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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了親,讓她白白失去了機會,所以她一直妒忌安嫿,覺得她搶走了京城裡身份最尊貴的男子。
這些年一直她刻意與安瑤交好,處處與安嫿做對。
如今安嫿沒能嫁給祁嘆,她自是心情平衡了,她沒得到,安嫿也沒得到,這才是公平。
雖然讓安瑤撿了個便宜,但是她仍然忍不住高興,說話間帶上了幾分得意。
“你不知道麼,我聽說大殿下沒來得及入洞房,就去了戰場,你安姐姐連夫君的面都沒見到,有什麼可喜的?”她對王梅說著話,眼睛卻譏諷的瞅著安嫿。
她一說完,貴女們都捂著嘴笑了起來,用眼睛輕輕飄著安嫿,紫秀公主也不阻止,只搖著羽扇看戲。
安嫿就像一隻高高在上的鳳凰,現在終於落到了泥沼裡,她們當然要趁機踩上幾腳,發洩囤積已久的不甘和嫉妒。
其中安瑤笑的最歡,以前這些貴女們都圍著安嫿轉,現在安嫿跌落了雲間,大家的態度立刻就變了,她心裡舒暢的很。
畢竟……是她親自把安嫿從雲上拽進了沼澤。
第11章
“邊關戰事緊急,皇兄也沒有辦法。”芯月公主捏著手帕,想要為安嫿解圍,但卻底氣不足。
李文兒面上蕩起譏諷的神色,嗤笑了一聲:“邊關戰事再緊急也輪不到大殿下急啊,我可聽說是大殿下自己跟皇帝請纓去的邊關。”
祁禹不受皇帝重視是眾所周知的事,若非祁禹自己主動請纓,皇帝絕想不到派他去。
不過既然祁禹想去,皇帝也不會不答應,畢竟有一位皇子跟著親上戰場,會使將士們計程車氣大增。
連去戰場這種苦差事都要自己請纓的,貴女們不由笑的更歡了,絲毫不掩飾眼裡的嘲諷和不屑。
芯月臉頰羞惱的紅了起來,窘迫的低下了頭,想為祁禹說話,卻不知該怎麼反駁,一張小臉憋的通紅。
有了李文兒的幫忙,王梅腰背又挺直了起來,配合著李文兒譏笑道:“大殿下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洞房花燭夜就讓安姐姐一個人獨守空房,若是這一去就是三年五載的可怎麼辦啊?”
她邊說邊眼睛含笑的看著安嫿,她就不信安嫿這次還能面不改色!
安嫿依舊面色如水,沒有氣惱,也沒有羞憤。
王梅眸色一暗,沒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應,她不甘的咬了咬唇。
李文兒臉上也染了怒氣,安嫿事不關己的淡漠,襯托的她與王梅好像是兩個跳樑小醜一樣。
李文兒怒極反笑,“若是我被夫君晾在一邊,早已哭暈了過去,哪裡還有臉面出來見人,安姐姐心真寬,非我等可比。”
她說的直白,毫不掩飾的嘲諷,周圍看笑話的貴女們都安靜了下來,明朝暗諷兩句沒什麼,這樣的針鋒相對卻失了貴女們的氣度。
李文兒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她現在只想快些撕下安嫿淡漠的面具,露出裡面的可憐與悲慼!
林宛柔秀眉微蹙,開口道:“李文兒,管好你的嘴巴,皇子與皇子妃的閨房之事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林宛柔性格溫婉,但親近的人被欺負,她也絕不相讓。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成天惦記著人家的洞房,這傳出去確實不好聽,貴女們戲虐的笑意轉到了李文兒身上。
李文兒剛剛太過於激動,忘了分寸,不由捏緊了繡帕,尷尬起來,怒瞪了林宛柔一眼。
安嫿喝完了茶,才終於抬起臉來,波瀾不驚的看了李文兒一眼,聲音不急不緩的道:“大殿下為國效力辛苦,哪有時間顧及兒女情長,我身為娘子自應該體諒,而且我相信以我們邊關將領的驍勇,不日就能凱旋歸來,用不了三年五載那麼久。”
終於等到安嫿開口,李文兒幽幽笑了一下,笑容裡是濃濃的輕蔑和嘲諷,“要我說啊,論辛苦還要數二殿下辛苦,大殿下不過是在邊關戍守,靠的是武力,二殿下每日幫皇上處理國中事物,靠的是才學,那才是真真累的,可比那些自請去戰場的人重要多了。”
她說起祁禹語氣裡滿是厭惡,說祁嘆的時候不自覺帶上了幾分崇拜。
說完之後討好的看向紫秀,紫秀回以一笑,李文兒的話既貶低了祁禹,又稱讚了祁嘆,紫秀聽的極為舒心。
李文兒得了鼓勵,更加囂張的朝安嫿揚了揚頭,那副表情好像她成了天上飛的鳳凰,站在高處藐視的看著下面的安嫿。
安嫿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不但不氣,反而露出一抹明豔的淺笑。
李文兒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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