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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白了他一眼:“我怎麼不能寫字了,蓮池哥哥說我寫的字雖然難看,不過一般人是寫不到我這個樣子的。”
鳳棲:“……”
他在對面看著她,那麼大一個人,寶兒難以專心。
她才寫了幾個字,就寫不下去了,本來一寫字就困,此時更是頭疼。
常鳳棲偷笑不已,從懷裡拿出一個長盒子來放了她的面前:“這個給你。”
他開啟盒子,裡面是幾件精美的首飾,都是純金的,金燦燦的。
寶兒看了兩眼,搖了搖頭:“你哪來的啊,自己留著用,我不要。”
鳳棲得意地看著她:“給你就拿著,知道麼,常懷柔在鋪子裡見著這新品,回家直髮脾氣要買回去呢!我倒賣了點東西,可算趕在她前面買下來了,你就戴著,氣死她!”
寶兒不愛聽他提起常家的事情,敷衍地扯了扯唇:“蓮池哥哥說這些金首飾銀首飾的都太難看了,我可不想戴在頭上,
這是她第二次提及顧蓮池了,鳳棲皺眉,當即站了起來:“我看他也沒把你當回事,你真可笑,還叫什麼哥哥,他怎麼就是你哥哥了?”
她無語地看著他:“比我大,不叫哥哥叫什麼?”
不混鬧的時候,就叫他蓮池哥哥,他也從來不在意的。
寶兒瞪眼看著鳳棲,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他語塞,盒子裡放著的首飾就像咧著嘴冷笑的玩意兒,明明來之前多歡喜,他從前幾度變更身份,到頭來一個親人也沒剩下,現在好容易有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姓了,更想要那種家人的感覺了。
可惜常不在身邊,他看著寶兒,都覺得這孩子與他生疏了。
天是徹底黑了,常鳳棲也不敢久留,看著寶兒想再和她說會話,她卻一直低著頭,只管寫字。
鳳棲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我現在叫常鳳棲了,我爹說名字好聽不用改了。”
寶兒也不抬頭,只是接話道:“哦,我現在叫林寶錚,也是我爹起的。”
他站起身來,低下了頭:“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她這才抬頭,對他笑笑:“嗯啊。”桌子上面的盒子還開著,寶兒一把合上了,舉了起來,“這個你拿回去吧,好容易得了銀錢,自己愛買什麼稀罕什麼就買什麼!”
常鳳棲抿唇,胸中升起一團莫名的火來。
可偏偏她神態如常,也知道寶兒並非故意這樣,而是天性而此。
他只說先走,匆匆出門去了。
最終,他也沒有收回那個長盒子,寶兒也不敢做主,就放了一邊,等朝寧回來,好給她。她還有四十幾頁字了,對於一個不愛寫字的寶兒來說,估計這一夜就得交待在這了,正覺兩腿發麻,眼睛也越來越重快要睜不開了,房門又響了一聲。
這次,寶兒眯著眼回頭了。
喜童探頭,抬著輪椅的軲轆將顧蓮池推了進來。
這兩個罪魁禍首!
她一手拍著自己的腿,別過了臉去。
喜童嘻嘻的笑:“寶兒,你娘在郡王府呢,我們特意來看你的,你還有多少字沒抄啦?”
寶兒已經顧不上搭理他了,不動還好一點,剛才腿疼稍微挪動了下地方,誰知道腿麻了,此時抽筋的疼,她低呼一聲,身子一栽就側身摔倒了。
她扳著自己的左腿,咬著牙一動不敢動:“別過來,我腿麻了!”
真是平時被他們捉弄慣了,生怕此時喜童過來,故意拍她的麻腿,這滋味可簡直了!
顧蓮池皺眉:“屋裡再暖和也是入了冬了,李大夫這是真捨得了,竟然叫她跪這麼久。”
他推了喜童,叫他快過去幫她。
到了桌前仔細一看,忽然明白過來,寶兒抄寫的這些字,都是這麼的認真,估計李朝寧也沒想到這呆子會寫這麼久。
真是呆!
喜童站在寶兒面前,急的不知所措:“這我我可怎麼辦?我給你扳扳?快起來啊,地上多涼!”
寶兒當然不叫他碰,只在地上打滾:“腿麻了,腿麻了!誒呀手也麻了手也麻了!”
這孩子估計從跪下開始,就沒動過。
顧蓮池對喜童怒目以對:“還不給人扶起來!”
喜童應了一聲,趕緊來扶:“寶兒你別動,我扶你起來動動就好了啊!”
說著直接握住了寶兒的胳膊,叫她起。
寶兒當然不想起了:“不行不行!我不能起來,快給我扶回去,我還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