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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怕的時候,我也有迷惑的時候,昭惠曾說過,你對她的愛究竟是愛還是敷衍。昭萱也在思量這句話,皇上對昭萱的感情究竟是圖個新鮮還是玄燁起身,看著床上的小萱說道:“朕是活生生的人。也有感情,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才懂得什麼是愛。朕就不懂。朕也有愛!”說完,玄燁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昭萱,不要逼朕,那個愛字,朕是永遠都說不出口的,那些將愛掛在嘴邊的甜言蜜語都是假話,那是幼稚地行為,朕已經長大了,再不是從前的那個孩子,所以朕永遠不會說愛。
搞不清皇上的心情地梁九功與魏珠,陪著玄燁回到了昭仁殿。候不早了,您快歇息吧。”梁九功輕聲勸道。子,曹修真的敢假公濟私,公報私仇?他真有那麼大地膽子敢陷害后妃?”玄燁回來地路上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才不敢說,不過似乎曹總管很在意跟娘娘有關的事情。這次要不是見到長,奴才也想不起來。按理說這仁孝皇后身邊地侍女,咱們都要尊敬些,曹總管反將長貶去做雜役,奴才才有些疑心。”梁九功跪地回道。
魏珠也跪倒在地說道:“皇上,恕奴才多嘴,似乎經常有太監、侍女出現在曹總管的屋裡頭。”燁更是驚疑。想,皇上擒鰲拜之後,曹總管才將鰲拜布在宮內的眼線名單交來,為何不早些交,偏只在鰲拜被拿下之後交。還有當時任職慎刑司的曹總管,是怎麼樣收集來的這些訊息,實在是讓人有些疑惑。”梁九功又說。前據說進慎刑司的太監、宮女活得少,死的多,奴才發現那些總進進出出曹總管屋裡頭的太監、宮女,差不多都是進慎刑司受刑未死被放出來的。”魏珠繼續補充道。都是些臆測?可有什麼證據?”玄燁問道。
梁九功、魏珠聽皇上這麼一問,不由都搖了搖頭。瑞當時被遺傳痘瘡時,是昭妃娘娘天天陪在身側,那些日子都是在宮外頭渡過的,皇阿哥回宮後身體健康,活潑可愛,這昭妃娘娘更像是保護幼子們的菩薩。奴才到現在都不明白,怎麼反到回宮後就有了殘害幼子這樣的說法。”梁九功說道。
看著玄燁皺緊的眉頭,魏珠忙說:“皇上,昭妃娘娘為仁孝皇后祈福時,曾有太監看到過會計司總管袁德也出入過薩滿神房。袁總管與曹總管是同一年入宮的。關於昭妃娘娘的謠言也不是在後宮嬪妃間傳開的,最開始便是從宮裡的太監、宮女嘴裡說起的。”怎麼不早跟朕說?”玄燁大怒。罪,這些年皇上日理萬機,為撤藩之事忙得不可開交,昭妃娘娘又是自鎖深宮,所以奴才們也不敢攪擾皇上。”梁九功眼見玄燁發火,忙解釋道。這事就交給你了,你給我盯緊曹修與袁德的一舉一動,有什麼可疑之處,立即上報給朕知道。”
第二天早朝時,曹修帶人來到了延禧宮。
而早有準備聽到訊息的魏珠也適時地出現在延禧宮。早。”你啊。”
曹修一早得了信,昨夜裡皇上親自領了死去的昭惠皇后身邊的貼身侍女,給帶來了景仁宮。不由暗驚,這皇上怎麼會跟長在一起,帶長去景仁宮又有何事?所以趕皇上上朝後,立刻帶人來到了景仁宮。正想問魏珠些什麼,就見小萱已經走出房門,來到院中。裡做什麼?”
耳邊傳來那丫頭冷冰冰的聲音。恭請昭妃娘娘聖安。”曹修笑著說:“昭主子,昨夜裡聽說皇上將一個丫頭給主子送過來了,奴才過來問問是什麼事情,這太監、宮女的事情,一向是由奴才安排的,這回可是奴才失職了,才會驚擾到聖上親自過問。”
小萱一愣,她還不知道昨夜皇上有為自己送過來一位侍女,是誰,竟驚動皇上親自相送,她向院子裡打量了一下,看見了身後不遠處站著的長。小萱的臉上慢慢綻現出一絲微笑。早,長給主子請安了。”長也是笑著跪在地上說。
很久了,沒有與昭主子再見面,仁孝皇后活著的時候,她經常帶著綠兒去坤寧宮,皇后娘娘也總是帶著自己去景仁宮、延禧宮看望昭主子,她和藹、開朗、一點都沒有主子的架勢,所以皇后娘娘過世後,她只想來到昭妃的身邊伺候她。來。”小萱的話語裡充滿了喜悅之情。小魏子見此情景暗暗一笑,說道:“曹總管,是這樣的,昨夜皇上做夢,夢見了仁孝皇后,半夜夢醒思戀皇后,想起了從前仁孝皇后的侍女長,便召來長敘舊,長說她想來昭妃娘娘這邊伺候著,皇上念長照料仁孝後甚是盡職盡責,所以將她送了過來。”
曹修聞言心裡一驚,只怕事情遠不止這小魏子說的這麼多,但是礙著眾人的面,忙說道:“長,仁孝後過世後,你一直在做雜役,能來昭妃娘娘的跟前伺候著,實屬你的福氣,你可要做事規規矩矩,勤勤懇懇的,不得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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