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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難受的閉上了雙眸。

“不會的，一切都過去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鬱印尋鄭重的說道。一陣沉默，風凌玉說道，“這次很感謝你伸出援助之手和我們一起並肩抵抗江國。”

江國國君一定不知道他們背後還有晉國做後盾，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便為時已晚了！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只要你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會不留餘地的幫你。”鬱印尋彷彿在說著這輩子的誓言一般認真。

風凌玉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似乎不願意提用這方面的事情。鬱印尋又怎會不明白？落寞的笑了笑，“好了，你也別想太多了，早點休息，我也回去就寢了。”

“嗯。”風凌玉頷首與鬱印尋道了別。顧謙辭放心的笑了笑，看來風凌玉這邊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糟糕。

看著鬱印尋離去，顧謙辭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凌玉！”

旋身的身影頓了頓，激動得無法自仰，風凌玉瞪大了肯睛緩緩回過頭來，當見到眼前的人時眼眶瞬間潮溼，“真的是你，謙辭？”

“嗯，是我。”顧謙辭朝他走了過去，四目相交一陣沉默之後，顧謙辭牽強的笑了笑，“最近過得好嗎？”

風凌玉深吸了口氣，看到顧謙辭似是心情很不錯，點了點頭，“還不錯。我不是一個人支撐著這些。”至少比當年的元顥好上太多。

今夜天心月圓，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太多講究的就著臺階並肩坐了下來仰望著夜空那輪圓月。

“還記得很多年以前，我們經常像這樣並肩坐在臺階上看著日出，日落，還有繁星密佈的夜空……”風凌玉輕笑著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今夜的月亮跟十多年前一樣，沒有變化，可是斗轉星移，滄海桑田……，很多東西都已不復存在了。謙辭，你說……，這樣的變化究竟是命運故意的捉弄，還是本就是必然的一個過程？”

“我不知道，對不起……”顧謙辭冗長的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什麼，顧謙辭從懷中掏出那瓶藥遞給了風凌玉。

“這個是鬼面託我給你的，一定要記得吃。”顧謙辭將藥塞到風凌玉手中，風凌玉接過藥緊緊攥在手心，眼眶再次泛紅。

“代我謝謝他……，也就是這時候他還這樣記掛著我，真的……謝謝他。”

“嗯。”顧謙辭點了點頭，再次陷入深默之中，良久，風凌玉才問道，“元顥如何了？”

說到這裡顧謙辭緊蹙著眉頭，“他不見了，不管我如何找他都沒有訊息，我真的很擔心他，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

風凌玉緊蹙著眉頭，“你就這麼愛他嗎？……”

“我愛他！”顧謙辭沒有任何遲疑，“從他為了我放下一切尊言的時候我就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他……”

風凌玉嗤笑，元顥可以為他放下自尊，他可以為了顧謙辭放下生命……，難道這樣也比不上嗎？只是已經沒有必要再說出口了罷！也已經無從比較了，若是愛多愛少可以拿來比較那麼這也不叫真正的愛了。

“我以前不懂什麼是愛情，我以為只要是心動那就是愛情。”顧謙辭緊蹙著眉頭，“所以我傷害了你和元顥。心動並不算愛情。”

“人的一生，可以有很多個心動的人，但真愛卻只有一個。”顧謙辭認真的看向風凌玉，“我想，我已經找到了心中那個人了。凌玉……，忘了我吧，我根本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

“別再為了我做任何事情，我怕我窮極一生也還不了你。”面對顧謙那樣認真的眼神那樣鄭重的話語，風凌玉終是忍不住淚流了兩行。

“謙辭，其實……你根本就不欠我什麼。”風凌玉用手支撐著額頭阻隔了顧謙辭的視線，“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推開你的人是我，說想要回你的人還是我。”

“我就像個跳梁的小丑，自導自演著這一出悲戲卻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可惜我醒悟得太遲了，等到我發現這一切的時候，卻已經不能全身而退。”

“你和元顥是註定的緣份，從一開始就是……是我強行介入其中。讓你感到迷惑和困擾。以後，你不用再顧忌於我的感受，你好好的和元顥在一起，我祝你們白頭到老。”

“那你……也不要再這樣傷心了。”顧謙辭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什麼安慰的話都覺得沒辦法安慰眼前這個傷心得一塌糊塗的人兒。

“凌玉，不要哭了。我也會難過……，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這樣，是我害了你。”顧謙辭的內疚無法已經無法用正常折語言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