見的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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