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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更好,祁禹冷得像冰山,一看就是不解溫柔的,大家偷偷看向安嫿,不由暗歎,人各有命,安嫿終究沒有她妹妹有福氣,好好的姻緣竟然就這麼沒了。
晌午時,賓客基本已經基本到齊,輕安侯府的人才終於來了。
他們一來到,就去祁禹和祁嘆面前打招呼,根本沒安慰林宛柔一句半句。
李梁還算有一點良心,走到林宛柔身邊牽住她的手,柔聲道:“宛柔,抱歉,娘才派人通知我,我來晚了。”
林宛柔含淚掙開他的手,低聲道:“先祭拜我爹吧。“李梁點點頭,準備跪下祭拜。
門口傳來一名女子的吵鬧聲,林宛柔皺眉,吩咐管家,“去看看是什麼人。”
這時一名穿的妖豔、長相卻有些普通的女子闖了進來,“李哥你今天必須給奴家一個交代!”
女子聲音尖銳,眾人聽到喊聲,都圍了過來。
李梁面色一變,站起身就衝過去攔住那女子,壓低了聲音威脅,“趕緊走,這不是你胡鬧得地方,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不!奴家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三個月了,以後可讓奴家怎麼見人啊!”
林宛柔全身一震,閉了閉眼,顫聲問:“你是何人?”
那女子見林宛柔開口,立刻眼睛一亮,她早已經偷偷看過李梁正室的長相,知道林宛柔的身份。
她掙脫李梁衝到林宛柔身前,“姐姐,李哥一直不敢跟你說,奴家只好親自來找你,小女子孫尤蓮,已有了李哥的孩子,求你做主,給奴家個名分,就算是做妾,奴家也願意,只求奴的孩子能在李家出生,讓奴家為李家開枝散葉。”
林宛柔身子一晃,差點跌倒,安嫿忙扶住她。
輕安侯神色一動,輕安侯夫人臉上則露出喜色,看著孫尤蓮的肚子,問:“三個月了?”
她一直盼著孫子,此刻自是喜不自勝。
孫尤蓮眼淚說來就來,哭著哀求道:“夫人,奴家肚子裡是您家的親孫子啊,你忍心他這麼沒名沒分的出生麼?”
輕安侯夫人立刻道:“那自是不能,梁兒,趕緊把孫姑娘迎回家,別讓我孫兒有什麼損傷。”
李梁看了看林宛柔的臉色,“娘,您別管,這事以後再說。”
林宛柔面色蒼白,沒了血色,嘶聲怒道:“你們在我爹的靈堂前談論這事,是想讓他老人家走也走的不安心嗎!”
輕安侯臉色一僵,他與林尚書本為好友,此刻又有朝中的同僚看著,兒子與女子偷情還有了孩子,實在不是光彩的事,他輕聲呵斥,“今日不許搗亂,有事日後再談。”
這時人群裡的一名紈絝,突然道:“這不是……春香樓的頭牌,孫姬嗎?”
一聽是青樓的,輕安侯頓覺面上無光,輕安侯夫人眼裡也忍不住露出嫌惡。
孫尤蓮緊張起來,慌亂解釋,“奴家雖然出身青樓,卻一直是賣藝不買身的,掛牌的第一天就被梁哥贖了出來,奴家清清白白,若不是梁哥對奴家關懷備至,奴家也不會委身於他。”
林宛柔怒斥,“夠了!我不想聽你們那些腌臢事。”
孫尤蓮挑著今日來鬧,自是想要逼得李梁不得不給她一個名分,豈會善罷甘休,當即跪了下來,撲到林宛柔腳邊哭嚎,“姐姐,你可憐可憐奴家的孩兒,發發慈悲吧!你與李哥成婚多年都沒有孩子,你就讓我給李家後繼香火吧。”
孫尤蓮這話正說中輕安侯夫人的心思,輕安侯夫人看著孫尤蓮的肚子眸色越發深沉,想想二房的兒子已經給輕安侯生了兩個孫子了,她心裡不由更急,更何況現在竟然有風言風語說她兒子不能生!真是豈有此理!
孫尤蓮的出現正好證明了她兒子能生,是那個倒黴催的林宛柔不能生!
她咬咬牙道:“什麼也沒有我孫兒重要!梁兒,就給她個名分。”
只要能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青樓的她也認了。
輕安侯有些不認同的皺了皺眉,輕安侯夫人見他依舊猶豫,不由嗔道:“侯爺,不過是一個妾室而已,養著就是了,她肚子裡可是我們的親孫子啊。”
輕安侯猶豫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擺擺手,“隨便你們吧。”
李梁看著林宛柔,神情猶豫懦弱。
林宛柔眨眨眼,忍住就要奪眶的淚水,目光變得堅定,她轉頭看向輕安侯夫人,“我若是不允許呢?”
輕安侯夫人看著這個在她面前一直忍氣吞聲的兒媳婦,不以為意的笑了聲,“你說了不算。”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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