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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那下人確定道,“那丫鬟拿著東西去了通源錢莊。”
“讓人盯著。”趙昂想也沒想就道。
漣漪臨死前要帶出宮的東西,蕭閣給了他,想不到什錦竟然與祁晉休有關係。
除此之外,太后給的誠意還有一人,此番,他定然要讓趙晟脫下那身蟒袍。
自那一日發現醫女有問題後,趙晟千防萬防只為讓孝惠帝活的久一些,卻沒想到還是沒能防住小人作祟。
二月中旬,孝惠帝突然就沒有了呼吸。
當職的楊太醫宣佈,孝惠帝駕崩,喪鐘徹響善都,文武百官再喪鐘響後匆匆趕往朝殿。
“國不可一日無君,請太子登位,主持大局。”以蘇南山為首的忠黨一派,連忙跪下,懇求趙晟登位。
趙晟臉色沉重的拒絕,父皇剛走,就讓他登基,怎能如廁。
想著以太子身份,主持大局,等葬了父皇在行登基大典,轉身吩咐人準備先皇祭奠之事。
卻不想,翼王卻帶著單都尉前來,大聲道,“若是讓一個假皇子登基,自怕國無寧日啊,父皇泉下也不會瞑目,這從邊疆回來的人是假冒皇子的賊!”
翼王一言讓眾人的臉色千變萬化。
蕭閣手下的文官商量好了的上前,一本正經的疑惑道,“翼王說的是何意?”
“單都尉,你來說。”
被叫的男子一臉沉色,有些猶豫,但抬頭看趙晟,還是單膝跪下,“微臣並非是篤定,只是有那麼些許疑惑,始終不得解。”說罷抬頭看趙晟。
趙晟明白,這單都尉只怕是被趙昂利用。
他初到軍營的時候,單都尉對他很是照顧,自他那一次重傷被祁晉休撿走,之後假皇子頂替他,怕被拆穿便少與軍營的人來往,直到他傷好回來,未免太后派來監督他的人起疑,他也甚少與人交流。
一直到後來稍微大了些,他更是直接使用皇子的權利,但依舊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若是趙昂有些誘導,單都尉難免多想。
“無礙,你說。”趙晟冷靜道。。
單都尉擰著眉頭道,“七年前,太子曾在東疆一次征戰中受了重傷,那一次重傷太子消失了半天,找回來時頭部與面容受損,醒來後更是不與眾將士多語,顧自帶上面具不願示人。臣初始以為太子遭受打擊才會如此,所以並未曾多想,一個月後太子終於開口,聲音卻與從前不甚相同,但當時軍醫只道可能是長時間未開口導致,微臣也未曾懷疑。”
這件事當初曾以急件遞上朝政,大家都知道。
“可現在太子不過回善都幾個月,皇上的身子便好巧不巧的一日不如一日,微臣只是擔憂,希望太子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哎,單都尉,你還少說了一點。”趙昂冷笑,引來大家的注目,“當日真正的太子受傷,有人看到,太子被馬蹄所踏,眾位武官都知道,這馬蹄重踏的力道是有多大,被踏中的人不死也得有半條命。太子消失半日被人發現,竟然只有頭部和麵容受傷,這豈不是最大的疑點。”
眾人看著單都尉,單都尉想確實如此,只得重重點頭。
再看上頭立著的趙晟,一聲蟒袍,身子立的猶如磐石,似乎沒有半點心虛,但這疑惑都說出來了,總要給解釋。
“聽翼王的語氣,似乎很希望本宮是假的,或者很希望本宮死在疆場之上?”趙晟眯著眼睛,猶如一把利劍射向趙昂。
看他這模樣,趙昂心中忍不住生了幾分退意,似乎趙晟另有手段。
但這假太子是太后親自換上的人,最後卻臨陣倒戈,讓太后走到今日的地步,要不是因為此事是太后自己作下,太后早就拆穿他了。
這麼想,趙昂又多了幾分信心。
“這是我們在向太子您尋求解釋,太子怎得反過來問我呢。”
話說道這個份上,趙晟也不再掩飾。
伸手將臉上的面具取下,笑道,“整日以面具示人的太子,傳出去也不太好。”語氣輕鬆至極。
眾人這才看清,太子英武的輪廓中,額頭上醒目的疤痕。
但這一張輪廓,確確實實有孝惠帝年輕時的三分模樣,卻更加犀利俊逸了幾分,聽聞元后雖是女子,但有不輸於男兒的英武,想來另外幾分是遺傳至元后的。
趙昂眼睛一眯,“若是賊子有意冒名頂替,這容貌自然也要有幾分相像才有底氣。”
“本宮那日確實被馬踏中,並且深受重傷,消失的不是半日,而是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