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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和太后娘娘慣於籌劃不同,皇上其實壓根沒那麼多心思,他就是要給女兒爭!是以此時竟也沒有半分得意之情,心中反倒是有一點忐忑的,雖然是帝王,可多年來到底妥協慣了,且還有一個孝字在前頭,不是那麼輕易的,這會兒見太后氣的倒下了,他猶豫了一下,也沒有上前檢視,只是吩咐:“還不快招御醫來!”
然後又道:“趙九姑娘在宮裡,快去請她來先救治。”
蔣玫哭著聽了這話,連忙悄悄的推了壽康宮掌宮太監於桂一把,於桂哪裡還不明白,連忙就高聲應了,吩咐自己手下得力的人去請。
趙如意還不知道壽康宮裡因為自己的事鬧出了這樣大的風波,那宣她的人就只說是太后和皇上說話急了,大約是氣著了,趙如意進門兒一看,裡頭哭聲震天,那些女眷哭的好像要暈過去似的,皇帝一臉顏色不是顏色的坐在一邊,不知道的還以為太后已經駕崩了。
“太后娘娘怎麼了?”趙如意問。
燕氏哭的心中發慌,看到趙如意,簡直是新仇舊恨一起湧了上來,不由便道:“叫你來就是診治太后娘娘的,問這些做什麼,沒點規矩。”
趙如意慢條斯理的說:“醫家講究望聞問切,知道前後緣故,診治才準,你懂什麼,就在皇上跟前罵人?我看皇上就懂,皇上就沒說話。”
頓時把燕氏的臉噎的紫漲,那蔣玫知道自己這個弟媳婦不太中用,如今分明最該說太后是皇上氣倒的,她居然不懂的說。
蔣玫就連忙說:“原是太后娘娘和皇上說了些話,大約說急了些,就說頭疼。”
雖然這是太后要下的臺階,可蔣玫雖不敢明說,還是話裡有話,指望趙如意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診出太后是急怒攻心所致。
“說這麼急幹什麼啊。慢慢的說嘛。”趙如意還是慢條斯理的說,走上前去看太后的面色:“太后娘娘是上了年紀的人,說話行動都要和緩些,平日裡也要少操些心,有事只管吩咐人做,自己別理會才好,老年人本來心血虧些,思慮多了,就更不足了,張太太是太后的侄女兒,向來親近,平日裡來看望太后娘娘,要多說好話,煩難事就不要說了。”
趙如意何等精乖的人,雖然沒有人提示,但看這局面就知道不對,皇帝臉上有點惱怒的跡象,但不嚴重,大約是佔了上風,這人張嘴就提是和皇上說話發的病,就更明顯了。她當然不會那麼傻,去接皇帝和太后說話這個話茬。
所以趙如意給拖回到她身上,說:“千萬別煩著太后娘娘,您多說些歡喜的事兒,哄的太后娘娘歡喜了,身子就好,有煩難的事兒您就去回皇上,皇上多看重你們家啊,哪裡還能不理呢,只要不煩著太后娘娘,就是好事了,您說是不是?”
她也不容人插話,數落了一通,就坐下來給太后看診,先看了面色,又兩隻手都仔細的診脈,趙如意問了兩句話,太后都不理會她,趙如意就歪著頭想了想,才問太后近前伺候的人道:“太后娘娘早起是不是用了碗山參燉的什麼肉湯?”
太后宮裡的丫鬟大驚,她也不是第一次眼見這位趙姑娘診脈了,可是還是不由的覺得她真神,診出病來也罷了,這連太后娘娘吃了什麼都知道,連忙道:“是,是老山參燉乳鴿,前兒晚上用了一回,太后娘娘說好,是以昨兒又燉了,是今早用的。”
趙如意就點點頭,卻沒再說話,反而又去診脈。
這個時候,太醫已經氣喘吁吁的趕了進來,進門一頭撞見皇帝在那裡,連忙跪下請安,趙如意道:“王院判您來了,正好,這是您的專長。”
在皇后治病的時候,趙如意就認得齊全這些御醫了,還探討過醫術,這些人都是積年的老大夫了,開頭看不起她,覺得小姑娘能治什麼病,待探討了兩日,不由的便對趙如意刮目相看了。
御醫雖是官場的人,但官不大,也不可能升成大官,且又算是專業人士,雖然也是各有打算,各有依附,但比起普通官僚來還是鑽營少些,學術多些,且趙如意是侯門千金,醫術再好,對他們的地位也沒有威脅,說不準有些時候自己拿不穩的病症,能請來趙如意,醫得好最好,就是醫不好,那自己也還能少些責任呢。
須知伴君如伴虎,御醫因為治病不好,被殺頭治罪的都有,便不是皇帝,那些位高權重之人,也沒有一個人是小小御醫得罪的起的。
這會兒王院判聽了趙如意這樣一說,就道:“趙姑娘已經診過脈了嗎?太后娘娘這是怎麼發作的?”
蔣玫又要說話,趙如意卻比她快:“我已經診過了,倒是瞧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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