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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李厚看見陸離就一肚子怒火,根本剋制不住:“你們家想尚公主想瘋了?你爹想升官想瘋了?腳跟還沒站穩呢,就拉幫結派,我看你們這是自食惡果!別說我們沒有辦法相救,就是有辦法,為什麼要救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
沒有李朝寧,陸成風根本不可能進京,就是他們陸家抱著僥倖心理。
李朝寧別過臉去,丫鬟彩瑛上前來扶陸離:“陸公子,你還是起來吧!我們夫人能有什麼辦法救你爹,你爹吉人自有天相,如果真的沒參合那些事,不會有事的。”
吉人自有天相,寶兒汗顏,一見李厚還要開口,連忙上前,站了他的面前,遮住了陸離的身影:“表哥表哥!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要不要現在回家去看看嫂子?”
李厚正是惱著,只道她故意說這話來封他的嘴,不叫他再說下去了,剛要給人推來,少女兩步到了他身邊。林寶錚靠近了他的身邊,低頭與他耳語。
臨別前,徐婭不叫她告訴李厚,因為還不確定。
因此她說的也只是可能也許不一定,但即使這樣,李厚還是騰地站了起來:“真的?”
寶兒坦然地看著他:“當然,我騙你幹什麼。”
李厚定定看著她,臉色變了又變,再三權衡之下,他當即抓起了桌子上自己的藥箱,快步走了:“姑姑我有事先走一步,藥材的事回頭再說。”
李朝寧看了眼寶兒,也不在意。
陸離說什麼也不肯起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李大夫,我知道我們陸家對不起你對不起寶兒,但是……但是就看在從前我們也曾盡心盡力地照顧她的分上,只求你能想想辦法,救救我爹,求求你了……寶兒,寶兒幫幫我。”
他跪行幾步,一把抓住了寶兒的袖子。
少年揚著臉,眼底全是淚珠,竟是楚楚可憐。
林寶錚隱隱也能猜到出了什麼事情,驀然抬眸看著孃親,卻是抿唇不語。
李朝寧單手撫著額頭,只覺頭疼:“寶兒,你出去。”
她點頭,伸手抓住陸離的胳膊,一把將人提了起來:“你別這樣,陸大人要是沒有參與那些事,不會有事的,他要是真的做了糊塗事呢,那你著急也沒有用,堂堂男子漢,別哭了。”
陸離怎能不哭,看著她熟悉的臉,懊悔已經淹沒了他整個人:“寶兒!”
寶兒直嘆氣:“再說這個時候,你去求公主比較快的吧,我們沒有法子。”
說是不介意,怎麼能一丁點都不介意呢!
她只是不說而已,現如今話說出了口,對他的那著點惱也隨著他的眼淚飄散了一樣。她硬是不顧他渴求的目光,直接給人按在了椅子上面。寶兒偷空瞥了眼孃親,發現她仍舊是讓她出去,也只安慰地拍了拍陸離的肩頭,再不猶豫,大步走了出去。她走得也快,門外的人影一閃而過,雖然快步躲了一邊,可她還認了出來。
林寶錚有點無語,但也並不戳破:“喜東哥,你在那幹什麼呢?丟東西了嗎?”
喜東快步走了出來,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啊,剛才來給郡王爺送東西,出門就丟了我的腰牌,這可如何是好?”
寶兒呵呵一笑,對他作了個揖:“喜東哥,麻煩你帶我去見大叔,我有幾句話想對他說。”
喜東連忙還禮:“寶小姐,可是折煞我也!我這就帶你過去,千萬別再對我施禮了,我受不起……”
比起喜童,喜東要穩重得多。
若是平常,他知道顧修此時正惱著李朝寧,萬萬不會帶寶兒過去。
管是誰想見,他都只能敷衍。
很顯然,顧修是喜歡寶兒的,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是已經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他現在需要安靜,她的事也不會不管。陸家的事情他最清楚了,現在本不該帶著寶兒過去,怕是寶兒不問青紅皂白讓主子為難,可喜東才是偷聽被寶兒抓了個現行,她非但不揭穿還給了他臺階下,一口一個喜東哥,又怎忍拒絕。
出了西院,徑自去了一個偏院,平時都沒有人住的。
他讓寶兒等在門口,一個人先上前通報,這個院子是從前顧修幼時長住的,屋子裡有許多舊物,顧修在此休息。寶兒聽從喜東的話,就在門口站著。
院子中幾乎什麼都沒有,想必他幼時也是孤寂的。
空中的明月好似圓盤,寶兒站了片刻,喜童就開了門招呼她進去。
她欣然前往,快步走了進去,屋裡燭火昏暗 ,能看見桌邊坐著一個人,他單手執棋,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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